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昨天就预约了位置,今天你告诉我包场了?你他娘的活腻歪了是不是!”
这声音听起来可叫一个嚣张,完全就是跋扈的二代子弟的语气。
“真是不好意思先生,这件事情是我们没有通知到位,但今天已经被楼上的贵宾包场了。”
那服务生哪里敢说什么别的,就是不停地对这个男子道歉。
然而这个男子显然是觉得面子挂不住,毕竟他的身边还有几个女人在旁站着呢。
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想要赢得一点面子。
“老子管你什么贵宾不贵宾的,你信不信老子随随便便发一个视频,就能够让你这店开不下去!”男子态度强硬,不容商量的样子。
那服务生顿时间紧张的不行,他在这店里面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服务生,连个经理都算不上。
要是今天出了这档子事,饭碗丢了倒还是幸运的,要是在圈子里面传开了的话,以后他连工作可能都找不到了。
“先生,我们真的很抱歉,不如我将我们老板请过来,你和我们老板沟通沟通?”
这种事情他也不敢做任何的担保与决定。
“老子可没那么多时间,你知道老子这五分钟赚的钱可是你一个月都赚不到的,赶紧给我抓紧点,别废话。”
他说着的时候,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身边陪着他的那两个女人也是狐假虎威的坐在了他的身边。
这服务生是左右为难,这时候已经是打算去打电话叫老板了,大不了就是被骂而已。
白之樊这时候走了下来。
“*,别打了,我们吃好喝好准备走了,这是你的小费。”
白之樊很有礼貌地对他说道,同时从自己的兜里面随便的掏出来了一沓现金,看山去也不是很多,但最起码有将近两千块了。
这服务生完全不敢接过来,小费他倒也不是没收到过,但五十块钱就已经是很大的数目了。
“拿着吧,我那几个兄弟把房间弄得一团糟,就当做是请你帮忙了。”
白之樊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钱。
可能那赵欣然的车一天的油钱就需要这么多,可对眼前这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小服务生而言,已经是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那服务生很是感激地对白之樊道谢。
没过多长时间,一排车队就到了门口。全都是从公司里面叫过来的车辆。
来了几个男的帮忙搀扶着把这些醉鬼扶到可车上。
从头到尾各种游戏各种自制的酒,全都是他们提出来的,结果他们倒是喝成了这个样子。
总算是把他们抬到了车上之后,便让那司机开车朝着那个别墅区而去。
楚倾戈,赵欣然他们两个倒是没有喝多,而财神也是一直保持着头脑清醒滴酒未沾。
“咱们也走吧,财神,你和欣然一起回去。我们两个就不回去了。”白之樊对他们两个说道。
这时候楚倾戈很是关心地拉住了赵欣然的手。
“欣然,你尽管放心,关于杨冠的那件事情我会一直叫人继续跟踪下去的。”
楚倾戈很是肯定的对赵欣然说道。
她一直也有关注过赵欣然,一切都是因为白之樊所以才关注到她的。
白之樊将赵欣然当做亲妹妹一样,楚倾戈自然也是如此。
听到楚倾戈的话,赵欣然真的觉得就好像是自己的亲姐姐在和自己说话一样。
“谢谢你了,樊姐。”赵欣然很是感动地说道。
随后她与财神就这样的离开了。
看着众人都走了,白之樊也是拉着楚倾戈到了外面的车上。
“你喝酒了,没法开车,我也喝酒了,这可怎么办?叫个代驾?”
白之樊很是无奈地对楚倾戈问道。
“就你那身体状况,酒精早就已经挥发掉了吧。接下来咱们去哪?”
楚倾戈很是随意地笑着。
“你想要去哪?国内外随便你选咯。”白之樊是完全一副随听即从的感觉。
楚倾戈思考了一番之后,最后做下了决定。
“我想要看雪。”她笑着说道。
现在这气候想要看雪还真的就点难,肯定是要去海外才有希望了。
“不如我们包一艘船吧。”白之樊对她问道。
她没有什么意见的点了点头。其实去哪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去。
白之樊打电话联系了一下孙谋,这方面靠着孙谋自己的关系就能解决。
上次和孙谋见了一面之后,孙谋还一直耿耿于怀有关于圣龙军团的事情。
白之樊一直想让孙谋回到现在的组织里面来,可孙谋却没有什么兴趣了。
他的一切热情全都用在了圣龙军团上,现在没有圣龙军团,他的热情也就没了。
不过白之樊说了一下自己和楚倾戈的事情之后,孙谋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别的,马上就去给白之樊安排了。
他们两个需要先到海市,随后才能够搭船离开。
晚上,机场。
白之樊和楚倾戈是直接上了私人飞机,没有乘坐客机。
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了。
等到了海市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从机场出来都有专车过来接送,看上去这档次不是一般的高。
孙谋平时的时候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但真的遇到什么事情了可一点都不含糊。
海市,码头,一艘看上去很是豪派的船就停在码头岸边。
白之樊与楚倾戈在一些保镖的拥护之下上了这艘游轮。
“你说我们要不要也买一个?”楚倾戈看到这船上的一切,便对白之樊问了起来。
“随便,等回来的时候再买也不迟啊。”
白之樊很是随意,反正现在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游轮一点点的启动。
他们的目标是去兰国的经济大都市,同时那里也被称之为是能够见证爱情的地方。
听起来就有一种幸福满满的感觉。
在这船上所需要度过的时间绝对是非常漫长的。
这也正好符合白之樊与楚倾戈的心意,他们就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规划一下未来的事情。
白之樊没有和楚倾戈说关于自己那三年期限的事情,他觉得如果和楚倾戈说了,这对楚倾戈而言实在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