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树,她突然有些想看看他的本体是什么样子的,他能变出树枝来吗?
好奇的眼光大喇喇的打在他的身上,只差把“想看”写在脸上了。
稀稀疏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这个声音她并不陌生,是有东西在地上移动,就像她用御灵诀控制藤蔓一样。
突然,她的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是一小段细细地树藤,上面还有几片嫩绿色的叶子,看起来,就和小白头上的那两片一样。
“呜呜”,她怀里的小白被一枝藤蔓缠住圆滚滚的肚子,给拎到了一边,只能可怜兮兮的哼唧几声,以此来表示它的不满。
藤蔓沿着她的脚踝继续向上,慢慢的缠上她的小腿,还有继续往上去的趋势。
不对,怎么能继续往上!她想抓住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藤蔓,双手却突然被藤蔓束缚了起来。
藤蔓向上,将她的双手吊在头顶,然后,又一段藤蔓缓缓缠上她的软腰,有些痒,她下意识的挣扎,躲避,想要逃离。
但无论她如何动,藤蔓还是牢牢的附在她的腰上,还渐渐将那细腰圈了好几圈。
翩翩佳人,被藤蔓困住,纤腰轻扭,不但甩不开那些藤蔓,反而刺激得让藤蔓缠得更多,更紧。
腰上的藤蔓分出一小支来,沿着腰窝,一寸一寸的往上挪动,似乎,想要到达什么禁区。
啊!有的人看起来一本正紧的样子,控制的藤蔓却做出这种事来!!!
这些藤蔓也太……
洛岁安:“停下,你快停下。”
元亥的脸色丝毫未变,一点没有为他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元亥:“不是你想看的吗?那就好好看看。”
洛岁安:“够了,看够了,你快停下来。”
元亥:“我也想啊,可它们是自己跑出去的,做了什么事,也是它们自己做的,而且,现在,它们似乎不是很想回来。”
她觉得元亥纯粹就在胡扯。他自己的藤蔓,他会控制不了?都是借口。
元亥的确可以控制,但藤蔓的行动,他并没有刻意操控,一出来就缠住她,完全是藤蔓自己行动的。
虽然,藤蔓的行动会受主人内心渴望的影响,但他可没让藤蔓去缠人,还缠得那么有水平。
藤蔓的确不想回来,他也不想。
藤蔓本就是他的本体化出,虽有一定的自我意识,但还是主要受他的影响,藤蔓所知所感,他也能不差一毫的感受到。
腰上的藤蔓越爬越高,洛岁安情急道:“啊,不要在往上面去了,元亥,你个老色鬼!”
老色鬼?他可不认,他要是老色鬼,她还能好好的到现在?
她这么一喊,藤蔓的确停止了活动,没有继续到什么不该到的地方。
洛岁安:“哼,有些人看着人模人样的,实际上却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小癖好。”
这里的“有些人”,除了在场的元某人,还能是谁?
元亥眼见一抽,她这是说的什么话,早晚有一天要让这个小妮子知道,什么叫见不得人的癖好。
元亥:“回来,越来越放肆了,是我对你们太宽松了吗?”
那些缠住洛岁安的藤蔓都有一些轻微的颤抖,似乎很害怕元亥,纷纷松开洛岁安,灰溜溜的撤了回去。
是她误会了?藤蔓的反应竟然就像人一样,也会害怕,难道真的是藤蔓自己缠的她?
做是藤蔓做的,不过,它们只不过是想讨好一下主人罢了,它们明明感觉到了,主人很开心啊?为什么主人突然就责怪它们呢?
背锅藤蔓,在线懵逼,男人真是善变。
洛岁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刚才误会了元亥,还说他是色鬼,这就有些尴尬了。
洛岁安:“那个,你这些藤蔓是该管管了,万一以后遇到别的女孩子,它们也这样,影响不太好,是不是?”
甩锅公示,先下手为强,是藤蔓的错。
元亥:“是,确实该管教管教了。”
他其实想说的是,它们不会对别的人这样做。
元亥:“你过来。”
他的手臂竟然化为了一段粗壮的树枝,棕色的外皮,点缀着一些绿叶,他离洛岁安并没有多远,化出本体,让她过去。
她的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小跑步到他的面前,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树枝。
之前藤蔓做出那些举动,都丝毫没有难为情的元亥,此刻,脸上竟然悄然的飘上了一抹红。
真是稀奇,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洛岁安而言,她只是摸了一下元亥的手臂而已。
而于元亥而言,化作原型,他的感官能力会无比放大,可以说,此时的他,敏感至极。
无论是任何部位,轻微的触碰,他的身体都会接受到很大刺激。
心爱之人的碰触,是燎烧理智的火源。
柔软的手指,触摸着他的皮肤,她所划过的地方,仿佛都要燃烧起来,烫,越来越烫,痒,痒到心里去了,想挠却挠不着。
元亥:“别摸了”。
这句话竟出乎意料的压抑,带着莫名的沙哑,低沉,却又撩人。
为什么不能摸,她还没感觉出来,他的树枝,和真的树摸起来是不是一样的。
于是,她不但没有乖乖听话,反而还停在一处,不停地用拇指来回抚摸,感觉,就和真树差不多,也没什么特别的。
元亥:“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有办法收拾这个小东西。
原本还是硬邦邦的树枝,一下就变回了手臂,而她,的手,还在摸着人家,手感还不错,皮肤挺滑,肌肉好像也挺紧实,不是。
重点不是这个,他怎么突然变回来了,她的手还伸在他的衣袖里。
她连忙收手,却被他一把拉住,纳入怀抱之中。
元亥:“既然是你自己点的火,那你就要负责。”
她做了什么?她不是就摸了一下他的本体吗?
洛岁安:“负什么责,我不过是摸摸而已。”
元亥:“神木的本体,哪是那么好摸的,既然摸了,那就负责到底吧。”
为什么讲得想她睡了他一样:小女子哪里是那么容易睡的,既然睡了,那就要负责到底,这莫名的羞耻感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