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这边斗嘴,另一边吵吵嚷嚷,声音越来越大;穆阳被那边声音吸引,准备去那边看看。
被南星叫住:“诶,穆阳你要去凑热闹吗?”
穆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谁要去看热闹了,你是没看着嘛,那边明显是有事情;我们过去看看,万一有能帮上忙的地方,那自然要伸把手的。”
“小小年纪,要多多做好事,这样不容易被雷劈。”
说完直接闪身离开,留下风中凌乱的南星,一脸郁闷看着他的背影;嘴里喃喃道:“他为什么要被雷劈啊,这都有防护罩的好嘛,咋可能被雷劈;这人说话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穆阳凭借个子小,直接挤了进去,看着里面浑身冒着黑气的人;眉头紧紧皱起,这是什么情况,这人身上怎么会沾染这个东西。
这要是继续耽搁下去,这人怕是要活不成了。
南星跟在后面挤进去,看着在地上翻滚着的人,有些不解:“他这是怎么了,也没看到受伤啊,怎么叫得这么凄惨。”
“南星,你没看见他身上的黑雾吗?”
“啥,你在说啥东西,怎么感觉你跟我不在一个频道呢;这说的我都听不懂,什么黑雾的,你当自己有透视眼不成。”
穆阳沉默了下,她透视眼还真有,只是要用灵气探查而已;这人还是要救的,不然一会被黑雾侵蚀完了,整个身体也就废了。
只是要用什么办法救呢,直接用灵力不成,很容易被人怀疑的;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啊,她可以借助银针,悄咪咪将灵气注入银针。
只要小心一点,不会被发现的,再说他们也看不着灵气不是;想到这里,穆阳挤进去,蹲在打滚的人身边。
直接从须弥戒取出银针包,当着众人的面,将人衣服解开;看着那黑雾萦绕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她是修灵气的,这魔气跟她本来就是相克,自然厌恶得很。
其他人看着他奇怪的动作,一头雾水。
带队老师带人过来,正准备诊治,就看见他奇怪的举动;呵斥一声:“你在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人的,赶紧停下来。”
穆阳准备扎下去的针停了下来,抬起头有些不解看着他们,这些人想干嘛;这人再不救可要死了,搞笑呢不是。
不会真以为这黑雾可以用机器处理吧,这怎么可能,这是几千年代沟好不好;黑雾的克星只有灵气。
手上趁人不注意掐了个决,将一律灵力打入他身体里,维护着心脉;这样等会那机器不成的话,她还有时间可以救。
不然尸体都要凉透了,她就是大罗神仙也没办法。
穆阳站起身,乖巧退到一边,静静看着他们作死;作吧,反正试了就知道,这什么医疗舱,可没办法祛除黑雾的。
南星站到他身边,靠近了点,压低声音说道:“诶,你真有办法不,我看这人的情况;有点诡异呢,特别像之前联邦判了死刑的病。”
“死刑的病?那个是什么,详细说说。”
“这个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就是看起来有点像,外表一点伤口没有;但就是精神力受到攻击,身体各处内脏,逐渐在衰竭。”
“就是后面换了人造内脏,也还是会坏,就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直在破坏着身体一样,仪器也检查不出来。”
穆阳闻言点点头,是这样,黑雾的典型特征就是这样;除了灵气,根本没有东西,可以跟它抗衡,强横霸道不要脸,一旦金进入身体,那就是死缠着不放的。
两人看着他们折腾来折腾去,那翻腾的人,气息越来越微弱;老师也有些着急了,这可怎么办,怎么会在这里,遇到这个鬼东西。
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危险的地方,怎么能用来做实战演习;实在是开玩笑呢,这下完了,这人要是救不回来,他们可就摊上事了。
关键这到底是一个,还是有很多,要是有其他人也这样;那死伤太多的话,他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穆阳见他苦恼的样子,就知道搞不定,你看搞不定就要求人;非要逞能干什么。
“老师,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试的;不然这人真是没救了,我没在开玩笑。”
老师抬头看着他,眉头皱紧,有些怀疑看着他;这小不点能救,怎么可能,这个东西可是联邦那边都没办法的。
只要碰上了,那基本就是个死啊。
穆阳补充了一句:“死马当活马医呗,反正现在你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死;这人的情况,十分钟都不到就要嘎。”
这话一出,其他人沉默了,这人说话可真是不好听。
老师面露纠结,这时候挤进来一个老师,见到他很是惊喜:“穆阳同学你也在这里,怎么这个情况你也能处理是吗?”
“不是,只是试试而已,你们自己决定;同意我就试试,不同意的话,我们一块看着他死也可以,就当是在提前缅怀。”
所有人:······
去他娘的缅怀,人这还没死呢,只是气息有点微弱而已;要是去首都星换内脏,还是有可能好的。
“穆阳同学,那你试试吧,有什么事;我来担着,你不要害怕,尽管去试试。”
之前来的老师面露不悦:“你怎么可以相信一个小娃娃,你看他像靠谱的人吗?”
“我说老于,你思想能不能开化一点,现在不试试;还能怎么办,真要眼睁睁看着人死不成,这个小家伙可不简单。”
“之前的探查多脚虫巢穴,就是他接的任务,人家不仅完成了;还是超额完成,多脚虫也被杀了,人质也被救了回来。”
说完看着穆阳,一脸认真道:“穆阳同学,你开始吧,老师相信你。”
穆阳点点头,将银针包拿出来,嘴上随意说着:“老师你是个识货的人。”
众人看着银针飞射入人的身体内,原本抽搐不止的男人,慢慢停了下来;神情也不像之前那么狰狞,看着平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