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华南证券的董事局魏闲,在花城内算是金融界的大佬。
从七十年代打拼到现在,从一个小小的职场人员,成为了拥有一家上市集团懂事,可谓是非常有能力的一个人。
不过人生总会有缺憾!
他两个儿子没一个成大器,整天除了败家不会别的本领,唯有聪明伶俐的小孙女讨人喜欢,但这段时间却生了一种怪病。
有传言,小孙女月月遇到病发时,全身上下会长出毛发,似是吸了血的僵尸一样。
对于这种说法太过于迷信,大家顶多就是听听罢了,但医生给出的结果:体内细胞分裂速度过快,雄性激素过多,这才导致毛发过快生长。
魏闲为了这事,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全给训了一顿,让他们尽快去寻找医生,如果小孙女的病治不好,他会把所有钱财捐出去。
无奈之下,两个儿子召集了所有奇能异士,并且用着百万天价治疗费作为诱饵。
没一会,唐明两人来到一处别墅门口。
发现这家别墅门前停了很多车子,两人想要把车子停好,只能停在几百米之外。
“看见了没?门庭若市,形容的就是这种有钱人家。”黄老头咂嘴道。
很快,两人走进了别墅。
魏闲的大儿子魏大龙接待了两人,并且把他们安排在了门口坐下等待。
唐明的视线在周围一扫,发现四周坐了十多个人,其中有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的人士,也有穿着灰色布袍,看上去像是道士的老头。
又等了片刻。
魏大龙见没人来,便对着大伙招呼:
“各位,时间不等人,咱们也就不等了,由于家中客厅装不下这么多人,所以我希望跟随而来的人,可以在此地稍微逗留。”
大家眼神一瞅,现场除了唐明这位青年之外,其他人不像是跟随而来的人。
唐明可没觉得自己是小厮,站起身朝着里面走,却被那名穿着布袍的老头拦下:“小兄弟,我这好心提醒你,刚才这家主人说了,跟随者不能进入。”
“他不是跟随者,是和我一样都是为魏先生的小孙女看病的人。”
黄老头赶紧出山解释。
“噗……”
身后有人嗤笑出声:“年轻后生,勇气可嘉啊!但照他这年纪来看,不论是学识还是见解上,都缺少人生经历!我不觉得他能为魏先生的小孙女看什么病?”
“此话言之有理,固然古人常说达者为师,但这个‘达’字,并不是年轻后辈可以拥有。”
老道轻声一笑:“小兄弟,我并不是在嘲笑你,只是希望你不得不面对现实,想争取这100万,也得靠一番能力才行,幻想是实现不了的!”
说完这话,他带头走了进去。
身后十几人瞥了眼唐明,又摇头叹息走进屋。
对他们而言,一个小辈能干什么?
魏大龙正想制止唐明进屋,身后一名老头叫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听到这句话,魏大龙不敢再多说了。
顺利进入别墅客厅,唐明才发现客厅足有一百多个平方,坐个百来人都不成问题。
沙发上面坐了个小女孩,年纪大约在十二三岁,漆黑的眼眸如黑曜石一般明亮。
可惜,这女孩的身上,在这炎热的夏季竟然裹了一件毛毯,从脖子位置隐隐约约能看见黑色毛发。
这?
在场所有人被眼前一幕所惊愕,真像传说中那样,这小女孩全身上下长着毛发。
“各位,我相信大家有所耳闻,也听说了我小孙女的事情,今天我不再隐瞒,我孙女得了一种怪病,大热天全身发冷,毛发生长速度比成年人要快。”
魏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魏闲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好,若谁能治好我小孙女的病,我能做的唯有送上金钱作为感谢。”
滑落,深深一鞠躬。
他儿子赵大龙见此情形,急忙站起身来跟随行礼。
“这种病的确少见,飞天志中有一段记载,人若中尸气,身毛如发,面容僵白,夜饮毛血……”
有一名老者率先开口。
“这位是?”
魏闲想把目光投降儿子。
魏大龙忙道:“花城五庙观里的住持李广明。”
“哦?”
大家一听这名头,面容浮现了惊讶:“一直听说五庙观的住持道行颇深,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倒是有不同见解!”
那名老道终于是开口了,伸手一摸胡子:
“依我所见,魏先生的小孙女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无助,再加上身上的毛发过长,根本不能用飞天志上面的东西来形容,而是因为阴阳失调所致。”
“这位是?”
魏闲又把目光看向儿子。
“他花城景福宫的观主曾道阳。”
魏大龙小声的回答。
“景福宫?”
魏闲身躯微微一震,这景福宫的名头曾经还上过报纸呢,据说里面的观主针灸手法了得,有起死回生之术。
想到这,他模样立刻恭敬了很多:“今天能有曾观主出手,相信我的小孙女定会得到根治。”
唰唰唰!
大家立刻把眼神投在了老道的脸上,跟着一阵寒暄恭维。
“唐明,你有什么看法?”
黄老头着急的用手推了推唐明,他来这里可不是听大家吹嘘,而是想要挣那100万佣金。
“这两人的说辞看似是有些夸大,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若是在这个时候打断他们,必定会受到大家的嘲笑!”
唐明小声的解释。
黄老头一气,低声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机会可只有一次,万一被别人夺了彩头,我们这次不是白来了吗?”
“父亲,曾道阳是我这次特意请过来的高人,据说他曾修习过景福宫内的景福行针术,此术拥有固本培元、调和机理,气血通畅等等妙用。”
魏大龙见父亲高兴,又笑道:
“听说曾经上电视那次,正是因为使用这种秘法,才能让人起死回生!”
“呵呵!”
被人这样一夸张,曾道阳伸手一摸胡子,咧嘴自得一笑:“哪里哪里,只要魏先生相信我,我可以为您的小孙女施展一针。”
“我劝你最好不要用银针!”唐明下意识的出声提醒道。
“这位是?”
魏闲把眸子又次投向自家儿子。
“这……”
魏大龙尴尬的抓了抓脑袋,不知该如何回答:“应该是……不请自来吧?”
“哈哈……”
顿时,客厅内爆发出哄堂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