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分析透透彻彻的,九曲十八弯。
最后,师润得出了结论——
阎泽这该死的臭男人肯定对她做了什么,但判断出来,他没有做到最后。
可是,他不但把她给啃了个里里外外,在她身上弄了这么多残留痕迹,甚至还把那玩意儿弄她身上了!
但他为何没有做到最后呢?
这个问题太羞耻,感觉自己求之不得他做下去一样,师润也不可能去问!
“小润儿,你在想什么?”
就在师润的脸色发生了五彩斑斓的变化的时候,阎泽早醒了。
她动作起伏那么大,他想不醒过来都难。
看着一张斑驳的背在自己眼前晃,他眸光闪了闪。
按下心里的堵塞,再看她傻了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才吭声。
听到声音,师润回过神来,转过头来低头朝他看去。
因为她坐起来,被子被她拉扯了一大部分,他的身子也暴露在空气中!
男色迷人!
美中不足的是,身上有不少陈年旧疤。
她猛地回头不去看他,道:“你先穿上衣裳,等下我们好好谈谈!”
很严肃。
阎泽却没当回事,伸手在她脊背上划了一下,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瞎子,我扒衣裳穿上,不用被你瞧见就好了,反正我也瞧不见你是光的?”
后背被他一刮,肌肤战栗的感觉,师润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赶忙寻找自己的衣裳。
阎泽慢悠悠地坐起来,懒懒地看了她寻找衣裳的动作,也伸出手去,摸索他自己的衣裳。
师润找到了自己的中衣披上,见他摸不到衣裳,便帮他找了出来。
在混乱的被子里找到了他的中裤,师润用力扔他脸上:“你的裤子,赶紧穿!”
阎泽不紧不慢地背对着她穿裤子。
他眼瞎啊,穿得慢才是正常的;半天摸索才弄清楚正反面,也才正常。
师润等了一会儿,以为他穿好了,又转过头来帮他找中衣。
一张斑驳的背部露在了她的眼里!
阎泽的背,师润给他洗过澡,当然是知道的。
不止刚才看的腹部上有陈年疤痕,他背上也有不少。
这么多年来遭遇刺杀不知道多少次,那些疤痕有新近一两年的,也有一些一看就知道是很多年前的。
但这些都不是今天的重点!
重点是:他背上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小创伤,有些在沁血丝、有些没流血却是红肿的,却绝对不是旧疤!
看上去像是——指甲抓的?
而且,根据这些抓痕的新鲜程度,师润完全可以肯定:这是她抓的,就在昨晚!
昨晚到底发生了多么激烈的事,她的指甲都修得很平整,竟然能把他抓成这样?
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她以前不曾喝醉酒、甚至不喝酒,从不知道,原来自己喝酒会断片!
阎泽慢条斯理地把裤子穿上了,又在摸索着问:“我其他衣裳呢?”
师润翻出来他的中衣,弄整齐了正反面递给他。
沉默良久,咬了咬唇,问:“我昨晚喝了很多?”
那得是喝了多少啊,才能够醉成这样?
“没有。”阎泽很冷静:“他们俩说,你喝了五杯?”
师润双手捂脸:“……”
才五杯!
醉酒误人、酒后乱性!
关键吧,别人乱了好歹记得片段,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最多……也就记得自己趴在桌上之前的事,好像真的没喝多少?
但是——
从他们俩身上这些战绩,按理说昨晚应该很激烈才对,可是她又能知道,他没有做到最后!
这是为什么?
“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