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开车,带着叶雨仪就回了叶家。
一手搀扶着叶雨仪进了叶家的大门,发现叶家今天有不少人都在这。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叶易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到叶雨仪浑身酒气醉醺醺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
“今天他们聚会,雨仪没推脱开就喝了一点。”白之樊在旁解释道。
“幸亏今天是你陪着一起去的,不然这醉醺醺的女孩子像什么样子。”叶易平说着,带着几分无奈的感觉。
“你扶她回房间吧,我这还和朋友有点事情要谈。”叶易平对白之樊说道。
白之樊看了一下客厅那边,有不少人都站在那里,许多对白之樊而言都是生面孔。
他这个层次虽然已经很高了,但假若是在军事方面说不定他认识的人还能多一点,一旦涉及到了关于政治问题,他就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时候就在叶家玩过很长时间,白之樊自然是知道叶雨仪的房间在哪。
到了二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便是叶雨仪的卧室了。
推开门,立马就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让白之樊觉得舒服了不少,叶雨仪浑身的酒味快要把她给熏死了。
将叶雨仪扶到床上之后,替她脱了鞋。
随后白之樊起身就打算离开了,结果转过头一看,就发现床头柜上有一个相框。
他将这相框拿了起来,里面放着一张照片。
在这张照片里面,是叶雨仪小时候的样子,身后还能够看到叶家的人。
不过在叶雨仪的身边,还有一个小男娃。
看到这个小男娃的时候,白之樊的嘴忍不住的翘了起来。
照片里面这个看起来有些胆小,对周围环境感到生疏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的照片还留着呢。”
将这相框重新放到了床头柜上,随后白之樊就离开了房间。
到楼下的时候和叶易平打了个招呼,就到了外面。
开着楚倾戈的那辆车,白之樊朝着别墅区而去。
等到了别墅区的时候,时间都已经到了后半夜的两点多。
别墅区里面现如今是空荡荡的,大家都分不出去开始寻找之前白之樊安排的那个任务,在国内先寻找一下看看还有没有类似杜家那种情况,被BTSW组织给控制了的家族。
目前别墅区里面就剩下楚倾戈一个人在京城坐镇,这还是因为京城有公司的缘故,不然的话白之樊觉得可能楚倾戈也要出去了。
“去哪了?喝酒了?”
白之樊一到了地下工作室,就被楚倾戈质问道。
“没有,我开车怎么可能喝酒。”白之樊随意地说道。
到冰箱里面拿了一瓶冰水出来。
“那肯定是陪着别人喝的了,谁?叶雨仪吧。”楚倾戈动了动自己的那个小脑袋,可以说就好像是侦探一样,在推断着白之樊是和谁一起出去了。
白之樊感到非常的无奈,他也不知道楚倾戈最近怎么回事,总是说出奇怪的话。
“雨仪他们有个聚会,叶叔不放心就让我去跟着。”白之樊随便的撒了一个谎。
听到白之樊的解释,楚倾戈倒也是没有继续追问。
“对了,问你件事,你知不知道京城的汪家?”白之樊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了那个汪家,本来他是打算在叶家的时候问问叶易平的,但是叶家有客人,他也就没有问叶叔这个事情。
“汪家?你问汪家做什么?”楚倾戈听到白之樊忽然问起了有关于汪家的事情,非常敏感地看向了白之樊,就好像这个汪家是什么禁词一样。
“聚会的时候和一个叫汪海的人碰了个面,听别人说他们在京城挺有分量的,不过我一直没听说过,所以就想和你打听打听,你不知道就算了。”
白之樊敷衍的说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倾戈也没有怀疑白之樊在这跟她扯谎,而是说起来了有关于汪家的事情。
“这个汪家在京城还是挺有分量的,不过这个汪家一直以来都不干预任何的事情,一大家子的人就好像是在养老一样,天天没有什么事情做。
不过汪家在京城的分量确实很重,这还要说汪家的那个老爷子,整个京城近乎一半的上层人士都是这个汪老爷子当年的学生,所以说汪家在京城这一片很吃得开,即便什么都不做,就地位而言就已经赶超所有人了。”
这下子白之樊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这么敬重这个汪家了,看样子并不是因为这个汪家在京城有多么高的地位,而是京城的关系网很复杂,所以不管是谁都会卖个面子。
靠着关系网获得地位的人并不在少数,白之樊知道许多海外的一些隐形富豪就是靠着自己独特的关系网。
他们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好像是一个中介,不管是卖家还是买家,只要有求于他们,他们的地位就会一直稳固上升。
而只要他们的关系网还存在,这就会无限的扩大,因为总是会有人有事情,一旦去寻找这个中介,就成了这个中介的客源之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了。”白之樊点了点头,大概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若是真的是楚倾戈所说的这样,那么这个汪家在国内确实是得罪不起的地位。
“我跟你讲,你要是和汪家有了什么矛盾可要早点告诉我,我让我爷爷给你搭条线的事情,千万别和他们死磕到底。”楚倾戈感觉白之樊仿佛是在想着什么,瞬间她的脑海当中就浮现出了一个最坏的结果。
按照白之樊的性格,那可是一个不怕天不怕地的主,这要是和汪家死磕上了,楚倾戈根本就无法想象会引出怎么样的后果。
“我有那么蠢吗。不过如果这个汪家不主动来找我的话,我可没心情和他们对着干,井水不犯河水。”
白之樊随意地说着,一天的疲惫已经让他有些累了,离开了地下室就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面开始休息。
本来楚倾戈还是想说什么的,毕竟她是真的有些担心。
可看白之樊已经去睡觉了,想说的话就只能咽肚子里面。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