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南家九爷厌恶女人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多少豪门送到南家的绝色女子,都是断手断脚地出来。
而此时,在九爷怀里的陆家大小姐,手懒洋洋地勾着南浔修长的脖颈,小手还不老实地玩着南浔的头发。
而此时,九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陆建国忽然一惊,随即大喜,他原本是想让月儿勾引九爷,但此时陆灵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宣誓了自己的主权。陆家两个女儿是谁不要紧,只要是陆家的人,就算是刘娜,能够攀上九爷就成了!
陆月儿故作轻松,“姐姐,谢谢你来参加我的成年礼,之前我那样求你,我以为你不来了,我真的好伤心!”
夏菱也是演技派,此时此刻一脸地情真意切,“妹妹的成年礼,当姐姐的怎么能不来呢?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嘛!”
陆月儿的眼中泛着冷光,总感觉陆灵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完全不一样了。
若说往常,她肯定会当着众人的面大哭大闹的,可是今天,就好像忘记了自己杀了她的事情。
不对劲!还得再试探一下!
“姐姐,我敬你一杯,威廉刚才跟我说,他真的很对不起你,可是他不是故意的,作为你曾经的未婚夫,他很抱歉……”
这话大家一听,有点炸锅。
楚家大公子不要的未婚妻,现在成了九爷的香饽饽?这……这咋想咋讽刺啊!
夏菱微微一笑,刚要反驳,就听到系统告急。
【警告警告!系统的定身术由于不可抗力因素,即将消失!】
夏菱,“!!!”完犊子了,她刚才用系统的定身术把南浔给定住了,这才能顺利坐他腿上……这要是定身术解开了,那不得一下子把她扔出去……
哎呀不管啦!
夏菱硬着头皮继续说,“妹妹可别这样说,本来楚家和陆家签订的婚约就没有规定是谁,就因为我是姐姐,大家才误以为我跟楚威廉有什么。
其实你大可不必在未成年的时候,就跟威廉公子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来确定他对你的喜欢。
就算不是我跟爸妈当场发现,你只要跟我说一声,这无所谓的名分也就让给你了。
反正,我一直以来心里就只有九爷。”
这一段话说出来,字字珠玑,就算九爷在场,刚才不敢造次的大家也开始炸锅了!
天哪!看似清纯乖巧的陆月儿,居然在未成年的时候,跟准姐夫发生这种事情,还被全家人……当场抓包!
饶是大家都是贵族圈子的,但是这么会玩的城里人,还真的不多见!
陆月儿一瞬间僵直了身体,下一秒便梨花带雨,“姐姐,你再说什么啊!月儿听不懂,月儿只是把喝醉了的楚公子扶回房间而已,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可是大家完全不相信,孤男寡女,这男的还是有权有势的醉酒帅哥,女的颜值爆表,哈哈哈!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那还算得上是男人嘛?
与此同时,夏菱身体也十分僵硬,刚才系统说南浔的定身术已经失效了,完犊子了,她肯定会被摔得屁股开花!
但是两分钟过去了,在大家热烈的讨论之下,夏菱发现抱着的这个男人依然一动没动啊!
嘿嘿嘿,看来定身术还在!南浔肯定恨死她了,如果不连夜逃命,估计很难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恭喜宿主,完成度+10000!】
哈哈哈!听着系统那完成度蹭蹭蹭地往上涨,夏菱心情大好,死就死吧!咋都死,死之前怎么也得把豆腐吃够!
美色当前,趁着这精神小伙不能反抗,夏菱一口亲在了南浔的额头上!她感觉男人明显抖了一下!
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定身术在身,都能气到发抖?
而此时,陆建国的脸色铁青,胡子都要敲起来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扬起手,对着陆灵就是一耳光,“你居然敢这样编排你妹妹!”
好机会!如果陆建国打到了南浔,那陆家就直接完犊子啦!她借南浔的手,直接完成了任务,岂不乐哉?
正当夏菱准备一瞬间趴下,让可怜的南浔承受这疾风的时候,她跳出去了一半的身体,却被一只大手强有力地箍住了!
“啊!”什么情况?夏菱吓的大叫一声,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啊!”
这耳光并没有打到夏菱的脸上,她睁开眼睛,却发现陆建国整个人已经被掀翻在地,抱着手腕在打滚。
此时,夏菱耳边悠悠地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怎么,我的女人,你也敢打?”
“!!!”天哪……说好的定身术呢?
夏菱现在感觉,不用想明天的太阳了,她估计连帝都大酒店外面的月亮都看不到了……
她刚才为啥嘴欠,还啃他一口……
完了,乐极生悲了!
“爸,你没事吧!”陆月儿定了一下神,立刻扑到陆建国的旁边,顺带将桌子上的酒都打翻了。
南浔立刻眼疾手快,直接将夏菱从大腿上推出去了十公分。
哗啦——
这关键的十公分,让桌子上的葡萄酒成功地洒了夏菱一身,而人家九爷身上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夏菱,“……”你看,这就是传说中的,龟毛九爷的复仇……拿她当围裙用!
而此时,陆建国也忍着剧痛爬了起来,“女儿大了,也不归父亲管了,让九爷见笑了。”
陆月儿也爬了起来,泪眼婆娑,“哎呀,姐姐对不起,我太担心爸爸了!我带你去楼上换衣服!”
“那就麻烦妹妹了。”就在夏菱要起身的时候,南浔却忽然收紧了手臂,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有诈,别去。”
夏菱转过头来,小声道,“放心,能坑到我的人,还没出生呢,嘿嘿。”
南浔勾唇一笑,吓的夏菱立刻闭上了眼睛!
这男人的笑是毒药,看多了会让人迷失心窍!
他立刻放开了手,将身上满是红酒的女人推了出去,但是,就在放手的那一刹那,这骨节分明,比手模的手还要完美的大掌,忽然在她的胸前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