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空少音回到白之樊身旁一脸平淡。
“你们是军人?不,军人那有那么能打,你们是特种兵?”
躺在地上的方铁眼中闪了又闪,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之樊两人。
“你觉得了?”
“不,特种兵根本不可能跟我们打,就算是退役国家也会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你们只是比较能打的退役军人!”
方铁想了想最后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出这段话,白之樊淡笑着看向方铁。
“我是武馆的武术教练,如果有兴趣可以来学学,你们真是太弱了。”
“我认栽,不过你最好不要让我在南州遇见你。”
白之樊一脸平淡,丝毫不在意方铁恶狠狠的威胁。
“走吧。”
“嗯。”
两人在一番闹剧后回到了住处。
“老大,他发现我们是……”
“没有,他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空少音给白之樊倒了一杯热水疑惑的问道。
“回去吧,以后在部队那一套就别用了,我们的身份不能泄露,不然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是,我以后会小心的。”
看着白之樊不在意的模样,空少音点了点头也没过多纠结。
“哈哈哈,老大,我回来了!”
不多时,刘伯仲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老大,我……我问到联系方式了!”
刘伯仲一把抱住白之樊,激动得像个三岁孩童。
“那你继续努力。”
白之樊推开刘伯仲。
“不是,老大,我跟你说……”
“行了,你不用说了,你跟空少音说吧,我要休息了。”
白之樊直接下了逐客令,要是让刘伯仲这么说下去,他这一晚上也别想安生了。
“白叔叔,白叔叔。”
正说着,门外传来自己两个女儿奶声奶气的喊声。
“怎么了?”
白之樊推开房门,看着眼前的两个小人。
“我想要吃冰淇淋,我也要!”
两个小萝莉吐着舌头对白之樊撒娇。
“好了好了,一会白叔叔去给你们买,你们在房间等着白叔叔回来好不好。”
“好呀,好呀。”
白之樊摸着两个小女儿的头,淡笑着应了下来。
此刻正值下午,在加上天的确有些热,白之樊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毕竟想要楚倾戈恢复记忆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事情,自己的两个女儿还是得打好关系的。
“请问是白先生吗?”
刚出门,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停在了白之樊的面前,从中伸出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你是?”
白之樊微微皱眉。
“那你稍等片刻,我得给我女儿买两个冰淇淋。”
白之樊想了想要是高家的话就没那么问题了,毕竟在南州高家也是土皇帝般的存在,在加上自己最近回来也不过多掩饰高家的人能找到自己也算比较正常的事情。
“好的,我就在这等您,还请您快些不然我家家主会责怪我的。”
“嗯。”
高家的人也算是给足了白之樊面子,白之樊倒也没有为难于他,在把冰淇淋交到自己两个女儿手上后便上了林肯。
“高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不是我能知道的,不过我家家主特意吩咐我一定是请您过去,不能对您有丝毫的不敬。”
司机知道的显然并不多,一路无话,白之樊被司机引进了城北江边的高家别墅。
此地房价不算是南州最高但也差不了多少,高家别墅足足占地四百多个平方,屋内泳池、鱼塘、凉亭、花园一应俱全典型的中欧结合风别墅。
“白小兄弟,冒昧接你来寒舍坐坐还请你不要介意。”
被司机带到来到一间凉亭,高渐行正在其中饮茶,见白之樊被司机领来马上倒了半杯茶放在白之樊面前,示意白之樊坐下。
“高先生说笑了,你这要是寒舍那也就没几个人住得起房子了。”
白之樊,淡笑着坐下跟高渐行说着官话。
“来,尝尝这茶,它产自印度一个叫多伦的小山村,每年产量不足三千斤可口感却相当的好,不输普洱和国内大部分茶叶。”
“高先生,我这人不善茶道,不过这茶清香回甘倒也的确是好茶。”
见高渐行不点名请自己过来的来意,白之樊也不点破。
“白小兄弟,听说你六年前就离开了南州,不知道这些年在外做些什么大生意?”
“哈哈,高先生说笑了,我这些年到了深山遇见一位高人,从他那我习得一些武艺上不得台面。”
又闲聊一会高渐行开始试探起了白之樊,不为别的高渐行调动高家所有能量也查不出白之樊这六年间的任何信息,就好像这六年白之樊凭空消失了一般。
如果只是这样当然不可能引起高渐行的兴趣,当高渐行拜托自己临海的老友帮忙查此事时,自己的老友一番打探后居然告诫高渐行不要在查下去。
“哈哈,白小兄弟真是幽默啊。”
“高先生,有些事情不是一定要弄个明白,有些人只要你能给予好处就会帮你办事,搞清楚一切反会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
白之樊看着高渐行,那还不明白他应该是查无所获,或得受到官方的警告。
“我想江家之事应该跟白兄弟有一定关系吧。”
“嗯。”
高渐行想了想再次问道。
“那对于我高家的事情白先生了解多少?”
“我了解的不多,不过我知道的是高家绝对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因为来的势力相当之多,显然是高家得到了什么不该得到的东西。”
“我想之前尊夫人之事,对方只是想给予高先生一个警告,他们希望高先生交出那样东西,而高先生不肯,所以才有此事。”
白之樊淡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最近几天朱凌可不止一次传来消息,告诉白之樊几人有什么危险人物进入了南州境内,在联想到高家之事显然没那么简单。
“白小兄弟果然是个能人,既然这样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我手上有一份地图,是我多年前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我当时因为看不出这张地图是什么制成的就收藏了下来。”
“可我却一直看不懂这张地图上写的东西是什么,于是我便请了一些考古专家和古文大师来帮我查看。”
“本来我也没当回事,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些人在离开我家后一个星期之内全都死于各种意外。”
说到这高渐行深吸一口气。
“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