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她才吐出一句:“滚!谁要对你用强了!”
跟他说话,分分钟暴走!
阎泽也没有继续言辞上调戏她,而是又问:“你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虽然,他其实心里挺痒的。
这样一个能令男人喷鼻血的娇妻睡在身边,又是深更半夜,要没半点心思,他都不能算是个男人了!
只不过,碍于他们俩关系不怎么融洽,还是先缓缓。
等他们的关系稍微稳定一些,他肯定不会任由她这么任性下去。
婚,肯定是要坐实的!
“又不是什么大生日,不要。”师润转过身去,给了他一个背部。
再跟他刚下去,一会儿她大概浑身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了。
在她心里还充满了对这个男人的不满、愤怒的时候,还能这样心神荡漾,她都觉得自己很作、很婊!
阎泽盯着她的后脑勺,也不勉强她一定要跟自己说,改口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随便送了。”
“继续睡吧。”
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躺平了,闭上眼睛。
师润一脸茫然:“……”
睡觉就睡觉,为何要握住她的手?
但他显然很累,没多久,耳边就传来了匀称的呼吸。
师润无语地叹了一口气,心道:“我这是什么命?”
闹了这么一通,她反而不好睡着了。
睁着眼睛瞪着床顶,将来到大梁王朝的事都过了一遍。
想到上辈子的阎泽,竟突然想到了自己怀孕那段时日的事来。
那时候她没有现代的记忆,原主傻乎乎的,啥也不懂,怀了孕也不知道。
第一个知道她情况不对的人,是师月。
那一日阎泽出去两日没回来,大概是因为在阎泽那里受了气,师月趁着阎泽不在,过来给她一顿排头吃。
见到她不断呕吐,立即怀疑她是害喜,便召了府医过来。
府医诊断之下,真的是喜脉。
师润怀孕了,最高兴的人不是孩子的父亲、也不是她这个孩子的母亲,而是……
师月!
师月才是阎泽名正言顺的妻子,不管阎泽是否将她放在眼里,阎泽的孩子她都有资格抱过来抚养。
而师润,本来就是师月放在阎府的生育工具,现在这个工具有作用了,师月对她稍微好了一些。
从此后,汤汤水水自然是不间断的。
府医建议下,也不能让她继续服用那些软筋散、哑药这些了。
断了药,却换成了捆绑的囚禁。
她门外总是守着人,而她被迫躺在床上,四肢上了铁索困死了在床榻上。
足足锁了她五天,两个手腕两个脚踝都磨破了皮。
阎泽回来了。
他命师月给她开锁,终于将她放出来。
师润大概永远都会记得,得知她怀孕的第一时间,阎泽的神情。
他要当爹了,丝毫的喜悦都没有,依旧是面无表情。
甚至,因为出门几日不知道做了什么,眸中戾气很强盛,说话也有些阴沉、叫人恐慌:“你想要这个孩子?”
那时候的师润心惊不已。
他这是不想要这个被师月算计的孩子的意思?
可他既然不想要,为何还频繁地来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