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愣着干什么?”
叶绍纤没好气的督促靖云晚打开门下了车。
靖云晚下了车,外面的太阳正烈,炙烤的隐隐作痛,她伸出手斜望了一眼太阳,迫于其耀眼的光芒,又赶忙撤过头去。
来迎接她们的,是两个开着蓝色皮卡的男人,其实一个男人在开车,另一个男人则攀附着在门框上,看到了她们,一下子跳下了车子。
“少爷,老爷让我来迎接你。”男人看到叶绍纤脸上谄媚的笑意,虚假的像是硅胶。
少爷……
老爷……
这不都是父子之间称呼吗?
爹让儿子去绑人,这个人到底是有多恨她。
靖云晚深吸了一口气,跟随着叶绍纤的脚步上了皮卡,她和叶绍纤坐在后面的斗上,仍旧是一言不发,就算是偶尔目光接触,也是马上就分离。
“少爷,到了。”
车子行驶进了森林里,停下了下来,靖云晚一怔,这种地方,毁尸灭迹是最有利的吧。
京都的地图,她也看过很多遍,没想到在这么宽广的一片森林里,竟然还藏着这么建造辉煌的一栋玻璃房子。
“少爷,老爷已经在房间里久等了。”
玻璃房子前,一个身着燕尾服制服的男人,胸口间挂着一个古朴的胸针,头发又几分花白,却打理的十分认真,一看就是个职业的管家。
叶绍纤点点头,给靖云晚使了个眼色后示意靖云晚跟上。
她倒是想撒丫子就跑,可是能跑的店吗?只能乖乖跟着了。
打开门,红木的一套太师椅上,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不知正在干什么。
“爸爸,人,我给你带到了。”
叶绍纤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一瞬间吊儿郎当的气质却都不在了,换上了一副乖乖子的样子,双手含胸,乖巧嗯站在一边。
“嗯,绍纤,这次你做的不错。”
男人没有转动身体,沙哑的声音从男人方向传来。
靖云晚推断,他会是个很有腔调的男人。
“庄老爷子……”
结果,男人转过身的一瞬间,靖云晚被惊的不轻。
庄家一直以严谨著称,怎么会用绑架这么拙劣的方式解决问题。
“这样的方法,虽然不体面,但是很实用,不是吗?”庄老爷子看着靖云晚阴深一笑,靖云晚顿时头皮一麻。
“庄老爷子,林氏到底有什么魔力,值得你和庄秋燕不停在我身上下套,文的不行,就开始武的了?呵呵,你就不怕司景琛……”
“哈哈,司景琛是个可怕的对手,可云晚,争斗都是小孩子的把戏,难道你就不想与我同赢吗?”
“同赢?呵呵,就在一天前,你们还企图用股市来击垮林氏,你还指令自己的儿子绑架我,这有何谈的必要吗?”
“云晚,这里面有很多事你根本不清楚,林氏本就就该是我得,正好,今日,你与我都有时间,不如我就给你讲讲这段恩怨,也许你知道了这些之后,会对我有所改观呢。”
庄老爷子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缓缓的开口道……
“我想我知道是谁带走了他。”
酒吧里,艾瑞克踩着绵软的脚步晕乎乎的走进房间里,司景琛和靖云恒正愁的薅头发,他们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查到一点点的线索。难道就是之前那个高手。
看到艾瑞克,靖云恒和司景琛的态度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靖云恒,听到艾瑞克说他知道他的消息,顿时激动了。
他并不在乎靖云晚身边的男人是谁,只要能照顾好他姐就行。
在他看来,艾瑞克有这个能力,司景琛也同样有,不过艾瑞克脾气更好一点,司景琛太凶了。
“艾瑞克斯托夫,太好了,我姐到底在哪里?她已经失去了好久了,你知事情道她的消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怕的我们紧张。你快打电话,让她回家啊。”
艾瑞克一脸悲伤,身上的污秽之物还没清理干净,他整个人邋遢的像乞丐,“他……他应该是被绑架了,绑架他的就是庄家。”
司景琛听了艾瑞克的话,又细心观察了艾瑞克的动作和打扮,半信半疑的开口问道,“你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还有就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艾瑞克不爱撒谎,直到如今,他也不用撒谎。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就在我被靖云晚拒绝之后,庄秋燕就找到了我,她说她有办法让我得到靖云晚,我一时鬼迷了心窍。便信了她的话,在这个酒吧喝到宿醉,然后打电话给了云晚,让云晚以朋友的身份来接我,再道德绑架让她同我喝酒,喝醉后一起进包厢,然后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再也不分开了。”
艾瑞克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只听到一声桌子移动,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
下一秒,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司景琛就冲到了艾瑞克的面前。
“啊——”
艾瑞克脸上重重挨了一拳,摔倒在地上,靖云恒在一旁看呆了,可无意识的他还是跑到了艾瑞克的面前,想扶起他。
“姐夫,别打了,你现在就是打死他也没用啊。”
靖云恒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虽然他现在也很生艾瑞克斯托夫的气,可现在不是打架的时间。
“我才不会打死他,”司景琛冷笑一声,“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说过试图伤害她的人,下场就只有一个。”
司景琛冷笑着,一脚踩在艾瑞克的手上。
“疼——好疼——”
艾瑞克疼的浑身发颤,可他知道真是他的错,也只能强忍着疼痛道。.
“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你能把她找回来。我心甘情愿接受任何处罚。”
“混账东西,谁允许你动这种下作心思,就算是云晚没事,这件事也不会这么容易解决,如果云晚少了一根头发,艾瑞克,我保你在国内国外都会沦为丧家犬。”
“司钰,找到庄秋燕,活要见人,死了也没关系,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她给我扔进监狱里,扔在最臭最难关的监狱,好好的管教,让她好好的感受一下,生米煮成熟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