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帮她们两个的也只有这些了,至于日后的路要怎么走,也只能她们自己做决定了。但从她们今日誓死不从的态度上看,估计应该不会再去走以前的老路了。
说完陈皓也不去管两人看向自己的诧异目光,就直接上到了劳斯莱斯幻影里,然后吩咐司机开车了。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报你们的卡号给我啊!”龅牙威见陈皓都已经上车走了,这两个女的还如呆傻了一般痴痴的望着前面,不禁开口催促道。然后又在心里想到这个陈少好像对女的都挺大方的,但对男人就很凶了,自己妈的当初怎么就不是一个女人呢。
“那个您是威哥是吧,其实钱就不用了,今天陈少能帮我们教训这些小混混我们两姐妹就很高兴了,钱真的不必了!”而这时禹琳两人已经知道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卢远诚手下三大将之一的龅牙威,以前这样身份的人连正眼都不会瞧自己一下。现在却还居然这么客气的要拿钱给自己,所以禹琳和卫子美两人对望了一眼后,立即就做出了决定道。
“这个钱可不是我要拿给你的,是陈少让给的,所以无论如何你们两个都必须给我收下。如果你们两个坚持不要,至于要退,你们可以收到钱后直接还给陈少!”见两人还要拒绝,龅牙威一下斩钉截铁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这是陈少第一次吩咐自己做事情,那就说明他是看得起自己,如果自己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那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立足。到时候说不定连自己的老大卢远诚都要摒弃自己了,所以这钱龅牙威无论如何都是要拿给她们两个的。
跟着龅牙威又从怀里掏出电话,吩咐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直接对禹琳两人道:“卡不用了,我已经叫手下的人直接拿二十万过来了,然后他们会送你们回去,跟着顺便将这群不长眼的小子给解决了!”
见事已至此,禹琳和卫子美两人只好点头答应。
“威哥,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时那个康哥连滚带爬的过来一把抱住龅牙威的大腿,声泪俱下的哭着求饶道。
“你给我滚开!”说着龅牙威一脚就将抱着他的康哥给踢了个四仰八叉。
“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惹陈少,他是你们这种小混混能惹得起的?实话告诉你癞子康,在陈少面前,就连我的老大卢远诚都不敢出一口大气!”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要是知道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不,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找他老人家的麻烦啊!”癞子康一下翻骨碌爬起来拼命磕头求饶道。
“那要怪就只怪你们点子背了,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寄托下辈子罩子放亮点吧!那些饶命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我还要送陈少的贵客回去,别耽误了我的时间!”说着龅牙威就准备要上车了。
因为此时他已经看见从山脚下开来了十多辆车。
唰唰唰,不过是将近十几分钟的时间,龅牙威的手下就赶到了,此时只见十多辆车风驰电掣的就停到了他的车旁。
“把二十万给那两个女的,然后一定安全的送她们回去!跪在地上的这帮人做的漂亮一点,还有所有木合帮的成员我不想他们看到明早的太阳!”说完龅牙威一轰油门,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绝尘而去,带起一路的烟尘。
“是,老大!”领头的那个人点头答应完后,从十多辆车上下来的五六十号人,瞬间就把癞子康几个人给团团围住了。
而禹琳和卫子美直到有人将车开到她们面前,然后请她们俩上车时,才回过神来。
坐到了车上,透过车窗看着还跪在地上哀求的癞子康等几个小混混,禹琳和卫子美对视一眼,均是忍不住唏嘘。刚才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要将自己两人玩弄发泄的狠人,现在居然吓成了这个怂样。
可此刻自己两个却直接坐车走了,还得了二十万,这一切的原因就只是因为那个人的一句话而已。这该有怎么样的能量才能做到这些啊!
“陈少,好像是叫做陈皓吧!”禹琳和卫子美两人坐在飞驰的车后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又喃喃的低低说出一句道。
而在劳斯莱斯幻影车没开出多久,欣瑜看了一眼依旧故作深沉,一言不发的陈皓,忍不住揶揄他道:“没想到你还挺富有同情心的嘛,那样的风尘女子你都起了怜悯之心!”
“我这人心软,见不得女人受苦!”知道她是故意打趣自己的,所以陈皓从假寐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向欣瑜,然后饱含深情的开口道。
“你还心软?如果我是今天第一次见到你,我还真的有可能被你这句话给打动,被你骗了!”欣瑜说着一拳捶到他胸口上又继续道:“说谎话,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痛,不过是你下手太重了,赔医药费给我!”陈皓痛呼一声道。
“去你的,你还要不要脸了!”欣瑜见他一脸痛苦的表情,笑骂道。
“我又没真的打你,再这么一副欠揍的表情我真下手了!”见陈皓一直在那装可怜,欣瑜威胁道。
“欣瑜你够了哈,不要老想着揩我老大的油,我老大还没女朋友的,你有什么本事就冲我来!”坐在副驾驶位的衣羽哲见欣瑜还准备动手,于是立马不满道。
“你真的还没女朋友?衣羽哲骗人的吧?”忽然欣瑜一改先前的嬉闹,认真的看向陈皓道。
“我确实没有啊!”陈皓也没料到她突然就认真了起来,被她看得浑身有些发毛了,于是也不敢再和她开玩笑,便如实的回答道。
“虽然我老大没有女朋友,但是他和我妹衣晨关系特好,他们俩是同学,而且老大还亲自来洛阳救过她!”见陈皓说完,衣羽哲急忙见缝插针的补充道。
“哦。”欣瑜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了,而然后原本斜靠着的身体也坐端正了,只是不知心里又想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