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领略上古修真的风采,楚飞决定带着石书容破碎虚空,去往第二修真界。
如今第二修真界出难入易,其重心都放在如何打压本土修士的气运上面,就算是楚飞跟石书容去了,受到的压制也会很小。
在龙族等人的合力帮助下,打开了一道通往第二修真界的口间裂缝。
“祖祖,再见啦,等我们玩够了,我们就回来。”
两人换上了古代修士的衣物,一转身,扑入了空间裂缝。
第二修真界,太古仙宗。
“如今再不想办法,天道对我们的压制如此严重,只怕到时候……”
“最近散仙那边动作频繁,空间裂缝时时闪现,他们恐怕已经能够打开通道,去往人界了。”
“唉,龙族也好久不见踪影了,他们不会也找到方法,已经去到人家了吧?”
“必须得想个办法,宗主,您说句话,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呀?”
巍峨古朴的山峰如剑一般挺立,古松听涛,飞湍瀑布,如雷一般乍响。
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奇石异铁建筑,在青山巍峨之中拔起,崎岖的山道耸立,在瀑布底端,有一个巨大的湖泊,一只只美妙轻盈的白色仙鹤,在白色的水雾中展开翅膀腾飞。
穿着长袍的修士,或如灵猿一般盼着奇石古木而上,或御着长剑,如仙人一般在袅袅仙雾之中穿梭。
太古神殿,在剑峰的最高处,它整体是由深海沉银密铁所造,散发着凌厉古朴,磅礴的气势。
神殿之中,一群穿着白袍金袍的修士,或站或坐,皆面色凝重,如同金薄,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甚至令周围的虚空都隐隐颤抖。
高堂之上,端坐着一位金袍修士,他面如冠玉,眼角拉出锋利的弧度,唇色如血,腰间系着一块血玉,腿间放着一柄金色长剑。
“好了,你们不要再多说了,如今天道再次向修士发难,散仙前辈们不愿再庇佑我们,我们自当自强。”
金袍修士,也就是太古仙宗的宗主--古城卑,一名渡劫期的修士。
他淡淡说道,“要么在天道再次陷落之前就达到散仙,打开空间裂缝去往人间,要么,就顺应天道,转世重修罢了。”
“宗主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做到……”
“是呀,如今第二修真界里面的灵气都在开始溃散了,我们怎么可能再能达到渡劫期?”
大殿里议论纷纷,担忧、怀疑、焦虑、愤怒,各种情绪均由他们表现了出来。
古城卑皱了皱眉,正欲说话,只听外界传来一声大响,众人一愣,随后纷纷化作一道道流光,飞出神殿。
半空中现出一道空间裂缝,如同海眼一般,吸收着四周的灵气,形成了一个奇异的磁场,让虚空都震颤碎裂。
“我操!这简直比过山车还刺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吐了!”
“楚飞哥哥,你什么都不晕,竟然晕空间隧道!哈哈哈,你太好玩儿了!”
一男一女的声音传来,只见那空间裂缝吐出两道人影,古城卑等人将其团团围住,只见那两道人影,如火箭一般飞射入地,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轰!”
太古仙宗底下可是如同钢浇铁柱一般的荒沉碎石,其坚固程度需要金丹全力一击,才能稍微留下一丝痕迹,竟然在两人的灵力之下化为了飞灰。
坑底,石书容从楚飞的身上爬起来,如此强大的冲击力,楚飞在瞬息之间化为了龙形,将石书容团团缠绕,没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来者何人?”
一声大喝,楚飞两人抬头,只见百米之上的坑洞边缘,站了一排修士,目光惊异的看着他们。
楚飞淡定的站起来,拍了拍两人身上的灰。
“在下楚飞,这是我的妻子石书容,我们不小心遇到了空间裂缝,没想到来到贵地,还请见谅。”
古城卑长眉微拧,这两人一个是与自己实力相当的渡劫期大能,一个也有大乘期的修为,他们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楚飞拉着石书容的手,两人漂浮上来,一个修士让开一个缺口,让他们能够踩到大地上。
楚飞的视线在众多修士中扫视一圈,然后看向古城卑,抱拳做了一揖。
“在下与吾妻乃是散修,平时在各地周游,没想在古灵密境中跌入空间裂缝,惊扰各位,实在抱歉。”
众修士面面相觑,古城卑说道:“道友无需客气,此事小事一桩,不知两位接下来有何打算?要是不介意,可以在太古仙宗做客。”
楚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就这样,楚飞跟石书容在太古仙宗挑了一座宫殿住了下来。
“宗主,这两人来历不明,不知您为何要留下他们?”
七长老如是问道,古城卑淡淡一笑,“我从未听说过有渡劫期的姓楚的散修,这两人的身份来历,自然要查个明白,只是再过半个月,就是浮屠仙境重开之日,我想请这两位朋友,帮一个忙。”
“是什么忙?”七长老有些疑惑。
古城卑答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石书容跟楚飞御着飞剑,慢条斯理的逛着太古仙宗。
龙祖曾跟他说过,在第二修真界,他最讨厌的就是太古仙宗,因为他们的宗主,是个伪君子,活了七八千年的老不死,大阴货。
估计是因为龙族在古城卑的手上吃过亏,龙祖交代他,到了这里不要客气,使劲的作,最好让古城卑多吃几个亏,坑到他掉裤衩最好。
因此,当楚飞看到那湖泊中飞翔的仙鹤之时,泛滥的口水就让他升起了一股食欲。
“容容,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吃过烧烤了?我看这仙鹤长得如此漂亮,肉质也应该很美味才对,你在这坐会儿,我去抓两只仙鹤,烤了给你吃。”
说着,楚飞已经兴冲冲的化作一道流光,泵入几只仙鹤中间,瞬时间龙皇剑出鞘,抹了两只仙鹤的脖子。
其余的仙鹤都吓坏了,扑棱着翅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