就在所有人看向《朦雾》这幅画的一瞬间,《朦雾》底下的地漏突然喷出了浓郁的雾气,把《朦雾》四周在顷刻间笼罩。
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变得朦胧模糊,就好像是这幅画里面的雾气溢了出来一样。
整个地方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朦雾!”,而他们就身处其境。
“还挺有意思的!”
张扬看着模糊不清的四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个第三只手搞出这么一出,把这里变成了新的《朦雾》,有那么一丝的恶趣味,但更多的是在戏弄他们这些人。
不过他们现在可顾不得生气,一个个朝着台上跑去,但是就在他们靠近,可以看清墙壁上的东西的时候。
却发现那幅画已经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以置信,他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十分惊愕地看着空空如也,只有一面防弹玻璃的墙壁。
这防弹玻璃下的画已经不翼而飞了,里面还有一张名片,正是第三只手!
可他们都不明白这第三只手是怎么做到的,这防弹玻璃都没有打开过,那家伙是怎么偷走那幅画的?
“难道真的和传闻中的一样,他有第三只看不见的手,不管东西放在哪里他都能够偷到吗?”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好像也不得不相信了。”
众人对这还没出现过的第三只手也是有所耳闻,之前一直都不相信,但是现在他们也没得选择了。
面前的画已经不翼而飞了,还是在他们这么多人的保护下,这第三只手确实有本事。
“你怎么从刚才一开始就没有动过?难道不应该去保护吗?”
韩国泰很是疑惑地看向了一旁一直站着不动的张扬,而沈雨墨也很是不解。
他们都等着张扬大发神威,打打韩非这个瞧不起他们的人的脸,但是张扬什么都不做这就很尴尬了。
这画都丢了,结果张扬还在挂机,这不就是说明他们请来的张扬一筹莫展,还不如这些手忙脚乱的保镖吗?
至少这些人还是想了办法,有所作为的,和张扬想比已经是不错的了。
“你不会是没办法吧?”
沈雨墨看着镇定自若的张扬,有些怀疑地问道。
张扬虽然看上去很有把握,但是他什么都不干,这让沈雨墨怎么相信呢?
就好像一个人说他考试能考第一名,但是他却整天玩耍,没有去复习读过书,他的话能相信吗?
那肯定是没办法相信的!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而张扬要是现在说他已经找到了第三只手,甚至还能找回丢失的《朦雾》,那更是很难相信。
“你看我像是没有办法的样子吗?”
张扬撇了撇嘴,得意地笑了笑。
“你能找回《朦雾》?”
韩国泰听到张扬这信心满满的话语很是吃惊,激动地抓着张扬的手。
“如果你能够找回来!那我再多给你五千万!”
《朦雾》如此重要珍贵,已经是价值四亿,那么如果能找回来,给了张扬一亿,那他们也还有三亿,足够了。
而听到他们这边动静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都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张扬。
他们也想知道张扬是不是真有办法。
不过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的。
特别是那排名非常靠前的几位保镖。
“我不相信他有办法!他不过是排名19的保镖,和我们想比差了一大截。”
“他只是一个新手,别太指望他能够做什么,想必想出来的法子也应该是什么漏洞百出的无用办法。”
……
他们不相信一个刚刚接触这一行的人能有多大的见识。
“而且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现在已经让人分锁了这里,我也马上就要找到那个人的位置了,他跑不掉的!”
他们没想依靠着张扬这个半桶水的新人,纷纷看向了刚才那个已经在检查这纽扣音响的发信源的人。
那人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在桌子上操作,旁边还有一堆奇奇怪怪的小设备,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找到了!”
突然那人如释重负,键盘上的手抽了回来,激动地看着电脑地图上显示的红点。
这个地图是这个画展中心的结构图,而红点就是发信源。
“走!抓人!”
其他人也是相当的激动,一个个以为胜券在握,兴高采烈地冲向了红点所在的房间。
“想必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扬在这时候却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几个保镖更是皱起眉头,十分怀疑地打量着张扬。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上去你是知道什么的吗?你和第三只手是同伙,还是说你就是第三只手?”
……
张扬这种还没见到就已经猜测出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话自然是会引起他们这些人的怀疑。
凭什么他会知道未来还没发生的事情?
如果他不是知道些什么,那作何解释?
可如果他知道些什么,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认识第三只手吗?
这些人会这么想是很正常的。
但是张扬却忍不住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表情。
“你们被他戏弄成这样,他在你们的面前,你们的保护之下明目张胆地偷走了画,这还不能说明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吗?”
“你的语气和第三只手很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他们听到张扬这话之后立马不悦地皱起眉头,毕竟张扬这说话的调调确实和刚才第三只手的语气很像。
都是那么的目空一切。
“这个我不否定,换做是我,我也能够把你们这群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张扬很是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他能明白第三只手之所以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的原因是什么,毕竟他们真的谈不上需要多重视。
“这么说来的话,你承认了?”
几人迅速围住了张扬,他们已经认定了张扬就是第三只手,或者是第三只手的同伙。
但是张扬却忍不住白了他们一眼。
“拜托!我刚才就在这里一动不动,没有离开过,也没有说话,怎么做到这么繁琐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