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越王告发了太子殿下后,皇上这今日以来好像对他都没怎么过问了,就算有事要做,也都是交给殿下你和越王呢。”
君临渊低头翻阅着最近的折子,前来添茶的下人瞥了一眼,颇有几番别意地说道。
“啪——”
“不该说的话别乱说,是我对你们太放纵了吗?”君临渊闻言,语气冰冷全无平日的善解人意的那般模样。
这一下可把下人吓得不轻,他们一直知道他们的主子是个狠角儿,但一般在府上对他们都很是仁慈,虽他仍是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他这般模样平日很是少见,自己肯定错了。
“奴才说错话了,殿下恕罪。”下人连忙跪下,捡起被摔在地上的折子奉在头上。
君临渊叹了一口气,声音缓和了几分:“起来吧。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被有心人听到可就不知这么简单了。”
其实那人说的全是事实,那日父皇严重对太子的失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加上之前太子的那些事儿就没少让皇上操心,这么一来自然是不愿再将事情交给他做了。
他是局外人看的明白,太子之前行事就是太过张扬,不管是因为太子的性格所驱还是因地位所使,君临渊都明白,他得低调做事。
“告——太子求见——”
店外太监的声音越过大殿传进堂上,皇上闻言蹙起了眉头,放下手中奏折犹豫了片刻,有些不情愿地道:“让他进来吧。”
太子闻言如获大释,这一连几日,皇上都不肯见他,手中的事务也几乎都分给了萧王和越王。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担心有朝一日,皇上再见他的时候就是宣布,要罢免他太子之位的消息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自己掌握命运,君临渊君临卫那种卑鄙小人凭什么能撼动他的太子之位?他倒是要让那家伙知道知道,究竟谁才是太子谁只是个皇子。
“禀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见皇上终于愿接见自己,料想之前的气也应该消散的差不多了,于是走进殿内的气势都多了几分——毕竟他才是太子,可不能让那个阴险狡诈的越王得了便宜。
皇上闻言,眉头更是紧缩了几分,不知道这小子又在打着什么算盘,不情不愿地开口问道:“你且说便是。”
“谢父皇。几日之前的那件事,儿臣自己有过,这几日在家闭门思过想了很多,希望父皇再给我个机会。”
说罢,君临岳顿了顿,见皇上没有打断他的意思,更是有了几分底气,继而道:“儿臣知姜水城选拔官员之事尚未完,我想这是个机会,让父皇看到我改过自新后的改变,也可以证明我的能力。”
“你是想接管这事?”听到这里,皇上才总算明白了他的来意。
“是。还请父皇相信我太子的能力。”
皇上思索了片刻,从能力来说,他的确相信如果单凭能力而言,处理这等小事,君临岳自然是没问题的。
可之前的那些事,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相信了他一次又一次,可最后却总是以失望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