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润冷冷一笑:“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夫人心里有数!师月与那位公子一来二往时常在城隍庙附近私会,前年七夕节之时有了肌肤之亲,珠胎暗结!”
这等爆料,令人震惊!
“师润,你再胡说,我要撕烂你的嘴!”师月突然从外面冲进来,朝师润扑过去!
然而,她的爪子还没有挠上师润,师润倏地一脚踹了出去!
她肥胖的大粗腿力道很猛,这一脚,竟让师月倒退了好几步,往后摔倒,撞上了后面的桌椅!
哗啦啦,桌椅上的茶具应声而落,厅内瞬间一片狼藉。
师润冷冷地道:“怀孕之后,师月不敢与任何人说……”
见师月爬起来又要冲过来,师润站起来,躲到了阎泽的身后,继续道:“仗着济世堂的二小姐的身份,师月懂一点药,就自己给自己开了堕胎药喝了下去!”
“你……”师月气得眼睛都红了!
女子名节何其重要,这件事又是她隐藏的最大的秘密,被阎泽阻挡她打不着师润,只能回头扑进了陆文秀的眼里:“娘,三妹她诋毁我,我还不如死了!”
陆文秀怒道:“师润!我们什么事都紧着你、想着你,不曾亏待于你!你何必造谣生事!”
师润正要反驳,寂静的厅中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嗤笑!
坐在椅子上的英俊男人,即便是双眸无光,却叫人难以移开眼睛!
他冷冷地道:“听着像是师夫人对此事十分了解,莫不是那时候为自己的女儿瞒天过海了?”
确定阎泽是给自己撑腰,师润一笑,也有了更强势的底气:“可不是么!师月服下自配的堕胎药之后,大出血止不住,亏得师夫人及早发现,命人悄悄在库房里取药,把师月的小命救了回来。但是!”
她重重一顿:“师月伤了身子,这辈子怕都怀不上孩子了!”
这件事,自然是上辈子知晓的。她不确定这辈子一定会发生,但从先前的试探可知结果。
此事与上辈子一样!
“师润你这个贱人!”黑历史被生生扒开,还是当着阎泽的面,师月气得要晕过去。
陆文秀慈母的眉目也装不下去了。
“都给我闭嘴!”师淮听了这等惊天大瓜,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转头朝师润看去,眸光冷厉:“师润,你不就为了你母亲留下的金匣子么?犯不着这般歹毒,编排你二姐的是非!”
他又朝师月看去,扬手就是一巴掌朝师月脸上呼过去!
“你这当姐姐的不像话,金匣子是她生母留下的,你且还给她!”
师淮处理事情十分有一套,师月挨了打,指不定就是因为师润所说的事,但硬生生被他找借口用了抢东西的事来发作。
他又对在场的下人说道:“今日之事都是为了一件旧物、小孩子家家瞎胡闹,流言止于智者,谁若出去乱嚼舌根,那就舌头都不要了!”
一家之主,颇具威严。
但令师润想不到的是,阎泽却突然表态:“阎某人娶的是师润,阎府送过来的聘礼,理当算她的。至于嫁妆……”
这时候他突然提这个?
师润眨了眨眼睛,颇为不解。
只见他薄唇一张一合:“按阎家与师家的地位,该是什么样的聘礼、该回什么样的嫁妆。规格,想必岳父大人是晓得的。阎某人府中恭候师家补来的嫁妆!”
师润:“!!!”
其他人都是茫然。
所以,阎泽来算账了,他是来敲竹杠的?
事情,落下帷幕。
金匣子拿回来了,阎泽敲了师淮一笔,给师润争取了一系列的嫁妆,师淮承诺明日就送上阎府。
闹了这么多不愉快,也没必要吃什么饭,师润跟着阎泽回到了阎府。
“你确定,这东西没被打开过,你母亲留下的遗物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