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已经拥有了这样逆天的力量,他们早已经成为了这天道之下的最强者,那么,那神族族长便不会让他们的家族的地位,掉落下来!
神族族长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而等待那姜月的,便是无尽的黑暗,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那是绝对的静谧,没有任何的人来此间,看望那姜月,那姜月只能够自己独自待在那个地方,他不能够动,这里的几乎是真空的环境,会将那姜月的神经,给困在一个极其之恐怖的情况之下,如果那姜月支撑不住,那么,他便一定会被逼疯,到时候,在想要控制他,也就会容易很多了!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那神族族长,依旧是没有放弃对于那姜月的身上的红色雷云的力量的觊觎,除非现在那姜月能够把自己一瞬间就给作死,要不然,他也还是终究逃脱不了自己的族人的控制。
那姜月重新闭上眼睛,虽然,此时的他,逼着眼睛和睁开眼睛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在再睁开自己的眼睛。
姜月默默地运动自己身体之中的力量,但是现在,那神族族长为了防止那姜月自杀,早就已经将他的经脉群全部都给封死了,现在,那姜月连自己的身体之中是什么情况都感觉不到,现在姜月的身体之中,唯一还活跃的,便是他的脑子。
此刻,正是那姜月被关进来几个月之后,那最殊此刻早已经消失在了那子虚神君和那毓秀神君的视野之中,此刻,那姜月心中唯一挂念的人——最殊,正在突破自己的力量,实现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也和他一样,是在经历一种,无可言说的痛苦。
三天之后再出,姜月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他了。
他们此刻,都是被束缚在一片黑暗之中,但是,那最殊的心中,是一片灼热之情,他已经记起了自己之前所作的一切,也记忆起了自己的计划,现在,那最殊的心中,是一片火热之情,而那姜月此刻,却是沉浸在一片黑暗,冰凉的绝望之中。
“我听说,你不愿意再接受魔族的继承者的位置?”说话的人正是之前被那最殊给困在了自己的阵法之中的小柯,他此刻找到了那最殊,但是现在那最殊早已经记起了他们之前的那一切的事情,那么,他们现在的关系,也就变成了之前的那种,即使竞争对手,又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但是,舍生道人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和那最殊的,攀交情的打算,他们之前的关系实在是太过于寡淡,即使是他们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样的小屁孩儿了,也不会再将自己的心底的那些事情,那些小小的情绪表现得那么明显,但是,他们也注定不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小柯看了看自己身边呆呆地站立着的舍生道人,顿时心中一片片安慰,自己还是和这样子的小呆瓜比较和的来,想那最殊这样的天才,那是向来特立独行,不会多看他们这些凡人多一眼的。
但是,现在姜月早已经被确定,成为了魔族的继承人,那已经是他们的族长钦定了的,虽然之前,那子虚神君和毓秀神君的赌约,已经被最殊的不合作的计划给破坏了,但是,这依旧不影响那创世族长,将那最殊确定为自己的继承人,毕竟,这样的天才都不能够成为继承人的话,那么他们也就不知道,这创世家族,还能够让谁来当这个继承人。
而此次,虽然舍生道人和那最殊,并没有完成他们自己的家族之中的族长,所交给他们的任务,但是,他们也依旧成为了他们自己的家族中之中的继承人。天道之下之中的四大家族向来都是守望相助的,他们之间,虽然很多的时候,都处在一种相互比较的状态之中,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则更是友好的,至少,在表面上,要看得过去。
所以,此刻舍生道人和最殊才会来寻找姜月。
那最殊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根本就不用猜测,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两个人来此地找自己的原因。这天道之下之中的四大家族,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十分的密切的,最殊之前并不知道,因为他和谁都会直觉性地保持距离,甚至有的时候,那最殊根本就认不出来,到底哪个人是自己魔族中人,谁,又是其他种族的人。
但是这一次,最殊已经在红尘之中经历过了众多的事情,现在的他,对于这些人情世故之间的纷纷扰扰,他现在是已经完全地看开了。所以即使此刻,最殊即使根本就不想要和这两个人多说一些什么东西,但是,他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无视,或者是直接一走了之。
“是的,我并不想要这个继承人的位置。”
姜月知道这两个人其实是来探听他的口风的。
这继承人对于一个家族来说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天道之下中之中的四个家族,除去子虚神君他们的家族,他们对于子虚神君在神族的地位更加看重之外,其他的三个家族,那都是很重视魔族的继承人的。
而现在,舍生道人和其就是来探听姜月的口风,如果那最殊是真的不当那继承人的话,那之后他们的一些对策,也就会有所改变。如果他们的对手不是最殊的话,那么,舍生道人和那最殊心中的压力,便也就不会那么的大!
“为什么?”虽然他们两个对于最殊的力量很是忌惮,但是,他们也是依旧不相信,这个世间上,居然还会有人将到手的肥肉,给白白地丢出去。
“我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此刻,我根本不方便再做魔族的继承人。”
姜月淡淡一笑。
“其实你们根本就不需要担心我,毕竟,我不愿意和人多做交往,你们也是知道的。而起,我并没有要和你们一较高下的心,你们大可以高枕无忧,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享受你们自己的荣耀,就可以了!”
听到姜月的话,最殊笑着将自己手中的画卷收了起来,这还是他很年幼的时候画的,现在看来,真是有一些恍如隔世的惆怅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