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云说的话也是歌子卿想说的,此时听他说了出来,歌子卿立刻点了点头,附和道:“二哥说的不错,这件事情原本占理的是我们,要是太子因此抓住把柄,倒确让他有话可说。”
闻言,几人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再继续坚持。
歌盛嘱咐一句,“行,那就按你们说的办,既然如此,子卿,你们此行定要注意安全,凡事万不可逞强。”
歌子卿点头笑道:“放心就是,有二哥跟着,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听歌子卿这样说,歌寻三人也放心几分。
他们看着二人离去,马车向着太子府驶去。
在马车上,歌子卿突然坏笑一声,看着歌云说道:“二哥,不如我们也别光明正大进去了,悄悄探查一番如何?”
歌云愣了片刻,随后询问道:“子卿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们偷偷潜入太子府?”
歌子卿点了点头,若是不偷偷进去,如何知道歌小柔和川修远到底在密谋些什么?
“二哥觉得如何?”歌子卿认可后,再问一句。
歌云陷入了思考之中,随后有些担心,“可是子卿,二哥不会轻功,恐怕会拖你后腿。”
歌子卿无奈的一笑,淡声道:“二哥何必多想?其实我也不会轻功,我们翻墙过去就是。”
歌云略微怔楞,上次见歌子卿动手,他还以为歌子卿是练过轻功的,不成想歌子卿也不会轻功。
不过如此一来,自这个二哥也不算是拖后腿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释然一些,然后轻轻点头,答应了下来,“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子卿所说,你我翻墙进去就是。”
换做以往,歌云绝对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做出翻墙这等有失体统的事情。
不过既然是为了陪同子卿,他自然不会顾忌这些。
他吩咐车夫将马车停靠在距离太子府还有一定距离的位置上,随后他与歌子卿一起步行前往太子府。
既是要翻墙,就不好太过引人注意。
两人一路走到太子府的后院墙角,借助一棵树,爬了上去,望着太子府里面。
歌云在树上找个位置扶好,担心的看了看四周,还好这边一览无余,并无侍卫往来巡逻。
见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歌子卿忍不住笑道:“二哥,你若是担心被人发现,我们蒙面就是。”
歌云闻言哭笑不得,他也没有这般胆小吧?
“子卿,就别再打去二哥了,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找到人吧。”
歌子卿轻声一笑,随后回答道:“好,那二哥躲我后面就是。”
这话让歌云越发无奈,他堂堂七尺男儿,又如何会让歌子卿在前打头阵?
两人从树上跳下去,进入太子府的过程尤其顺利,院墙那边根本就没有守卫守候。
歌子卿没有来过太子府,对这周围的一切都不熟悉,倒是歌云来过几次,知道对应的位置都在什么地方。
跟着歌云七拐八拐,很快就到了书房。
不过书房之中门窗紧闭,没有人影,也没守卫,看这模样,书房之中并未有什么线索。
“二哥可知太子日常的内室在什么地方?”歌子卿思索半晌,猛然询问。
“内室?”歌云微微怔楞,正常情况下,谁谈事情会去内室之中?除非……
想到这里,歌云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他一声不吭,带着歌子卿向着内室那边走去。
两人一路上躲躲藏藏,没多久,便到了内室之中。
还不等靠近,他们便听见里面传来玩闹的声音。
如此一来,歌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事情就和歌子卿猜测的一样,这两人果然就在内室之中,做的事自然不必多说。
他勃然大怒,顿时想冲进去揭穿这对狗男女,却被歌子卿给烂住。
“二哥,你此时进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看他们二人者模样,只怕也不是第一次苟且了,我们倒不如仔细探听些消息。”歌子卿轻声在歌云耳边说着。
这附近并无守卫,看样子应该是川修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和歌小柔的事情,刻意将人调走,不过这也正好方便他们探察事情的真相。
歌云仔细一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压下心中怒火,拉着歌子卿,两人悄悄贴近窗边。
内室之中,歌小柔故作娇媚的声音不断传出,她对着川修远说道:“太子殿下,那对付歌子卿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小柔帮忙的地方,小柔一定竭尽全力。”
川修远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亮光,笑吟吟的说道:“到时需你提供她每日行踪,不过那些都不急在一时,我们如今应该珍惜当下……”
说罢,川修远又俯身向前,发出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声音。
在窗外,歌云的脸色比墨还黑,直道是歌家家门不幸。
歌子卿无奈的笑道:“二哥,我们回去再说吧。”
如今她已经知道歌小柔依靠川修远,要传递自己的最新消息。
如此一来,只要小心防范,也足够了。
两人从太子府离开,来到他们之前停靠马车的地方。他们神色各异,都在思考着各自的心事。
回到歌府之中,歌寻迫不及待的询问两人事情的进展。
两人将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了他们,闻言,另外三人也黑了脸,看来,把歌小柔赶走的事情已经刻不容缓!
他们虽然知道歌小柔不是好人,但不成想连这样的事情竟也做的出来,看来他们还是小瞧歌小柔了。
“子卿,接下来几日你还是少出歌府吧?有什么事情吩咐星河和清梦去做就行。”歌笑担心的提醒,眉目间难得染上正经。
听到这里,歌子卿无奈的说道:“明日之后我可以尽量不出门,但明日实在有事情需要外出。”
听她这话,几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
歌寻酸酸的道:“是为了去送那个小子?”
歌寻的语气听不出息怒,歌子卿尴尬了一笑,回答道:“都已经答应人家了,总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