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一开始,本来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合作,这个合作对于他来说也有着重大的意义。
我的我说在她人生中比较有几次重要合作的次数和对象都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当中。
虽然无法判定他这样的成绩能够走到什么时候,但是这几次的合作,秦遥之已经确定了要加以利用。
那个男人现在每走的一步都十分的相信她。
“好久不见,最近这段时间你好像特别忙的样子,今天晚上有空吗?看在我在这里等了你这么长时间的份上,做我的女伴参加一个酒会呗,放心,我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的对你,
行吗?求求你了,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又得花时间去对付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
秦遥之刚一下车,某个开着比较骚气的车子上就下来一个男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除了他之外,大概也没有谁敢开着这么惹眼的颜色出现在公司的门口。
秦遥之看着顾程安。
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不过他那样子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非她不可。
小安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立马就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上了楼。
不得不说他们家的老大桃花运还真的是不比一般人差。
“我说你这个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在电话里面说非得要来这里找我,你再多来几次,那我可就真的要变成水性杨花的女人。”
“那有什么?”顾程安双手一摊,脸上全是蛮不在乎。
“再怎么说这件事情也是我先追的你,别人顶多也就只能说我是死缠烂打,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要是真的非常介意的话,那我也无所谓,反正今天晚上这个酒会只有你能跟我去,那些人个个都是精英,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对付他们,所以我也就只能找你这个高手了。”
顾程安最讨厌的就是跟那些莫名其妙的人相互寒暄。
尤其是他们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做人是那么的不真诚,他就很讨厌在这些人的身上浪费时间。
可是,这些人就是那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觉得表面上的那些情意要做满,日后相见就有说话的份儿。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套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说你这个人你是真的可以,你要是这么不愿意参加的话,完全可以不去,你讨厌别人走那些排面功夫,你自己不也一样再走吗?”
秦遥之无奈的摇头,觉得他这个典型的就是双标。
他可以做的别人不可以做,自己做的就没事,别人做的就是有非常大的问题。
顾程安叹气。
“我也是完全没有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总不能要一下子得罪那么多人吧?如果我跟他有一样的实力,去不去都无所谓,可是谁叫我现在人微言轻,不去就等于是被别人敌对,或者是我自己耍大牌,反正走个行程。”
秦遥之叹气。
这样不说他们两个人是朋友,她才懒得答应。
况且多去一些这样的场合对秦遥之来说也是有益的。
不认识的人也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认识,对于她日后的那些交往或者工作会有一个很大的帮助。
“行吧,你把地址发给我,晚上我就过去。”
“不用,我来接你,你记得穿的体面一点,你要是真的没办法穿呢,你就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找人打扮,知道你平时不走这些,所以我早就已经想好了,晚上只要留够一个小时的时间给我就行。”
顾程安交代完这一切之后,我就很快离开。
秦遥之站在那里,怎么有一种不入火坑的感觉?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达到了目的走的不给一般人慢。
“总裁,这个是送过来的邀请函,说是希望您能够出席,对方好像来头不小,今天晚上这个酒会上也都是高手云集,但同样的也是鱼龙混杂。”
苏岳把邀请函放在了桌上。
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前,他已经派人调查过今天晚上会出去的那些名单。
虽说大部分人都是非常有实力的人,甚至有绝大一部分都是从海外归来,目的只想要做一个合作或者投资,大家都是带着这样的目的而出现。
但同样的,也有一些比较小的公司花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挤了进了这个名单当中。
对于那些是高手的人来说,这样小型的公司不过就是他们手中的玩物,顶多也就只看一看,并不会做出任何的选择。
郁霆洲瞟了一眼。
“让惟惟准备一下,她也好久没有出去玩了,今天也就当是我带她出去玩吧。”
“是。”
这个想法虽然让苏岳有些惊讶,但仔细的想一下。
工作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每个人之间的确是没有多大的时间相处在一块儿,郁清惟也算是对他怨声载道。
这样一来的话,这倒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郁霆洲放下手里的工作。
感觉到这几天的确是十分的安静,那个女人没有再来烦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真的而退,还是有了别的办法。
但,宋安心在他的眼里绝对不是一个可用之人。
给一点阳光就灿烂的人,没有什么利用的地方,也不知道任何人去利用。
“小叔,虽然我觉得你是为了摆脱其他的女人,拉着我一起去参加这个酒会,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你真的以为,但是我去了就不会有人自找麻烦?最近我可知道某些人可是坚持不懈一直在想办法见你,不是吗?”
郁清惟坐在车子里坚持一旁这个脸色像冰山一样的男人,果然,自从她离开之后,就是那样的不苟言笑。
除了板着一张脸,脸上不会再有任何的表情。
就算是不开心,看起来都像是在生气一样。
“你见过她?”
郁霆洲回头,用着审视她的眼神就好像是要看穿她一样。
“见过。”
郁霆洲点头。
“在她说之之姐那天,我去你的公司,路上就看见她了,我们两个人还喝了咖啡,谈了很多,跟她说过,那件事情只是想要帮她一把,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但是,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觉得你那么做就是因为喜欢,就是因为一个好心的举动,让她误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就连喜欢你也是,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当初就该置之不理好了。”
郁清惟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