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尸煞的叫声。”白书喊道。
楚飞这才发现,自己前方不过十米处,有一尸煞正嘶吼着向他靠近。
这尸煞满头红发,身体已经严重腐烂了,远处一个棺材打开着。怕是这尸煞就是从那棺材里跑出来的。
看来尸煞是在守护这酒。
楚飞暗道自己这么就收了这酒的勾引,连周边是否安全都顾不上了,但凡有宝物的地方总是会危险环生。
自己还是太相信白书了,这幕就算是给她建造的,也不代表白书完全了解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其实楚飞还算是幸运的,他进来就是在这古墓中心位置。之前那伙盗墓贼,是从外面打了个导洞才进入了古墓。
相比于古墓外侧,其核心地位要安全太多了。那尸煞完全不顾楚飞,竟然直接就冲向了白书。
楚飞暗叫一句不好,这尸煞应该也是根据声音来判断位置的,白书刚刚那一句话,成功的吸引了尸煞的攻击。
眼看着尸煞离白书越来越近,楚飞连忙喊道:“过来啊,小粽子。来爷爷这。”
尸煞果然很快就被楚飞吸引。
两人本来就距离很近,这下离的更近了,尸煞扛起手边的桌子,扔向声音的来源。
楚飞身法很快,一个躲闪来到了白书面前,把他从盗墓贼那里得来的猎枪递给白书,小声说道:“别出声。”
然后像另一侧扔了一枚夜明珠,尸煞果然寻着声音走了过去,果然,这尸煞是靠声音来判断位置的。
楚飞屏住呼吸,悄悄的向尸煞靠近,不料踩到了一块石头碎片,登时尸煞的拳头直回过来。
楚飞来不及躲闪,硬着头皮接了这一拳。
这尸煞的力气出奇的大,又有着接近三米是身高
这一拳接下。楚飞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发出轰鸣。
硬挺着不去发出声响,楚飞把背包里的黑驴蹄拿出来,塞到了尸煞口中,那尸煞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竟站在原地不动了。
楚飞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的手臂还在发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青了一大块,连忙到那酒坛前,楚飞正要把木牌装到包里。
就听到一声大喊:“小心,他把黑驴蹄拿出来了。”
感受到耳边又蜂鸣声划过,楚飞来不及细想,径直向左侧躲闪,几乎是同时,尸煞的拳头打在楚飞刚刚站的位置上。
那记录这酿酒方法的木牌就在楚飞怀里,彻底的从桌子上拿了下来。
尸煞如同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发狂的大吼几声,动作越来越迅速。
似乎楚飞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能听到一般,准确无误的追击他,尽管楚飞不再发出声响。尸煞也能准确的判断他的位置。
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楚飞一边躲避,一边大脑飞速的运转。
刚刚与现在有什么不一样?木牌,现在木牌在他手中,楚飞把怀中的木牌拿出来一看。只见木牌背面附着一样子很奇特,有手掌大小的虫子。
尸蟞!楚飞记得这个东西。
楚飞伸手,把尸蟞从木牌上薅下来,向远处扔去,果然,那尸煞直接追着尸蟞跑了过去。
楚飞再次检查了一番木牌,发现没有任何异样后,装在了背包里。
尸蟞这种东西向来都是群居的,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一般来说中央墓穴里不会有着东西。因为这里没有他们的食物来源。
况且,这古墓存在的意义就是要让白书复活,幕晚绝对不会让白书和这东西待在一起。
那这些尸蟞到底是哪里来的呢,竟然还可以和尸煞配合。
楚飞抓住时机,将腰间的匕首拿出来,横飞向尸煞,尸煞的大腿应声而断,一只只尸蟞从其中爬出来。
白书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的机关,这密室的墙壁竟然打开了,另一名就是白书刚刚所在的房间,原来这密室的连接房间用的。
看着这满房枯萎的花朵,楚飞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脱身的办法。
楚飞连忙拉着白书让她先走进墓室,拿出背包里的机油递给白书道:“泼在那些枯萎的花上。”
白书泼好后,楚飞故意引着被尸蟞控制的尸煞到另一边的房间,然后直接点燃了一把火。
枯萎的花朵泼上油,更加容易燃烧了,尸煞正在屋子中央。大火直接烧在了他身上。
大火熊熊的燃烧起来,楚飞和白书狼狈的跑出门。
楚飞被烟熏的不轻,靠在门口写着轮回的石碑上不断咳嗽。
现在可算是安全了,也不知道这幕晚是怎么想的,搞这么危险的地方,连自己老婆都坑。真是谁也不放过啊。
经过长长的楼梯间,两人总算回到了那处洞天福地。
这一趟古墓之行,也算是有些收获。
河神令牌现在已经彻底认他为主了,他再也不用等着河神令牌随即的给他技能,而是可以随意的使用能力。
看着自己手中费了好大力气才得来的木牌。
楚飞觉得这一趟真是去对了。
这酒如此美味,要是能建造一个酒厂,那他岂不是很快就可以赚到很多钱。
只是……楚飞看了一眼白书,两人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生活经历又一幕幕的展现在楚飞眼前。
“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楚飞问。
白书笑笑道:“我想先到处逛逛,等到我把一些事情想明白了,我再来找你。”
得知白书有了自己的安排,楚飞也算放下心来,两人在山脚处告别。
危机消除,那种疲惫的感觉才回到楚飞身上,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歇歇。
手机早就没电了,还在打斗中弄碎了屏幕,楚飞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觉得肚子很饿,于是马不停蹄向家里走。
远远的楚飞便看到了母亲的身影,母亲看到他,好像是很激动的样子,眼圈都红了。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一走就是两个多月,也不给家里面带个话。”
两个多月?楚飞眨眨眼,毕竟梦境那么多年,他知道那里的时间流速不能那么快,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一去,竟然就是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