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辰的头突然从船窗外倒挂着出现。
直接把于书婉吓出了一声惊呼。
“走吧,我们现在是迟余家的上宾贵客了。”
“迟余清正等在宅子门口欢迎我们呢。”
左子辰翻身进入船舱内对着于书婉有些得意的笑道。
“我也想走,但是我们的船被困在溪面上了啊。”
于书婉指了指窗外。
他们的周围还是被大量的小画舫堵得水泄不通。
刚才的混乱造成的溪面交通瘫痪。
看起来还得好一会儿才能彻底解决。
“我说于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啊。”
“什么事情?”于书婉疑惑的看着左子辰。
“你是我的式神啊。”
“哦,确实如此。”于书婉恍然大悟。
“想起来了还不快进来。”
左子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于书婉化为一道青烟钻进了他的体内。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挺方便的。”
左子辰走出了船舱和老船夫道谢告别。
又和刚才一样在船舱顶部灵活的跳动着。
不一会儿就移动到了岸边。
岸边的游客们大多数还是保持着俯首跪拜的姿势,没有人注意到左子辰。
左子辰上岸后就放下了于书婉。
带着她来到了瀑布上方迟余本家宅邸的门口。
迟余清和一众人果然已经在门口等候。
看到左子辰走过来。
迟余清和一位老者迎了上来。
“救命恩人,我是迟余家的现任家主迟余清。”
“这位是我的堂伯公,迟余洪文。”
“刚才都忘记询问恩人的名字了。”
“请问恩人和恩人的朋友应该怎么称呼啊。”
迟余清一口一个恩人,恭敬的询问着左子辰。
他旁边的迟余洪文也满脸感激,和蔼的看着左子辰和于书婉两人。
“我的名字是左子辰,这位是我的朋友。”
“她的名字是于……”
“玉冰冰!”
“我叫玉冰冰!玉石的玉!冰冷的冰!”
于书婉打断了左子辰的话抢着说道。
“呃……没错,这位是我的朋友玉冰冰。”
左子辰瞬间反应过来,帮着于书婉打圆场。
于书婉有些心虚的低垂着头,不让自己和眼前迟余家的两人有视线接触。
祈祷着他们不要认出她这张和迟余清有三四分相似的脸。
左子辰则在想着。
堂伯公?那岂不是太爷爷的兄弟的儿子?
这一层亲戚关系可不算是太近啊。
但看他们关系熟络的样子,也不知道迟余家族现在还剩下多少人。
“左先生,玉小姐,容我再次对你们发起邀请。”
“作为我的救命恩人,我迟余家的家主迟余清。”
“诚挚的邀请你们前往迟余宅邸。”
迟余清一边说着,一边让身后的人让出了一条路。
左子辰和于书婉就这样被迟余清迟余洪文一起,声势浩大的迎进了迟余家的宅邸。
迟余宅邸的外围是一圈白墙黑瓦的高高围墙。
围墙上爬满了植物藤蔓,让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跟着迟余家的两人进入宅子里。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巨大的巨大的雕花屏风。
绕过屏风出现了一个被回廊围绕着的小花园。
小花园里有一池从麓溪引来的活水。
池内游鱼嬉戏,池子周围运用了大量的假山石树木造景。
还有一个石制的小拱桥通向池子中央的亭子。
俨然一副中式园林建筑风貌。
这个园林宅邸传到迟余清这一代,应该已经过了几百年的岁月。
但其中的亭台楼阁还是保存完好。
可见迟余家一代代人对于老宅还是非常重视的。
左子辰两人被带着顺着回廊走了一小段。
落座在了小花园旁边的会客厅。
这个会客厅装修古朴风雅还正对着花园。
客人可以和主人一边聊天喝茶一边观赏园内的景观,设置非常巧妙。
左子辰和于书婉被请到了上宾位。
迟余清和迟余洪文也和两人一起坐在了客厅。
窗外景致优美,流水潺潺。
四人都被沏了一壶浓香四溢的茶。
虽然左子辰不懂茶,但是这个沏茶的杯子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迟余清让左子辰和于书婉坐在客厅稍作等待。
片刻之后一位打扮利落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信封走了进来。
迟余清结果信封,亲自将信封递给了左子辰。
“左先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这里面是五百万阴钞的支票,小小心意还请您收下。”
好家伙,左子辰震惊了。
随便一出手就是五百万,还说是小小心意,这个迟余家可真是财大气粗。
左子辰估摸着这个每年举办一次的祭典,肯定给主办方迟余家带来了相当可观的收入。
麓溪地区的旅游业发展的这么好,怕是也和迟余家脱不了关系。
这个家族虽说背负了断子绝孙的诅咒。
有钱还是真有钱啊。
“迟余家主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左子辰一边客套着,一边收下了迟余清递过来的信封。
这可是五百万啊,不要白不要。
收下了迟余家的赠礼之后。
迟余清和迟余洪文一边喝着茶一边和左子辰两人坐在客厅里聊天。
迟余家的两人字里行间都在打探着左子辰两人的来历身份。
为了方便获取迟余家的信任。
左子辰自称是怒江管理局的管理员。
也是一家便利店的老板。
而于书婉是她的员工兼朋友。
两人只是来旅行,恰好路过此地。
左子辰在怒江管理局确实有在编记录。
即使迟余家去调查,也查不出异样。
左子辰注意到迟余洪文总是不停的用余光看向于书婉。
作为迟余家的长辈,不知道是不是对于书婉有一些印象。
于书婉的妈妈当初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将于书婉带离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