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点点头,表示理解。
联邦可不都是好人,也有些唯利是图的,要是知道穆阳有这么大一笔财富;不盯上才怪。
南星点完头,看着齐唰唰看过来的眼神,咽了咽口水;梗着脖子:“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这眼神太让人发毛了,说了不会对外说的;那就是打死我都不说。”
“······”
狐修远嗤笑一声:“就你个怂货,让你不说,你能忍住才行;就怕嘴把持不住,到时候害死穆阳,你就下去赔罪吧。”
“那些唯利是图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个什么德行;人家没瞒着,那是信任,管住自己的嘴听见没。”
南星撇撇嘴,没好气道:“你们要不要这样,我的人品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见他们齐齐点头,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我发誓绝对不说,要是说的话,赌我这辈子都没媳妇;还有老爹不给零花钱,这样行了吧。”
“切,搞得像你不发誓,就能有媳妇一样;发不发的也没啥区别,懂不。”
穆阳看着他们吵吵脑闹的样子,眼神暖了暖,就这样也挺好的;这么久没回来,大家都还是原来的样子,真好。
轻笑一声:“南星以后要是没星币,可以去给我打工,给你安排个好岗位;绝对工资给得高,不亏你。”
南星吵吵的话,立马安静了下来,一脸感动看着她:“我就知道还是穆阳你最好,那你给我安排什么岗位,你可是星球主诶;怎么滴,也要给我安排个高大上的。”
“嗯,没问题,绝对高大上;去喂养变异鸟,捡鸟蛋,还有铲鸟屎。”
这话一出南星脸上笑意僵住,其他人笑得不行。
南星苦巴着一张脸,就那么看着他:“穆阳,不带你这么坑人的,我们可是室友;那就是一家人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穆阳无奈看着他:“来,你过来看下,我让你干的活绝对是高大上的;你看下就知道了,别以为我在坑你,旁人我还不安排呢。”
“呢,这些变异鸟都是我养的,驯服好的;可以上去骑兜风,不酷嘛,我觉得很适合你的。”
“不然你进工厂流水线,那个也太跌份了,我都没想着让你干;还有这里你看,是种植园,各种各样的植物,你养变异鸟,还可以近距离接触。”
南星凑过去,看着他光脑里的视频,眼睛越来越亮;伸出手就想给个熊抱,被嫌弃得不行。
“好了,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显得很不矜持。”
穆阳调侃道:“怎么样,还觉得铲鸟屎是件丢人的事不,让你去;也是为了让你知道,鸟屎对种植园的重要性。”
“你想想,这样时间长了,你不就知道那些植物怎么种出来的;你再回到首都星的话,那不是镀了一层金,涨身价了呀。”
南星被忽悠得一愣一愣,连连点头:“有道理,那我都听你的,我相信穆阳你不会骗我。”
······多谢信任,其实真得是在忽悠你,谁让你瞅着就不大聪明的牙子。
一脸真诚看着他:“那是自然的,自己人不骗自己人。”
其他人已经肩膀颤抖着,已经快要笑疯了,这个傻子;还真是被忽悠一愣一愣,只是那个种植园又是什么。
司翎目光看向她:“穆阳,你说得种植园是什么?”
穆阳眨眨眼,一脸无辜:“种植园就是种植园,我给你们的特产里,也是有种植园的东西;你们吃了就知道的。”
“上面有产品图片还有介绍,都很清楚,只是你们别外传就好。”
司翎语气平淡道:“所以·····小四,一直是跟你在一块是吗?种植园他参与了嘛。”
虽然是问句,但他很清楚,那个家伙肯定是在穆阳身边;得到了不少好处,不然也不会在那里待这么久。
他一向是个待不住的,这次能待这么久,想来也知道有利益可图。
穆阳点点头,坦诚道:“是的,多亏了小四,不然很多事情我都摸不着头脑;司翎谢谢你让小四来我身边。”
司翎被噎了下,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有些酸涩;有些难过,更多的还是后悔,当初要是他去的话,会不会·····
语气淡漠道:“嗯,你没事就好。”
“明天我再给你补联邦史吧,你今天先将卷子做了,我要看看你基础掌握怎么样。”
穆阳眨眨眼,看着他淡漠的眼神,这人·····不会是生气了吧;因为啥,哎,突然发现男人心好难猜。
“那个,司翎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去蓝星玩;你们都去,吃住我全包下,谢谢你们之前的照顾。”
司翎扭头看了他一眼,平淡道:“我去也是铲鸟屎吗?”
穆阳默了默,有些接不上话来,踌躇道:“这个当然不是,你们去就是玩的,蓝星其实很多好玩的;铲屎这个是蓝星的活,我是要付工资的。”
“你们只管去玩就好,哈~”
不自在笑了笑,心里有些莫名,司翎给的压迫感好强;应该是生气,只是不知道因为啥。
司翎闻言脸色缓了缓,轻声道:“穆阳,小四一贯比较肆意,仇家招惹得也多;你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尤其是在首都星。”
“他家族势力强,不会有事,但你·····总之小心点;保持点距离比较好,你觉得呢。”
穆阳抿抿唇,微微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要不是小四的话,她是能从那个变态大皇子那跑出来,问题是身份也会暴露。
那面临的更是没完没了得追杀,更不要说到了蓝星,两人并肩作战;这份情义怎么能保持距离,她还答应了要去参加家宴。
帮他点小忙,小四帮了她那么多,现在到了首都星;也该她还人情了。
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司翎见状就知道,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不紧不慢说了些东西;见他眉头皱起,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