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栀南不以为意:“可可,你太敏感了,锦宸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他是绝对不会和女生在一起的,更别说跑到别人家里去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宁可可有些焦急地拉住文栀南的胳膊:“文姨,单大哥和那个叫叶雨馨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你相信我好吗?”
文栀南担心宁可可过于激动病情反复,忙安抚道:
“可可,你别激动,我相信你!这样,稍后我找人询问一下你说的叶雨馨家住哪儿,亲自上门看看锦宸有没有在她家好不好?”
宁可可点头,微微放下心来,由于太过虚弱缓缓睡了过去。
文栀南本不在意宁可可说的事儿,然而,想到单锦宸身边出现女孩子,又觉得不可思议。
好奇心驱使,文栀南开始对这件事情上心,花钱找人打探了叶雨馨的消息。
除了文栀南在找叶雨馨,还有其他人也在关注这个很久没有出现的女孩。
省城医学院皱博昂每天都会在叶雨馨宿舍楼下出现,却从来没有等到过叶雨馨。
他查询了叶雨馨的所有课程,按照上课时间跑去教室找人。
但是,除了来报到那天叶雨馨在学校出现过,就再也没有同学见过她。
皱博昂担心叶雨馨出事儿,找到了当时带叶雨馨报到的学生会主席欧阳傅。
从欧阳傅哪儿问到了叶雨馨家的地址后,当天放学皱博昂就急匆匆骑着自行车去了叶雨馨家。
还别说,文栀南的效率是真的高,才几个小时,她就拿到了叶雨馨的基础资料。
第一时间,她就按照地址去了叶雨馨家,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了来关心叶雨馨,推着自行车站在叶雨馨家门外的皱博昂。
皱博昂看着这个高贵典雅,气质出众的女士,以为她是叶雨馨的妈妈,忙理了理不太褶皱的衣服,站直了身体,想给文栀南留下一个好一点儿的映像。
文栀南完全没注意小伙子的异样,往前走了两步,问皱博昂:“请问,叶雨馨家是不是住在这里?”
皱博昂愣了愣,不动声色地反问:“阿姨找雨馨有什么事?”
文栀南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生,先入为主地认为,面前这人是资料里面说的,叶雨馨的两个双胞胎哥哥中的一个。
她抬了抬高贵的头,高傲道:“我儿子好多天都没有出现过了,听说叶雨馨把他给迷住了,我来看一看那女生到底长什么样?
顺便把我儿子给叫回去,他的未婚妻现在生病还在医院躺着,怎么能抛下未婚妻来找别的女人呢?”
皱博昂突然想起了那个开卡车的男人,就是他带走了叶雨馨,后来叶同学就再也没有来过学校。
他看面前的女士,瞬间没了好感,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阿姨,你说的叶雨馨是我女朋友,请你不要胡乱说话败坏她的名声。”
文栀南愣了愣,她就说嘛,锦宸怎么可能找女朋友?
从小到大,只要有女孩靠近单锦宸,他都会如同躲避瘟疫一样,跑得无影无踪。
看来自己手里这份调查资料不是很准确,估计里面有不少调查人员的臆测。
小地方就是小地方,连私家侦探都这么水,还是回去照看宁可可,等她康复了也好早点离开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
想到这里,文栀南也不想再进叶雨馨家了,她深深地打量了一遍皱博昂,一改刚才的不客气,微笑道:
“原来是这样,那么是我误会了,祝你们俩幸福快乐!”
说完,也不等皱博昂有所反应,文栀南转身就走,她要回去劝一劝宁可可,把身体养好不要想得太多。
皱博昂目送文栀南越走越远,眼神暗了暗,转身敲响了叶雨馨家的门。
刘柱以为童馨缘开业结束,大家收工回家了,他忙小跑着来开了门,看见外面站着的皱博昂诧异了一下。
皱博昂也是一愣,叶雨馨白皙漂亮,开门这人皮肤黝黑骨瘦如柴,怎么看都不像叶雨馨的家人。
但是,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微笑开口:“请问,这里是叶雨馨同学家吗?”
“你是?”刘栓打量了一下门外的男人。
皱博昂自我介绍道:“叔叔好,我是叶雨馨的同学皱博昂,她好长时间没来学校,我来问一问她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同学快请进。”刘柱忙让开路,招呼着皱博昂进了门。
皱博昂将车停在小院内,进门观察起叶雨馨家的布置和装修,并在沙发上落了坐。
“同学请喝茶。”刘柱给皱博昂泡了一杯茶,担心叶雨馨没去学校影响不好。
刘柱忙给皱博昂讲述了他们一家的遭遇,把叶雨馨是怎么救了他和他的妻儿,如何帮助他们一家渡过难关。
现在,又收留他们住在这里,还让他老婆休养满百天后再做保姆的活,真的是遇到大善人了。
还有,因为他们家的事情,害萧主任被医院审查,结果被刘栓刺伤,也是叶雨馨做手术给救回来的。
所以,叶雨馨才好长时间没能去学校上课。
刘柱希望皱博昂回学校后,可以给老师们说一说,不要让老师和同学对叶雨馨有成见。
听了这些,皱博昂热血沸腾,对这个自己选定的未婚妻人选满意极了。
再看看叶雨馨家的布置,收入水平应该和自己家差不多,老人们常说嫁娶要找门当户对的。
叶家这样的和他们皱家不是刚刚好吗?叶雨馨就是给他量身打造的一样。
皱博昂想,如果他把叶雨馨介绍给父母和家人,他们一定会非常支持自己的决定。
他越想越激动,不禁对刘柱又客气了几分问:“刘叔叔,请问叶同学在家吗?你们家的事情也解决了,她什么时候回学校上课呢?”
刘柱有些为难道:“叶同志的朋友在南边做生意,遇到了一些困难,前几天打电话来让她过去帮帮忙。
这不,前两天她才离开,这会儿估计刚到南边不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皱博昂瞳孔缩了缩,不动声色地问:“请问找叶同志去帮忙的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个男人,我觉得他是不是也太无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