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次忘恩负义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两人。
连男人心地善良的妻子也忍不住了。
看到事情败露,自己即将被辞退。
这位保姆居然想出了一个损招。
当两个孩子在家玩的时候。
她放了一把火。
她原不是真的想烧死这两个孩子。
只是想把这次纵火伪装成意外失火。
将两个孩子救出来邀功。
没想到火势蔓延的太迅速了。
两个孩子被烧死在了别墅内。
随后保姆因为愧疚直接去投案自首了。
因为故意杀人罪,她被判了死刑。
本来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男人虽然失去了两个可爱的女儿非常心痛。
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挽回的办法了。
杀人凶手也已经用命偿还了她所做的一切。
可就在前天,这表面的平静生活。
完全被两个变成怪异又登门拜访的孩子打破了。
据男人说,那天他加班到深夜十二点才离开公司。
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路在跟着他。
时不时的在他身后还有若有若无的笑声传来。
男人的惊悚游戏世界的原住民。
其实对于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那天奇怪的感觉,一直伴随着他回到了现在住的别墅。
洗完了澡,依然在他身边氤氲不散。
男人开始准备睡觉时。
突然听到了别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男人有些惊讶。
他住的别墅是带花园的。
门口还有一道栅栏门阻拦。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敲门呢?
男人从自己房间的窗户探出头。
只见下面门口站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似乎是个小孩。
难道是谁家的小孩走丢了?那可不行。
男人虽人心理奇怪。
但却心大没有多想。
他下楼走到门口。
又从猫眼往外面看了看。
奇怪的是,从楼上明明看到了门口站着人。
从猫眼看出去却是一片空洞的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难道是刚刚自己看错了听错了?
还是那小孩走了?
这时候,男人还是觉得没什么。
白天的工作很辛苦,他已经很累了。
他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准备先回去睡觉。
有什么情况明天早上再说。
结果,他刚一转身。
门外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大门离他只有咫尺之遥。
他听的清清楚楚再也没办法说服自己是错觉了。
男人有些生气。
他本来就加班加的累死累活的。
还有小孩大半夜和他搞这种恶作剧。
他一定要把这小孩狠狠的教训一顿。
于是男人快速转身,气冲冲的再次看向猫眼。
他这次把脸贴的很近。
几乎是用眼睛紧紧贴着猫眼。
但从猫眼看出去。
门外还是漆黑一片。
只是这次,他发现斜着看门外的漆黑旁边似乎有些间隙。
男人努力转动眼球。
朝着漆黑旁边的间隙看去。
他渐渐觉得从猫眼看到的漆黑不是外面的环境。
而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挡住了猫眼。
特么的!肯定是那个臭小鬼的恶作剧。
估计是纸团之类的东西。
男人怒了,他朝着门外大喊了一声:
“臭小鬼!大半夜的不睡觉!”
“等我揪到你我打死你!”
男人这一喊,猫眼果然有了动静。
紧贴在外面门上的东西往后面移动了一下。
男人在看清外面东西的同时,瞬间汗毛倒立。
他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
踉跄着摔到了地上。
因为在猫眼后面的不是纸团。
而是一只眼睛。
一只空洞的黑漆漆的没有眼球的眼睛!
那张一闪而过的脸男人没有看清。
但可以肯定的是。
这个眼睛的主人,确实是个小孩。
男人家门上的猫眼是为成年人设计的正常高度。
按理说小孩是没办法做到和他视角处于同一高度的。
那刚才这个小孩究竟是用什么姿势趴在他家门上呢。
男人越想越脊背发凉。
他仿佛看到暗淡的月光下。
一个长相狰狞可怖的小孩怪异。
四肢扭曲着如同壁虎一般死死趴在他的门上。
用自己空洞的眼睛透过猫眼一直盯着他。
男人坐在地上平复了一下心情。
他毕竟是惊悚游戏世界的原住民人类。
门外那个充其量就是个喜欢吓人的怪异小孩,并不算少见,不足为惧。
只是他住的可是高级住宅区。
小区的保安也是有一定等级的怪异。
这种小怪异都被放进来吓人。
完全是保安的失职。
男人越想越气。
住在这个高级住宅区,他每年交的杂七杂八的费用可不少。
于是男人立刻打电话通知了保安。
五分钟小区的保安队就迅速赶来了。
不仅点头哈腰的对他表示了深刻的歉意。
还带着他一起把前后花园。
包括家里,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一遍。
但是别说怪异小孩了。
连野猫都没找到一只。
本着住户就是上帝的精神。
保安在离开之前又对男人道了个歉。
并且象征性的给男人留下了一根电棍。
说是可以对付怪异。
如果真的遇到了打扰自己休息。
搞恶作剧的低级怪异直接电他。
责任他们来承担。
对面都这样了。
男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来来回回折腾了得有半小时。
保安也算是尽职尽责了。
等保安离开后。
男人感觉到更加疲惫了。
他瘫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就昏睡了过去。
大概仅仅睡了十几分钟。
男人就又被奇怪的声音吵醒了。
他猛地坐起来,背后起了一层冷汗。
这个声音就贴着他的耳朵。
他听的清清楚楚,是从沙发旁边的窗外传来的!
男人实在受不了了。
他猛地拉开旁边窗户的窗帘。
看清窗外的东西后,他的瞳孔剧烈的颤抖起来。
窗外花园里,暗淡的月光下。
一道身影正直立着死死的仰头盯着他。
那是一个小女孩。
她的眼睛是两个大大的空洞,嘴巴被沾满血的线缝合了起来。
她正冲着男人笑着。
她的嘴越咧越大,几乎撕扯着,咧到了耳根。
男人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他长大了嘴巴却因为恐惧发不出任何声音。
窗外那张怪异的脸他非常熟悉!
正是他已经死了几个月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