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盛惜芷扶腰躺在床榻上,痛的起不来身。
她浑身酥软无力,气得捶床。
“还有力气?看来我表现不够好。”靳宸渊按她后腰的手,忽然暧昧起来,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盛惜芷的身子不受控的战栗,眼尾泛着薄薄的红晕,她含糊的说:“你表现得好、特别好……”
靳宸渊脸上挂着餍足的笑,他抚摸着她背上光滑的肌肤,暧昧道:“既然表现得好,不如再来一次。”
她使劲摇头,将自己卷进被褥,“靳宸渊,你是禽兽吗?”
“这就禽兽了?”靳宸渊一把掀开被褥,欺身压下。
盛惜芷惊呼一声想逃,可被靳宸渊压制。
“我疼……”
“我轻点。”他堵住她的唇瓣,不允许她再发出任何不和谐的音节。
她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划出许多红痕,昭示着二人的疯狂。
……
靳锦恒被关在了州牧府废弃的院落中。
屋中门窗紧闭,一片黑暗。
他凄凉的倚靠在墙角,眼底怆然绝望。
“堂哥。”月霁轻拍了拍门。
靳锦恒的眼中激起了波澜,他如死灰般的表情有了生机,“月霁,你怎么来了?”
“爹爹让我来看看你。”月霁道。
他扯出一抹冷笑,自嘲道:“他是想借你来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
月霁鼓着小脸,“我问爹爹了,爹爹会把你关进宗人府。”
“哼!他就是想让我生不如死!”靳锦恒捏着拳头捶墙。
他的骨节被砸的鲜血淋漓。
捶墙的响声把月霁吓得一颤。
“可是,的确是堂哥做错了。”她坚定的说。
靳锦恒眼里含着泪,哽咽着。“闭嘴!别说了!”
“月霁,我早就说了,他不会领情的。”奶声奶气的童音响起。
靳锦恒眼底划过提防,他认得这个声音,“顾泽惊?”
顾泽惊缠了顾展堂好久,顾展堂才答应带他来。
“王爷还记得我?”顾泽惊忍着恐惧道。
“你个狗东西,化成灰我都能记得你!离月霁远点!”靳锦恒怒骂。
顾泽惊不明白为何靳锦恒这么讨厌他,他分明也很乖巧的,他难得硬气了一回,“我不要!”
“月霁!离他远点,他不像好人。”靳锦恒气得拍门。
月霁一脸迷茫。
他俩怎么看,也是堂哥更不像好人吧。
“堂哥,你真的很奇怪。”
靳锦恒:“……”
“月霁,我给你带了好多糕点,我们去吃糕点吧。”顾泽惊邀请。
月霁压低声音,试探性的问:“那我可以把糕点拿给堂哥尝尝吗?”
她知道堂哥是坏人,可堂哥对她好。
对她,堂哥没有亏欠。
顾泽惊没有任何意见,他颔首:“当然可以,送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我不要!我就算饿死,我也不吃他的东西!”靳锦恒无能狂怒。
可月霁选择性耳聋,拉着顾泽惊的袖子就走了。
靳锦恒这几日便不想寻死了,而是一有力气就骂顾泽惊。
盛惜芷闲来无事,散步到了这里。
她好奇的问:“顾泽惊也才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你怎么这么恨他?”
“月霁身边所有人我都勉强能看,柳星辞我都能接受!就这小子,我最看不顺眼!”靳锦恒咬牙切齿。
这就是传说中的哥哥看妹夫,怎么看都看不顺眼?
“你别制造焦虑,这话被靳宸渊听见了,他也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