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师润知道他这种变态的想法,肯定要骂他:抖M!
但打死师润她也不会相信,哪里想得到阎泽这个不可一世的臭男人,竟然得靠暴力征服的?
他不喜欢小白兔,喜欢的是大老虎?
眼下,师润只顾着身上舒服一些,不管阎泽也在马车上,自顾自地把他的中衣中裤给换上了。
裤管太长,她低头,专注卷裤管。
阎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嘴上问:“我的衣裳你能穿么?别给撑坏了!”
师润:“……”
心里恼得很,懒得理他!
她完全不想和他说话!
但这衣裳……
别看阎泽平日里看起来很瘦,穿着衣裳扎着腰带,一副男人性感的细腰。
师润比谁都清楚,这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肩窄腰的,身材是一等一的好!
且不提上辈子,只说这一世,他假意与她洞房压她身上的时候,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肌肉触感可见一斑。
而师润长得胖,穿上他的宽大衣裳也没什么违和感,只除了袖子裤管都太长了些。
不想,他又道:“啧啧,以后出门,还是得给你备换洗衣裳。这穿夫君的,在家里算闺房之乐,在外面……总归不太好看!”
师润一怔,猛地回过头来。
这家伙莫不是忘了,先前他们闹得很不愉快?
她冷冷地道:“我感觉手特别痒,你需不需要给脸上来个对称,免得只肿一边脸不太好看?”
阎泽轻笑一声,倒是没说话了。
他是错怪了她,说了不好听的话惹恼了她。故而,拐着弯儿地想办法逗她开心。
谁知道,他终究不是这块料!
师润换好了衣裳,开始整理湿漉漉的头发,将头发全部散开。
回头看了这男人一眼,见他也是一身湿透透,她心道:“我跟他现在难以撇清关系,他要是病了,还是我倒霉!”
想了想,她又把矮柜里的另一套衣裳拿出来,道:“你把衣裳换了吧?”
阎泽挑了挑眉,不由失笑:“师润,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能不能理解为,打是亲骂是爱?”
师润冷冷地道:“我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对狗不一定!”
着重了“人”字。
阎泽:“……”
不得不说,这小胖妞儿生气的时候犹如炮仗,脾气啊,比朝天椒还辣!
但,她的心肠又比谁都软、比谁都好!
明明气他气得不行,口口声声说不管他,却又舍不得他去死?
“喂!”
阎泽宽衣解带的时候,师润突然喊了一声。
他动作一顿:“嗯?”
师润瞧了一眼这男人脱掉了上本身,目光落在他的细腻肌理的锁骨上,抿了抿唇,道:“你让我先下去吧?”
“你不是无所谓的么?”阎泽有些讶异。
毕竟,她上手扒他裤子的事儿都干过,还偷亲他!
现在倒矫情起来了?
师润哼了一声:“看病的时候无所谓,因为所有病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但现在不是看病就辣眼睛了,你让让,我要下去!”
她都这么说了,阎泽倒是没有再拦,而是道:“咱们的事儿还没说完。”
“在我这里,已经完了!”师润已经到了马车门口了。
回过头来,见他正在解裤腰带,连忙把头撇开。
“先别走。”阎泽解开了裤子却没继续换,而是伸手摸了摸,抓住了她的衣摆一扯。
师润吓了一跳,大声问:“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