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博厚和魏海涛相互看了一眼,明明是在讨论如何处理这个小子,但不知道魏温茂怎么竟突然问起了这个,但魏海涛还是如实的回答道:“魏家到目前没有人被伤!”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要去管了!叫人维护好秩序就行了!”魏温茂做出决定道。
“什么,不管!这绝对不行!”魏海涛大叫一声断然不同意道。
“二弟,虽然你是家主,但是我和三弟一样,也不同意你的这个决定!”这时魏博厚也表态道。
见他们两个这么坚决,魏温茂只是如大多数时候一样,微微的一笑,没有立即加以反驳。
“在我看来这个年轻人只是和沈家有过节,即便不是在我魏家的生日宴会上,他们照样会发生冲突。再者今日还有不少隐门中人前来,但动手这么久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加以阻拦,难道沈家在华夏就这么没有人缘?”魏温茂看向他的大哥和三弟道。
“这……”两人一时语噻,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即便是对一个卑微的人都要心存敬畏,才是家族长治久安、兴盛不衰的立足根本,除此而外再无任何不二法门!”魏温茂郑重的说道。
“二弟,我算是服了,知道当年父亲为何执意要将家主之位传给你了,你确实当之无愧!”魏博厚用手托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后道。
而至于魏博厚是真服还是假服,魏温茂已经懒得去管这么多了。大家族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其实早就貌合神离,内部更是争权夺利,明争暗斗的这些事情他早就心知肚明见得多了,如果不是这么多年自己小心行事,平衡族中各种势力,恐怕自己这个家主之位早就被篡夺了。
“好强!”宴会大厅内几个古武修者看见陈皓仅凭气势就将一个步入黄阶的武者给直接轰飞了,顿时看向陈皓的眼神从先前的不屑一顾变成了现在的心存敬畏。
“都几个月了,居然还是和原来一样,一点长进都没有!”当陈皓走过欧阳烈身边时蔑视的对他冷哼一声道。
整只右手全部粉碎性骨折的欧阳烈此时听到陈皓这句话,顿时气急攻心,一大口鲜血喷出后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废物!”沈傲见欧阳烈如此不堪,当即骂出一句道。
“到你了沈傲!还有忘记告诉你了,你骂欧阳烈是废物,在我的眼里你同样是一个废物!”陈皓一步一顿的说道。
“你当真以为打败了一个欧阳烈就能肆无忌惮了吗?如果是这样我只能说你太天真了。且不说这里是洛阳古都第二世家魏家举办的宴会,就单凭我沈家的底蕴就不是你能够望其项背,妄加猜测的!”沈傲面不改色的说道,也不在意他的讥讽。
“我不管这是哪里,今天我必让你付出代价,所以谁的面子都不行!”陈皓根本不管他是真的留有后手,还是故作强装镇定,今天晚上他都不会轻饶他。
沈傲的修为也就只比欧阳烈强上一点而已,不过是黄阶士级,所以对于现在的陈皓来说简直比捏死一只苍蝇还要容易。
围观的众人此时也有些诧异,两人在这里发生冲突这么长时间了,而且还打伤了一人,但却怎么没见魏家的人出来干预制止,甚至仅仅只是临时做了些疏导而已,这令众人都感觉到有些不解。
其实魏家家主早已下达了命令,只要没有波及到其他不相干人员,魏家子弟一律不准轻举妄动、擅自插手,否则就以家法论处。
难道这个衣着简陋的年轻人的来头比燕京沈家还要厉害不成,这时不少宾客开始纷纷猜测起了陈皓的身份来,要不然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
“老大,发生什么了,谁他娘的这么不开眼居然敢惹到你了?”这时衣羽哲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
衣羽哲先前一直和卢远诚在另外一个偏厅坐着品酒,然后突然听到这边闹出不小的响动,还听说有人在打架,就赶紧跑过来看。
可谁知衣羽哲过来后,看见的竟然是他大哥陈皓,所以当即就怒吼了一嗓子。
“老大,你没事吧?”衣羽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陈皓的身边,立即就关切的问道。
“我怎么可能有事!”陈皓不以为意道。
“那就好,这里你不用管了,交给我来处理。”衣羽哲老练的说道。
听他怎么一说,陈皓倒是一楞,这小子什么时候变这么牛了。原来不都说他负责装逼,然后由自己来打脸。怎么现在角色互换了?
还没等陈皓继续想明白,就听他一转身对着卢远诚道:“老卢,这里可是洛阳,你的地盘。现在有人找老大的麻烦,你说你是不是该管一管啊!”
还说他改性了,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陈皓也有些无语。
而更加郁闷的则是卢远诚,本来在那边喝酒喝得好好的,然后听说这边有热闹可以看,就跟着跑过来了。但他做梦都没想到居然会是陈皓这个煞星。
另外卢远诚一直在让自己的三个手下找人对付陈皓,可那知洛阳的异宝没有出现后,就直接走掉了一部分古武修者。而剩下的一些又在四处打探异宝消失的原因,所以便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武者。因为毕竟卢远诚需要的是玄阶相级以上的修者,这就更加难找了。
当卢远诚和衣羽哲来到大厅时,卢远诚远远的就认出了站在那里的沈傲,毕竟沈傲作为燕京八大世家之一沈家的嫡系公子还是有些名望的。
而当卢远诚又看见和他起冲突的人是陈皓时,心中那叫一个狂喜啊,这简直就是想瞌睡了,没有枕头立马就有人送上来了。
只要陈皓得罪了沈家的人,那就再不用自己找人,沈家都会把他给出掉了。
但还没等他将笑容收回继续好好的沉浸在这份惊喜中,就听到衣羽哲叫上了自己。
“操尼玛的逼!”卢远诚心中这时有一万头草泥马直奔而过,但却敢怒不敢言。
自己跟着跑过来干什么卵啊,卢远诚简直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