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被他的恐吓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直言自己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呈州本王挨了教训,出了誉州便差人给景允晔写了信,说了自己的处境,和温初浔手中的圣旨。
不日,这消息便传到了景允晔的手中,他看完信上的内容,气的摔了手上的杯子,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侍女吓了一个半死。
管家走了进来,也看到了这封信。
“大人,不如我帮你前去誉州,距离回京还有些日子,我可以帮大人好好出这口恶气。”
景允晔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此次行事确实是我有些莽撞了。”
“他们二人的能力想要知道背后的人是并没有什么难的。”
“确实不应该在这件事情他们使绊子,若是皇上知道了背后之人是我,定然会怪罪于我。”
管家道,“你想多了,我想王爷和那个季青临也就是侥幸罢了。”
“他们二人在朝堂上可没少为难大人。”
“大人放心,若是我亲自前去为他们二人食下绊子,让他们不要这么顺利的回京,想必他爱人也是发现不了的。”
景允晔看着管家,“我知道管家也是真心实意的为我好。以前确实是我小瞧了这个晋王,我以为他不过就是一个空有虚名的挂名王爷罢了,没想到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此次前去赈灾,他不但安抚好了难民,而且还修好了河道,成功的治理了水患,解决了皇上目前最大的难题,我想他回到京城,皇上定然会好好赏赐他。”
“大人不必妄自菲薄,这王爷也就是侥幸罢了。论起手段来当今朝野上,谁比得过我们大人。”
“大人真的不需要我前去誉州,若是我。日夜兼程,一定能赶得过去。”
“不必了。”景允晔负手而立,看着院子里的花,“你此次前去,他们二人心里竟然有了警觉。”
“门的事情已经失守了,他们也知晓我的脾性,定然会对你有所警觉。若是你被抓住了把柄,那我就真的洗不了嫌疑了。”
“还容易打草惊蛇,不如我们就在这京城里静观其变,反正来日方长。”
管家略微思索了片刻,低着头恭敬的说,“大人说的极是,是老奴莽撞了。”
“大人也要放宽心才好,这日子还长,到底是鹿死谁手也是尚未可知的,若是大人因为这个气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景允晔想到季青临和温初浔,眼睛里都是刺骨的含义和刻骨的恨意,“那是自然,我怎么会轻易的让他们两个这么好过?”
“既然大人已经想通了,那老奴这就去吓人,把饭菜热了端过来。”
“大人已经气的一天没有好好吃饭了,保重身体才能够以待来日。”
管家从景允晔还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的时候,就陪在他的身边一晃而过,管家都这么老了。
景允晔想到这些年,他对自己的照顾和陪伴脸色好了许多。
“那就有劳管家了。”
“管家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不要因为我而过度操劳,若是管家因此坏了身子,那我的心里,肯定是要愧疚的。”
“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