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也没想过,从剑山带出来的剑,会有问题,也就不曾彻底探查。
元亥聚精会神的打量着问天,注入灵力,进入剑灵域,也就是相当于修炼之人的神识。
洛岁安趁他分心,悄悄的挪到床边,一个滋溜就溜了下去。
不到一刻,元亥就查探完毕,看着躲到一边的洛岁安,向她挑了挑眉,似乎在说“自己给我老实的滚回来”。
这哪里有一点威慑力,她默默的摇了摇头。
洛岁安及时转移话题:“查出来了吗,问天有什么问题?”
元亥还是盯着她,一动不动的盯着,过来一会儿,算了,先放过她。
元亥:“他的剑灵域里有外来侵入的痕迹,域中心有一个黑色的雾团,估计就是那个雾团的原因。”
洛岁安:“有什么办法消除吗?”
元亥:“我试了,强行消除,问天也会随之消失,只有让动手脚的人消除,或者,让问天的剑主消除。”
问题是,问天现在并无剑主,而且,就算洛岁安和问天结契,凭她的修为,远不能消除那团黑雾,反倒会受其影响。
这么一想,当初还好她没有同意问天的请求。
洛岁安:“那问天只能暂时先收起来。”
元亥:“当我这里,我替你保管吧。”
“好”,放在他那里确实是最保险的。
洛岁安:“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边说边退,一个快速的转身,溜了,溜了。
他看着像个兔子一样溜走的洛岁安,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洛岁安滴滴哒哒的跑到自己的小房间,关上门,心口还在快速跳动着,这点运动量就虚了,果然是该好好修养一阵了。
反正月上中天了,继续睡吧。
她伸手要解开袍睡觉,一把抓了个空,她的衣带怎么断了!!!
方才注意力一直在元亥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她说怎么感觉衣服有些松呢。
不会是他吧,这,这手法也太暴力了吧,他不会趁她睡着,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吧。
不,冷静,仔细感觉一下,出了衣服有问题,身体并没有其他的不适,他应该没做,但是他一定有这个想法。
天呐,万一哪天他……,她是从呢,还是不从呢?
她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进去了梦乡。
等洛岁安睡熟,原本紧闭的门,门栓竟然自己脱落,门被缓缓推开。
一个人影,背着光看不清是谁,开门的动静惊动了一边的小白,小白警惕的看着来人,龇牙竖尾,一副凶狠的样子。
那人淡淡的撇了一眼小白。
“呜”,小白立即就怂了,高高竖起的尾巴瞬间就落了下去,然后,讨好的摇了起来。
人影从阴影里走出来,是元亥,他渐渐靠近洛岁安,看着她熟睡的面庞。
然后轻手轻脚的将被子掀开一个角,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原来那个笑是这个意思,他早就打算好了,既然她跑了,等她睡熟了,他自己送上门不就行了。
床大床小不是问题,只要有她,哪里都一样,不管是他的,或是她的房间,他不介意的。
此时洛岁安若是醒着,一定会心里骂他狗的。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穿破云层,熙熙攘攘的洒向人间,落在树尖,树尖就像披上了金发;落在草地,草地就像去铺上了华贵的地毯;落在小溪,就像点点碎落的珠宝,颗颗声辉;透过窗户落在美人的睫毛上,柔和温旭。
美人动了,打开眼睛,阳光争先恐后的进入那美丽的眼眸中。
她这一觉睡得舒服极了,外面天气不错,虽然还有些薄雾,但这金色的阳光,今天一定是个晴朗的好日子。
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美好的一天从,从……
她好像踢到人了,她右边的被子拱出来一坨,被子外面露出了乌黑的长发。
她不看着也大概知道是谁了,她这么活动都没有动静,应该是还没醒。
她突然有些小兴奋,好像看看老祖大人睡觉是什么样子的。
想就勇敢的做吧,她轻轻的掀起他那边的被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睡得有一点乱,头顶上有一撮卷了起来,真顽强的站立着,莫名有些可爱。
她戳了戳那竖起来的呆毛,要不要这么反差萌?
睡着的他少了一点攻击性,多了一些平和温柔,长长的睫毛,她平时觉得自己的睫毛挺长的,现在仔细打量他,好像比她的还长。
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还有,性感的喉结,想亲,怎么办?
可能因为睡觉,他胸前的衣襟打开,白皙的皮肤简直可以和她的相比,他一个男人为什么皮肤这么好。
反正他还没醒……
她先轻轻的拨弄了几下他的睫毛,没反应,又戳了戳他的脸,还是没反应,看来他睡觉挺熟的。
那……,就不要怪她了,她摸了摸他的喉结,又快快的收回来,喉结看着这么明显,其实,她早就想摸摸了。
还是没有动静,她慢慢靠近,靠近,越近心跳越快,咚,咚,快得她似乎都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偷偷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偷吻的感觉,真刺激。
元亥还是没有醒,这让她的胆子又大了一些,犹豫一下,再次俯身,亲在了他的唇上。
然后飞快的撤开,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她竟然干出这种事儿来。
有这一而再的成功壮胆,再来一次吧,她低头,能感觉的到他平稳的呼吸,然后,掠过他的唇,一口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这一次她的脸更红了,啊~,她就是个老色胚。
她并没有注意到,被她轻薄的人,此时眼皮微微颤动,平稳的呼吸也乱了节奏。
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撤退,就在她以为她又要再次功成身退的时候,一只大手伸向她的后背,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不能后退分毫。
“怎么,你轻薄完就像跑?”
元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然后,腰也被他一把握住,牢牢的被他掌控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