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
楚秋白嘴上这么说着,可看桑晚晚闭上眼睛,快速的换了衣服。
“我扶你出去。”
楚秋白说完,伸手把桑晚晚扶起来。
“疼……”
桑晚晚跪了一晚上,现在根本站不起来。
“膝盖是不是受伤了?”
楚秋白关切的问道。
桑晚晚摇头,“不知道。”
“那,我帮你看一眼、”楚秋白忐忑的看了桑晚晚一眼
桑晚晚点头,“麻烦了。”
她是现代人,没学过那些糟粕,更何况在现代穿短裙的时候大腿都被人看过,别说是膝盖了。
得到桑晚晚的允许,楚秋白小心翼翼卷起桑晚晚的裙子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神情就严肃了起来,桑晚晚的膝盖一片青紫,看上去触目惊心。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拿药箱。”
楚秋白说完,站起来去找药箱,桑晚晚看了自己的双腿一眼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快楚秋白就拿着药箱回来了。
“是我不好。”楚秋白一边给桑晚晚上药一边愧疚的说道。
“没事,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你别误了时辰。”
桑晚晚从楚秋白手中接过药,楚秋白摇头,还是坚持帮桑晚晚上完药扶着桑晚晚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叮嘱了几句才不放心的离开了。
桑晚晚躺在自己的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
她以哪种别扭的方式呆了一晚上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等楚秋白走了没一个时辰,云雀推门走了进来,看见桑晚晚躺在床上他一点都不惊讶,毕竟楚秋白离开之前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包括桑晚晚的伤。
“少主说你受伤了,让我来看看。”云雀看了桑晚晚的腿一眼,“还说,让我在这段时间暂时留在这里,不回山庄。”
桑晚晚点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那你不跟着你们少主走?”
“少主让我保护你,这次带着别人去了。”
“谁啊?”桑晚晚好奇的问道,反正她现在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跟云雀聊天。
云雀坐在桌前说道,“百灵。”
“现在山庄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我要是不过来,怕是也会被指派去做事情。”
“忙什么?”
“你不知道?你跟少主不是打算少主从武林大会回来就成亲吗?”云雀一脸疑惑的看着桑晚晚。
桑晚晚奥了一声,要是云雀不提,她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好了,你先休息着,虽说我在这边不如在山庄忙,可是少主说让我教两个孩子写字,两个孩子在外面等着呢,我先走了。”
云雀说完转身离开了。
桑晚晚躺在床上默默的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想着想着桑晚晚就睡着了。
云城这边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几天之后远在桃花镇的许言之接到了一封信。
彼时,许言之正忙着收拾东西准备陪沈青舟出征。
在云裳郡主不懈得努力下,皇上终究是松了口,让沈青舟去平乱。
虽然知道皇上就算是这么答应下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可沈青舟离开沈府起码能躲开皇上的眼线一段时间。
许言之正打算去找沈青舟商量一下出征的事情,一只浑身雪白的鸽子落在了窗台上,鸽子的腿上还绑着一个竹筒。
打开看了一眼许言之的神情变得十分复杂,自己等了一个月终于等来了这封信。
他看了两眼就拿着信去找了沈青舟。
沈青舟这段时间一直没什么精神,整个人脸上也没什么笑容,以往还会去赌场或者是风月阁,可现在他整日待在书房,所有人都知道沈青舟是因为什么事情,所以也没人敢去打扰沈青舟,除了许言之,他现在算是沈府里掌事的人,很多事情都由他来处理。
而沈青舟也很相信他,很多事情都会交给他来处理。
许言之拿着信走到了书房。
“侯爷,这是楚秋白寄来的信。”
沈青舟神色一动,看着许言之手上的那封信,张了张嘴,半饷才问道,“什么事情?”
“一个月后,楚秋白会跟桑晚晚成婚。”
许言之一边说着,一边将信放在了沈青舟面前。
“地点呢?”
沈青舟继续问道。
“上面没写,只是告诉了我这件事。”
沈青舟伸手犹豫再三才将信拿到了面前,看着洁白的信封,沈青舟只觉得这封信有千斤的重量,自己根本打不开。
他将信丢给了许言之。
“念。”
许言之点头将信拿了出来。
“言之,一个月后我们就要成亲了,我已将自幼带在身上的玉镯交给了晚儿,晚儿收下了,也答应了我的请求,我们两个已经决定好了,如果没事就不回去了,等到事情平静下来之后我们可以一聚,楚秋白。”
许言之念完,看了一眼沈青舟。
“侯爷。”
“出去吧。”
“是。”
许言之走的丝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离开了,因为他知道就算是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而沈青舟必然会十分伤心。
可这个结果也是早就心知肚明的,就算是再伤心也没用了,毕竟信上说的很清楚,桑晚晚都已经答应了,就算是沈青舟再不愿意,也没用了。
许言之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的吐了出来。
“怎么了?”十一走到了许言之身边疑惑的问道。
“事情解决了,楚秋白跟桑晚晚一个月后成亲。”
十一惊讶的看了一眼许言之,“这么快?”
“快?我恨不得在两个人没走之前就让他们成婚。”许言之将信塞到怀中压低声音说道。
“这都拖了一个月了,再说他们还有一个月成婚,我怕这一个月里会有什么变数,只盼着时间越快越好。”
十一笑了笑,“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这样也好,彻底断了侯爷的念想。”
“嗯,也是。”十一点点头,“那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宋醒他们?”
“说一声吧,大家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更何况,宋醒一直很担心桑晚晚,如今这个消息告诉她,也可让她放心。”
“好。‘
十一点点头转身去告知剩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