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女人不满的喊道。
桑晚晚只好转头点头哈腰的冲着女人行礼,“夫人有什么吩咐?”
这是之前小厮告诉他们的,在院子里见到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女人就喊夫人,年纪小的就喊小姐,穿着丫鬟衣服的就喊姑娘,总之就礼多人不怪。
“你们是哪个院子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们?”
女人低头打量着两人狐疑的问道。
“我们是新来的,在外院负责洒扫,今日管家说内院洒扫的人不够,让我们两个来帮忙。”桑晚晚抢先回答道。
“这样啊,正好,柴房那边刚买了柴火,你们两个去帮柴房那边搬。”
“好,好。”
桑晚晚点头哈腰的答应着。
女人转身走了。
许言之转头看了一眼桑晚晚低声问道,“你怎么说谎都不脸红?”
“脸红不就穿帮了?”
桑晚晚皱眉说道。
“也是。”许言之点头,觉得桑晚晚说的有点道理。
“那,我们去柴房?”许言之继续问道。
“去个屁的柴房,先去找你爹啊!”
桑晚晚看着女人离开恨铁不成钢的冲着许言之说道。
“对对对。”
两个人拿着扫帚继续在府里找,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反倒是两个人被累的够呛。
两个人坐在池塘边,桑晚晚将手中的扫帚一丢,深吸一口气说道,“不能再跟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我们得换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许言之坐在她身边问道。
桑晚晚余光一撇看见了一边走过的两个丫鬟。
“哎,你去问问她们。”
“我?”
许言之有些惊讶的看着桑晚晚,“为什么?”
“啧,美男计!”
说完一把将许言之推了过去。
许言之踉踉跄跄的扑到了两人面前,两个正在说笑的丫鬟吓了一跳。
“你,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许言之慌忙从地上站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桑晚晚。
桑晚晚冲他眨眨眼。
“咦,我怎么没见过你?”两个丫鬟疑惑的看着许言之。
“我,我,我,我是外院的。。”许言之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对于撒谎这件事他还真的不擅长。
不过他脸红的样子落在两个丫鬟眼里,显得格外可爱,再加上许言之长得不错,两个侍女对他也很友善。
“外院的啊,怪不得没见过你,你怎么进到这里来了?”
许言之结结巴巴,“我,我,我……”
见许言之实在是说不出来,桑晚晚赶紧挤过去。
“二位姐姐,我们是来奉了夫人的命令去贵客院子里洒扫,可我们两个都是新来的,不清楚贵客到底住在哪里,所以先给问问两位姐姐,贵客的院子怎么走。”
两个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皱眉问道,“难道外院的管家没有告诉你们?”
桑晚晚赶忙说道,“告诉我们了,只是咱们荣家实在是太大了,我们两个迷路了。”
“这样啊,贵客就在住在西边的院子,顺着回廊一直往前走,就能到了。”
“多谢。”
桑晚晚道了谢。
拉着一边脸色通红的许言之走了。
“我说许少爷,你害羞什么?”走出去很远,桑晚晚才松开拉着许言之的手,不解的问道。
“我那不是害羞,我只是,我只是不习惯撒谎。。”
许言之越说,声音越小。
桑晚晚无奈的叹气。
“好吧,我们赶紧过去。”
“嗯。”
许言之点点头,两个人顺着回廊往前走,走了不知道多久,看到了一处有侍卫把守的院子。
“我估计就是这里了,走。”桑晚晚看了看拉着许言之往前走。
刚走到院子门口,两个人就被人拦下来。
“什么人?”
“我们是外院来的,奉命来洒扫院子。”桑晚晚已经说得十分顺嘴了。
“腰牌。”
“腰牌?”
桑晚晚愣住了,跟一边的许言之对视一眼。
侍卫警惕的看着两人,“腰牌呢?”
“啊,还要腰牌?”许言之惊讶的看着侍卫。
桑晚晚赶紧踩了他一脚,笑着冲眼前的侍卫说道,“这位大哥,我们两个是新来的,所以没有腰牌。”
侍卫皱眉,“没有腰牌谁都不能进,去跟你们外院的管家要腰牌,有了腰牌才能进。”
桑晚晚点头哈腰的说道,“是是是,只是管家正忙着,没空搭理我们。”
“没腰牌不能进!”
侍卫只是重复着一句话,桑晚晚跟许言之对视一眼,无奈的转身离开。
看来还是要想别的主意、
两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到了没人的角落。
“我说,这个腰牌是什么东西?”许言之率先按捺不住问道。
“我还想知道呢。”桑晚晚没好气的说道,“之前的那个人也没跟我们交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回去问问?”
许言之说完,就要站起来朝外走。
“别去。”
桑晚晚一把拉住许言之。
许言之不解的看着她。
“怎么了?”
“不能去,我们要是现在去找他,要是我们两个在之后的行动之中被人发现,可是会连累到他的,沈青舟好不容易在这里埋下了一个奸细,要是因为我们的事情被牵连,那就糟了。”
许言之叹气,“那你说怎么办?”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跟我走。”桑晚晚说完,拉着许言之往前走。
“干嘛去?”
“借用一下别人的。”
“那叫偷。”
“啧,废话真多,我们这用完了会还的,能叫偷吗?这叫借用。”
桑晚晚拉着许言之往外走。
“那你知道谁有腰牌吗?”
许言之皱眉问道。
“额,这府里管事的应该都有吧。”
“那你认识这里管事的吗?”
“都说了是借用,借用,认不认识有什么用,你们这些公子哥就是这么斤斤计较!”
桑晚晚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许言之往前走。
“我的意思是你连管事的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借用呢?”许言之把借用两个字咬的很重。
桑晚晚脚下一顿,她还真没想过。
“这有什么的,比我们穿的好,比府里那些主子穿的差的不就是管家吗?”
许言之点点头,“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