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靖云晚独自一人开车行驶在马路上,帝都的夜晚仍旧是灯火璀璨,只是多了些寒风,靖云晚伺服着她目前和艾瑞克斯托夫关系的尴尬,以及自己的力量都不足以拖动他的现实,决定先是给靖云恒打了电话,希望能和他一起去找艾瑞克斯托夫。
不料,对面无人接听。
一下子打了三个都没能接通,靖云晚便放弃了。
派对的时候,靖云恒便喝同司钰了不少的酒水,这会儿估计已经躺平睡着了吧。
靖云晚无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到达酒吧花费了接近半个小时的时间,京都外面的街道已经没了人气,可酒吧里却十分热闹,嘈杂的声音和炫酷的灯光不断刺激着靖云晚的感官。
她穿过舞池里热舞的男男女女,走到吧台前,找到酒吧的酒保,“你好,之前你们的一个同事给我打了电话,我的朋友晕倒在了这里,他人现在在哪里?”
酒吧是个穿着黑白工装的消瘦青年,带着潮牌的戒指,看到靖云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泛着笑意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缝,“是您啊,那位先生睡着了,为了能让他得到良好的休息,我们把他带到了楼上的包厢里。”
“楼上还有包厢?”
靖云晚顺着酒保的手势看了过去,联想到在外面看到的楼层,她这才意识到,这个酒吧大的很。
“是啊,楼上的包厢和高层的酒店都是我们的。”
酒保带着靖云晚向电梯走去,电梯在三楼停下,靖云晚率先走出了电梯,在酒保的指引下在一个vip房间门口停下脚步。
“女士,人就在里面了。”
酒保轻声说道,便退到了一侧,靖云晚握在把手上的手一停,回头望着他到,“你不和我一起进去?”
“啊……女士,是这样的,现在还是我的工作时间,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所以我就只能送您到这里了。”
“好了,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靖云晚冲他点点头,从包包里抽出几张红票票塞给他。
“女士,这太……太多了……”
酒保许久没见过这么大方的顾客,一时有点被惊到了。
靖云晚轻笑一声道,“不是白给你的,你拿着我的卡去酒店里开个房间,这些只是跑腿费而已。”
酒保千恩万谢的拿着钱离开了,靖云晚便推门而入。
进到房间,一股扑鼻而来的酒臭气混杂着烟草的呛鼻,让人不由得蹙起眉头。
“艾瑞克——艾瑞克——”
房间里没有开灯,是漆黑一片,靖云晚试探性的喊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
啪的一声,门被狠狠的摔了回去。
不等靖云晚反应过来,一个庞大的身体就冲着靖云晚扑了过来。
“原来这就是让司家公子宠上天的女人啊,身形看着很一般嘛。”
一个油腻又粗俗的声音响起,靖云晚猛然一侧身,躲过了男人的抓捕,撞在墙上碰巧触碰到了一个开关。
靖云晚按下开关,瞬间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靖云晚也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声如其人,是个肚子大如孕妇的中年男人,满脸的油脂,皮肤粗糙长满了青绿色疙瘩,手上的金链子极其乍眼。
男人提了提坠松的裤子,再次向靖云晚扑来。
“你是谁?艾瑞克在哪里?”
靖云晚一边躲避男人的动作,一边环视了整个房间,没有艾瑞克的身影。
她是不是走错了?
靖云晚慌乱的看了一眼油腻的男人,他刚才说的话回映在靖云晚的耳中,司家的公子……
他认识她?
“你是谁?是受了谁的指使?”
靖云晚强忍着心头的恶心,见男人慢慢走向她,冷静的询问。
她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明明是艾瑞克叫他来的,这个男人是和谁一伙的?
“我的小美人,刚才没看清楚,你长得还真是馋人。”男人猥琐的舔了舔嘴唇,狭长又窄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听说你和那司家公子还没有过那事,现在还是个老 雏 女,这多可惜啊,来来来,让哥哥教你什么叫闺房之乐。”
男人一步步的像靖云晚逼近,靖云晚想起了那天绑架自己的那帮人,心中顿时生了怒火。
“滚,离我远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靖云晚威胁道。
“哈哈,没想到还是个小辣椒,我喜欢,我就喜欢这种会反抗有意思的。”男人猥琐的目光流转在靖云晚身上,似乎快要把她看透了。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给我滚远一点。”靖云晚伸出去想去开门,门却被锁住了。
男人在身后得意的笑,“别想了,所有路老子都堵上了,你现在只有乖乖服侍老子这一条路能走了。”
男人说着就要去抓靖云晚,靖云晚连连后退两步。
想害她,是吧……
经虫上脑,是吧!
你教我什么叫闺房之乐,那我就教教你什么叫无稽之谈吧。
靖云晚嘴角勾起一个淡漠的笑容。
“别装什么圣女,老子已经把周围都安排好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会你。”
老男人一边向她走近,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
靖云晚见状,微微活动了一下的腿。
“长得这么漂亮,老子最起码能玩一年。”
男人说着一只手就拍在靖云晚的肩膀上,靖云晚抬腿就是一脚,正中他的子孙跟。
靖云晚今晚穿的是华伦天奴的一双尖头铆钉高跟鞋,这一脚下去,男人瞬间发出一阵惨烈的哀嚎。
“死丫头,你竟然敢暗算我!”
男人双手捂裆,抬腿就要打。
“贱货,给脸不要脸,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等老子抓到你,老子叫一群兄弟搞死你。”
靖云晚早就准备好了,就在男人站起来的一瞬间,一脚踩在他的脚趾上,尖锐的细跟汇聚了她所有体重带来的力量,清脆的骨折声传来,又是一声哀嚎。
靖云晚冷冷的笑,“谁能搞死谁还不一定吧。”
所谓十指连心,靖云晚刚才那一脚,疼的男人直冒冷寒,站也站不起来了。
“贱货,你敢打老子,老子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