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手里握着十亿下场,以第三方的匿名身份往公司注入资金。
靖云晚就坐在酒店里面能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工地正常开工,供应商也开始正常供货。
她拿出另外一张卡,里面有点零钱。
靖云晚用这笔钱笼络了几个小供应商,先买断了他们的货物,然后在让他们去下面采购。
十几个中小型供货商在半天的时间内,就把下游的货全部包下来了。
靖云晚看见报表说道:“把那个大供应商的货全部吃进来,有多少吃多少。”
“师父,六千万啊,全部吃光?你囤积那么多2型金属管做什么啊?”
“盖房子啊,你没看见工人开工了吗?“
“可是一下子囤积这么多,我们用得完吗?还会积压大笔资金。”
“没事,我有钱。”
希瑞顿时闭嘴,他就是嘴欠才会问这种话。
靖云晚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她冷冷的说道:“庄秋燕他们也有两块地皮在动工,之前接着靖腾安的势力合作了一批房地产,他们用的也是2型金属管,你说我要把这个材料垄断了庄秋燕要怎么办?”
“那只能从原厂去买。”
“2型金属管的生产是用的芯片,原材料采集也不在我们省,你说要是交通运输或者机械出故障,来不及生产那么多的话,怎么办?”
“那……就只能从别人手里买了,师父你难道是想!”
靖云晚笑的十分阴险。
她弹弹手里的两张银行卡,“一张十个亿,一张五个亿,还有一张在我弟弟那,你说我够不够资格把金属管买断。”
“够,你想要的话,全国的现货都能买断。”
“你这倒是提醒我了。”
靖云晚立刻联系周边省市的几个大厂,把合格的产品全部收入手里。
因为订单量大,给钱痛快,对方都很乐意接她的订单。
一个上午,所有2型管全被她买下来了。
“师父,你这可以盖一个小区了。”
“靖腾安瘫痪之前的确在南郊买了一块地,过不了多久,那块地就是我的了。”
她笑了起来,庄秋燕想跟她斗,她就跟他们慢慢玩。
“希瑞,你找个值得信赖,又擅长演戏的人,最好是和这个行当有关系的出面,这批货挂在他的名下,到时候,你懂吗?”
“懂,笼中笼,下套嘛,这个我在行!”他马上打了个电话:“喂,亚楠吗,我有个生意跟你聊聊。”
靖云晚搞定了这些,她的手机也震起来。
她看见电话号码,立刻接通:“喂,司珏吗?司景琛找到了吗?”
司珏停顿了一秒,这一秒钟对她来说竟然无比漫长,比任何时候都要煎熬。
她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指甲在腿上抓出两道抓痕。
司珏说道:“司先生的遗体还没有找到。”
“没找到你为什么说遗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靖云晚对着电话吼了起来。
司珏耳朵疼,侧头离开了会儿,说道:“因为现场支离破碎,现在都没开采完,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为什么要做打算?要挖出了尸体再跟我说,挂了。”
她挂断电话,把电话丢到一边。
从逻辑上思考,司珏说的对。
在废墟下面压了一天一夜,就算但是还有气,现在也差不多断气了。
可是没见到尸体,靖云晚就不相信他死了。
不愿意相信……
希瑞看见她又开始哆嗦了,他蹲下来说道:“师父,没发现尸体就是好事,我们再等等,把这边的烂摊子收拾完了,那边的结果也应该出来了。
要是他还活着,你也不想让他看笑话对不对?”
“对,你说的对,如果我被庄秋燕整下去了,司景琛一定会笑话我没用,我不能让他笑话。”
“先吃饭,吃完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希瑞叫了餐送上来,靖云晚强迫自己吃饭,等会儿她还要见客人呢,必须保持体力。
……
靖家集团的顶层大楼里面,靖云月本来在约会,却突然冲出来一群狗仔队的人把她围的死死地。
好好的约会泡汤了,对方还灰溜溜的先逃走了,岂有此理!
“妈,看你找的好人,居然这么对我!我不管啊,他必须给我赔礼道歉!”
“中荣地产的顾海有个小时候的玩伴,应该是怕事情闹得影响不好,没事,咱们不是还有一个吗,他要是不想跟你交往,咱们换一个就是了。”
“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林旭和顾海都不是东西。”
靖云月精心补妆,这一次被狗仔破坏了,下一场绝对要成功。
广艺的小少爷慕惜弯也是不错的对象,靖云月换了一套衣服,打算晚上去吃饭。
她不知道此事在大厦的正斜对面街道拐角咖啡厅,从那边二楼的包间里正好能看见大楼的全貌。
地下车库的入口和正面的出入口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靖云晚压低了鸭舌帽,坐在那边喝茶,对面的男人是一杯咖啡。
只是他没有喝咖啡的心情。
林旭已经不是以前的少爷模样了。
他穿着非常简单的衣服,脚上穿着拖鞋,脸上还挂满了胡子。
林旭看见靖云晚就来气:“你胆子可真大,还敢约我,不怕我弄死你。”
“弄死我?你打的过我?”
林旭死死地盯着她,就是因为知道打不过,所以心里更生气。
靖云晚冷笑道:“也只能怪你自己有眼无珠,为了钱选择了靖云月,那因为钱变成这种德性,也很正常,对吧。”
“靖云晚,你特意把我叫过来就是羞辱我的吗!”
“我没空羞辱狗,这张卡你拿着,三十万。”
“三十万?”
林旭看见钱眼睛都亮了。
以前三十万对他来说不多,但是现在太多了。
他立刻把卡抢到手里,有这三十万,说不定可以在牌桌上翻身,驳回一百万,两百万,也说不定啊!
靖云晚早就调查了林旭的现状,知道他在牌桌上赌运气,
可是能凭运气赢钱的又有几个人呢。
要都能赢钱,坐庄的人还靠什么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