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自己一个女孩子露宿接头,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事情。
所以,贝雨薇的一些小脾气她都能够忍受。
不过,这个被人万千宠爱的公主竟然会露出这种委屈的神色,难道是因为陆晨风?
“小姐,是不是靖云晚和司先生欺负您了?”
舒小鱼继续凑上去。
只要她在贝雨薇的面前得脸,不比大学毕业辛辛苦苦找工作来的强吗?
“靖云晚?她都要死了,怎么可能欺负我!”
贝雨薇虽然难过,对靖云晚的情况还是大概知道的。
生死不知的躺在草地当中,除了坠楼,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
坠楼的人,就算不死,至少也是个重伤。
“真的吗?”
舒小鱼有些惊讶。
这个惊喜来的太突然了。
“她要死了,你就这么高兴?”
贝雨薇这下子惊讶了。
靖云晚有再多的不好,她也帮助过这个舒小鱼。
只不过是不再给她提供帮助,这个女人就能翻脸不认人,实在是太过无情了一些。
“我...我没有...”
舒小鱼这才发现,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
“不过,小姐您确定靖云晚要死了吗?如果她死了,司先生肯定就能看到您的好了!”
单纯的声音,让贝雨薇愣了一愣。
她只是看到靖云晚人躺在草地上,而司景琛着急的守在身边,想要触碰她又不敢,才猜测她是坠楼了。
是不是要死了还真的不知道。
早知道,她就跟着一起去医院了,至少,要亲眼看一看,靖云晚有没有救回来。
而不是被司钰说了几句,就气回了家。
“靖云晚死了,景琛哥哥真的能看到我的好?”
贝雨薇有些心动。
“那是当然了!司先生肯定是被靖云晚给骗了,小姐您这么美,条件这么好,司先生怎么可能喜欢上靖云晚?”
舒小鱼信誓旦旦的说。
“而且...靖云晚她原来根本不是这样的性子,我跟她同学三年,直到快高考前,靖云月和林旭订婚后,她就忽然变得强势了起来,我怀疑她有问题。”
舒小鱼不愧是舒小鱼,哪怕不和靖云晚在同一个班级,对她的情况也十分的了解。
“有什么问题,你是怀疑,有人冒名顶替?”
如果不是司景琛对她的特殊,贝雨薇根本不会把靖云晚放在心上。
“我怀疑...她是被鬼上身了!”
贝雨薇还以为她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呢,没想到是这种鬼怪之事。
“行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别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骗我。”
厌恶的看了舒小鱼一眼。
好歹也是个上了大学的人,怎么会相信这种东西。
“小姐!是真的!靖云晚以前...”
舒小鱼情急之下,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贝雨薇若有所思,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圣心医院急救室。
“这丫头怎么又出事儿了...”
陆青言匆匆赶来。
司景琛信不过医院的这些医生,虽然已经把靖云晚送进了急救室,还是让陆青言中途进去了。
没有人能够在陆青言的眼皮子底下伤害靖云晚。
“人还活着,就是吸入过多乙醚导致的昏迷,内脏破裂,不过问题不算大,躺两个月就没事了。”
闻言司景琛终于能够送了一口气。
靖云晚昏迷过去以后,他真的以为自己要失去这个女人了。
“大概要多久她才会醒过来?”
放松下来以后,司景琛才想到那些被自己丢在酒店的人。
“至少要明天吧,乙醚再加上麻药,今晚肯定是醒不过来的。”
“我先离开一会儿,晚晚那里麻烦你先照顾一下,其他人我信不过,这医院的人我也信不过。”
司景琛急着要让那些参与此事的人付出代价。
“去吧去吧,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们俩的。”
陆青言打着哈欠,走进靖云晚的病房。
“早点回来啊,我一个人可撑不住。”
司景琛离开了。
发生了坠楼的案件,警察已经来过了,不过房间里的人都已经被司景琛的人带走,痕迹也处理的干干净净,再加上司钰留了人在现场配合警方调查,很快警方就走了。
他知道,先生一定不会把这些人交给警方,所以找了一个距离并不是很远的废旧厂房,把人全部都带过来了。
除了靖云恒的待遇稍微好一点,没有被绑起来之外,其他人都被统一拴着手,吊在半空中。
司钰还有司景琛吩咐的事情要办,只是让人看着他们,并没有人来审问他们,这让他们越发的慌张。
“嘎吱...”
废旧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门缝里传来的光让里面的人都不适的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灯光骤然亮起。
“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司景琛换了一身衣服,带着司钰,大摇大摆的走到他们的面前坐下。
“唔~呜呜呜~”
靖云恒被死死地绑在椅子上,看见来人直接瞪大了双眼。
是姐夫?
那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也绑起来?
“小恒有话想说?司钰,给他一个机会。”
司钰闻言,上前把靖云恒口中的衣服取掉。
“姐夫!你为什么让人把我绑起来?”
拿走了嘴上的衣服,靖云恒还想让司钰把自己身上的绳子也解开。
司钰却回到了司景琛的身后,不为所动。
“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你不知道吗?”
司景琛冷冷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小舅子。
今天的事情,如果说没有靖云恒的同意和参与,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靖云恒一阵心虚。
“我...我不知道呀,我醒过来就被绑在这里了...”
这废旧厂房里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汇集在一起,让人作呕。
司景琛却丝毫不在意,昂贵的皮鞋踩在满地的灰尘上,像极了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贵公子。
“那就等你知道了,姐夫再让人给你松绑。”
紧接着,司景琛把目光转向吊在空中的那几个人。
男人们还好,庄秋燕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吊在空中这么久,白净的手腕早就已经遍布伤口,鲜血顺着她的手臂一点点的流下来,流进她敞开的领口当中。
“你们呢,想好谁先说了吗?只要你们说的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