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所当然地道:“腰佩不就是佩戴在腰间的配饰吗?还有什么意思?”
阎泽哼笑,道:“有夫之妇,是个男人送你腰佩,你都接受?”
师润又愣住了,不可思议地朝他看过去,道:“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不对,与其说吃醋,不如说是占有欲!
她怎么说都是他挂名的老婆,别的男人送东西她收了,他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一个人,肯定不能接受。
好像可以理解他这种举动了?
阎泽靠在软枕上,闭上了眼睛,道:“以后,你给我注意分寸,别给我惹不三不四的事情出来!尤其是,跟其他男人,你都给我离远点儿!”
瞧瞧,瞧瞧!
这臭男人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师润做了个深呼吸,把脾气给压了下去,心道:“跟他吵架不但显得我幼稚,还显得智障!所以,不说话就好了!”
但她不说话,阎泽又不满意了:“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师润撇嘴,很想说“我才不听你的”,但未免过多纠缠一会儿又要吵起来,她改变了主意,应了一声:“嗯。”
归根究底,她和他三观不合。
说来说去,还是得找机会离开!
马车打道回府,踏上归程。
路上,师润坐在一旁不吭声,阎泽捏着太阳穴靠在软垫上,面色不太好看。
“师润。”他喊了一声。
师润没回头,不想看他,只道:“干嘛?”
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对着沙猪主义的男人有了深刻的认知!
但是气炸了之后,没有用手术刀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反而还能很平静地跟他同坐一车,这种感觉很奇怪。
阎泽闭上眼睛,道:“我头疼,你多说几句话呗。”
“头疼?”师润回过头来。
见他神情不怎么好看,一直捏着太阳穴在揉着,说头疼倒不像是假的。
她又问:“你头疼,我说话有什么用?”
“有用。”阎泽身子不舒服,说话完全是下意识的:“听你的声音,头就没这么疼。你随便说点什么都行。”
师润一怔,突然想起上辈子的事来!
是了,他因为致幻药造成的狂躁,性子变得暴虐、喜怒无常。
还会经常头疼!
上辈子他也是,每次头疼就喊她念书、讲睡前……哦不,话本故事!
这辈子虽然还早,没到暴虐的时候,但他已经开始头疼了!
这可是大事,她不敢轻忽,心道:“我得把他的毒给解开,不然就是放出一个六亲不认、到处杀人的大魔头啊!”
“随便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她坐得离他近一些,道:“要不,我给你按按?”
“嗯。”阎泽松开手,捏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脸上:“给我揉揉。”
这动作太顺手、太熟悉了,师润又是一怔。
上辈子,他经常这么做啊!
一个小动作,勾起了师润无限的回忆,她双手给他揉按太阳穴,问:“力道合适吗?”
她的声音本来好听,现在故意放柔了,阎泽听得更舒服。
他模糊地应了一声。
不久前还青面獠牙的狗男人,现在就像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男孩,师润心道:“这人也是绝了!”
嘴上却下意识道:“我不知道说什么,不如给你唱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