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惊布满道:“不许在月霁面前说脏话!”
月霁叉着腰,“对啊,堂哥,你不是说不能说脏话吗?”
靳锦恒:“……”
他鼓掌,“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好东西,果然,你就是茶艺大师!你装什么装?”
“我没装啊。”顾泽惊只觉得莫名其妙。
“月霁,离顾泽惊远一点,他不老实!”靳锦恒道。
顾泽惊连忙解释:“月霁,你别听他胡说,我很老实,我是好人。”
月霁一脸平静,她道:“堂哥看起来才不像好人。”
靳锦恒:……
“月霁,这些小男孩可坏了,你应该找几个女玩伴。你父皇、母后也真是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明白!”靳锦恒连连叹气。
月霁实在不懂为何堂哥一会儿说东一会儿说西。
顾泽惊道:“月霁,我们去其他地方玩吧。”
“好。”月霁应声,“堂哥,我下次再来看你。”
靳锦恒窝火,月霁真是见色忘义!
那个混小子一句随随便便的话,就把她拐跑了。
……
夜晚,驿站。
盛惜芷沐浴完毕,疲惫的倒在床榻上。
她望着天花板,打趣道:“渊渊,你今日盘问星辞,盘问出什么了吗?”
他脱下衣袍,随意搭在屏风上,“下次我再问问,他不老实。”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会不老实?月霁才五岁,他怎会有意?”她打了个哈欠。
靳宸渊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盛惜芷不想再劝了,这貌似是靳家一脉相传的毛病。
罢了,她不想管了。
“阿芷,柳星辞可有跟你提过他有无侍妾?可有订婚?嗯?”
“月霁及笄前,我都不会考虑让她定亲,我们的月霁有自己的前途,才不能被男人牵绊住。”
“阿芷,你说句话啊。”
靳宸渊委屈起来,他正想撒娇,侧过身一看,盛惜芷早就酣然入梦。
他为她盖好被褥,薄唇温柔的落在她的唇角。
忽的,他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靳宸渊蹑手蹑脚的走出厢房,他黑着脸问:“怎么了?”
冷殇道:“听闻靳锦恒又跟顾泽惊吵起来了。”
“又?”靳宸渊凝眉。
“对。不知为何靳锦恒对顾泽惊很不满。”冷殇回答。
靳宸渊回头看了眼厢房,眼底闪过精光,他快步下楼。
玄铁打造的囚车中,靳锦恒正训斥着看守的侍卫,“你们都是废物?我不想看见顾泽惊!日后他来,就把他赶走!”
“我是朝廷重犯,岂是谁都能见的?”
侍卫暗暗翻了个白眼,合着当朝廷要犯,他还挺骄傲?
他们懒得搭理他,只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忽的,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侍卫目光上移,便看到气质清贵如月华的男人。
他们立马拱手,“参见皇上。”
靳宸渊摆摆手,众侍卫退下。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深沉森冷的射在靳锦恒身上,“何事惊呼?”
“你终于来了。”靳锦恒倨傲的冷嘁。
靳宸渊威压于顶,压迫感似乎与生俱来,他不耐的启唇,“朕问你话呢。”
“你不知道?看来惜芷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