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戈脑中浮现一个背影,然后脑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医生,医生!”
见此,白之樊朝着门外大叫眼中满是惊慌一时间忘了这是医院。
“白先生,您的妻子并无大碍,这次头部受击只需要休息一阵便好了,您不放心的话就让您妻子在医院在观察几天。”
“谢谢医生。”
医生一番检查,告诉白之樊并无大碍。
“白先生,医院的病人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下次在有什么事情的话建议您按床头的传呼按钮,我们会马上赶来的。”
医生笑着指了指床边的传呼按钮。
“对不起,我刚刚有些着急。”
“理解,我先回去了。”
医生微笑着大步离开。
“老大,我回来了。”
不久后流莺推门进入了房间,放下刚买回来的小米粥就想离开,显然是想留下空间让两人独处。
“流莺,你帮我照顾倾戈,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是。”
得到流莺的回答,白之樊大步离开,准备去方家登门拜访。
他之前可不是说说,方家一行人的行为可是摸了白之樊的逆鳞,这事白之樊可不会就此罢休。
“小子,听说你要登门拜访?不用了,我今天带着人来找你。”
出了医院,白之樊站在马路旁伸手准备打车去方家,一辆白色奥迪,在不远处的十字路路口甩出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白之樊眼前。
“是方百穿大少啊,来的正好。”
白之樊往车内看去,开车的是方圆,而后面坐着的真是方百穿。
“我来的好不好可不是你说了算。”
方百穿话音刚落,七八辆黑色悍马停在了方百穿奥迪后面,从中下来二十多个魁梧的汉子手上清一色的拿着片刀。
“方公子排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白之樊淡笑着看着这一切。
“没办法,谁让我是方家的继承人了,我要杀你拿我有什么办法?哈哈哈!”
方百穿大笑。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方公子这样做难道不怕惊动警方?”
“我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方百穿满是不屑的看着白之樊。
“方兄弟,人我是给你叫来了,你看看你说的事情?”
这时,一个走路虚晃,面带猥琐的男子拨开人群,来到方百穿身旁。
“林二少,我答应的事情绝对不会少,这次多亏林少帮忙。”
方百穿一脸讨好。
“哟,这就是你说的倒霉蛋?能一个人打到你们方家二十多个保镖?你家保镖是几个月没发工资了啊?”
林二少打量了一下白之樊,调笑着对方百穿开口。
“你们说完了吗?”
白之樊伸了个懒腰不屑的看着已经围上来的大汉。
“哟?小子,这么横啊?怪不得会得罪方兄弟,不过你也别着急,我的人不会弄死你,只会把你打残,毕竟杀人我们是不会做的,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但是……方兄弟就不一定了,哈哈哈!”
林二少如同话唠般说了一大堆,最后如同傻子一般大笑起来。
“林二少,这些人是你林家的?”
“当然,你以为方家能叫来这些人?这些兄弟不是退伍军人就是手上沾过人命的。”
林二少扬起头颅一脸高傲。
“哦,那一会你也别想安然离开。”
白之樊淡笑。
“哈哈哈,他刚刚说什么你听见没?他说……哈哈哈!”
林二少拍着刚下车的方百穿,如同听见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啪!”
“你真啰嗦。”
一声脆响,白之樊淡笑着站在林二少面前,此刻的林二少愣在原地,脸上的掌印鲜红似血。
“砍死他!”
反应过来的林二少大喊,他带来的汉子一拥而上,一时间叫骂、惨叫、哀嚎响彻于耳。
“林家的人啊,好像跟方家的保镖比也好不那去。”
十五分钟后,白之樊丢掉手中的片刀,笑着拍了拍林二少的脸。
当然白之樊并没有用刀伤人,这把刀在他手中只是用来抵挡对方的攻击,那些汉子全都是被白之樊踹倒或拳头打倒。
“这还是人吗?”
方圆颤抖着向自己堂哥方百穿靠了靠。
“林家二少爷对吧?”
见林家二少愣在原地,白之樊再次开口。
“对……你……你想怎么样,我可是林家二少,你这底层的蝼蚁我只要一句话,你和你的家人就会死无全尸!”
林家二少吞了口唾沫,强装镇定结结巴巴的开口。
“咔嚓!啊!
“这一脚是之前你说要弄残我的现在还你。”
白之樊一脚踹向林家二少的左腿顿时一声脆响,林家二少发出刹住一般的哀嚎栽倒在地,显然最轻也是骨折。
“咔嚓!”
“你……啊!”
“这一脚是你威胁我,所以给你的。”
林家二少刚想开口,再次被白之樊踹断另一条腿,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眼中充满绝望。
不过这两脚也让林家二少老实的逼上了准备,不敢在多说一个字,就连哀嚎都不敢,眼前的白之樊在他眼中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魔鬼!从地狱爬出的魔鬼!
“方家很牛逼是吧?”
“咔嚓!”
白之樊来到方百穿的面前如法炮制,一脚踹断了方百穿的左腿。
方百穿被白之樊这么一踹,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痛的。
“我……我!”
“我不打女人。”
一边满头汗珠的方圆刚想开口,却被白之樊淡淡一句话打断。
“带我去方家。”
白之樊拉起地上的方百穿如同死狗一般的丢在车后座位,随后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不要杀我,要什么我都给,我都给!”
被白之樊丢到后座的方百穿被白之樊这么一折腾也醒了过来,满眼尽是恐惧的看着副驾驶上的白之樊。
“打电话给你爹,给他说清楚事情的经过,我现在要去拜访他。”
白之樊淡笑。
此时,方家别墅。
“欺辱太甚!”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中年男子狠狠插掉手中烟头,此刻客厅早已一片狼藉,花瓶碎片、残破烟灰缸、满是裂痕的茶几无不表面这中年男子刚刚的所为。
“残狼,你说怎么办!”
插掉烟头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气。
“我依方先生的意思。”
中年男子身后,一身黑衣带着墨镜,看上去十分消瘦的瘦弱男子面无表情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