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孩子嘛,要哄着会更好,你不能压迫他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你得换一种方法。”
白之樊淡笑着对楚倾戈道。
“行了,行了,给孩子做个好榜样,去洗个手吧。”
“白叔叔,现在可以吃了吗?”
白倾倾有些沮丧的看了看楚倾戈,对着白之樊问道
“等你妈妈先动筷子才可以吃哦,妈妈每天都做饭给倾倾和小念很累的,你们要让妈妈先动筷子才可以哦。”
白之樊笑着揉了揉白倾倾的头。
“白先生,这……”
“教育孩子嘛,没事的。”
白之樊打断楚倾戈,淡笑着示意楚倾戈先夹菜。
“没想到白先生做菜还有一手,味道相当不错。”
楚倾戈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嘴里,忍不住赞扬。
“一般般吧,倾倾、小念也吃。”
白之樊说着往白倾倾和白小念的碗里各夹了一块红烧肉。
“白先生做菜明明那么好吃,为什么还请我做保姆了。”
楚倾戈疑惑。
“在好吃也有吃腻的时候,在加上我一般没什么时间在家里,平常回家也累得不行那还有什么时间去做饭。”
白之樊向楚倾戈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白先生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
楚倾戈吃着饭菜不经意的问道。
“我现在开了一家小公司,规模也不算太大,勉勉强强够养活自己吧。”
“对了,你准备以后怎么办?”
白之樊淡笑。
“我现在想着送小念和倾倾去那上学,有了白先生的帮助,我也算是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
“其实这不算是我在帮助你,只能算是各取所需罢了,我没时间照顾自己的生活,你照顾,我给你钱就那么简单。”
白之樊淡大手一挥,淡笑着解释。
“对了,倾倾和小念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了,不能一直在家呆着,既然要上学那就上最好的学校吧。
白之樊笑着揉了揉离自己最近的白小念的头。
“白叔叔,上学是什么?”
白小念一脸疑惑的问道。
“上学就是去学习知识,这样小念和倾倾长大才能成为有用的人哦。”
白之樊笑着解释。
“可是白先生,好的学习根本不是我能负荷的……”
楚倾戈有些为难。
“放心吧,我会送倾倾和小念去上最好的学校。”
“白先生,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只要安心为我工作就好,其他的不用你操心,倾倾和小念这两个孩子我挺喜欢的。”
白之樊笑着摆了摆手。
“可是……”
“哎哟,这饭菜可真香啊,我老头不知道可不可以……”
楚倾戈话说一半,钓鱼的中山装的老头走了过来。
“行了老爷子,过来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
白之樊话没说完,老头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抄起野餐垫上的一盘鸡,扭断一个鸡腿就大吃特吃起来,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像是生怕别人跟他抢一样。
“小兄弟,你这还有酒吗?”
吃了几口,老头觉得不过瘾,看着目瞪口呆白之樊一行人淡淡开口。
“没有,只有饮料。”
白之樊脑中闪过些许黑线却也不好赶人走,只好拿出旁边的一瓶饮料递了过去。
“差了点,不过将就了。”
老头接过,丝毫不客气的继续吃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赶快吃啊,这么客气干嘛。”
老头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甩开肩膀大吃特吃,白之樊刚吃完碗里的菜想去夹却发现菜早就被那老头给吃完了,还催出着几人夹菜。
“你们不吃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老头也不管别人答不答应,夹起最后一条鱼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这老头真不要脸,原来所说的一切皆有因果就是这?”
这是此刻白之樊心中唯一的想法。
“年轻人,其实我有一事告知……”
老头吃完摸着自己的肚子打了个饱嗝,一脸认真的看着吧白之樊。
“您请说……”
白之樊淡笑。
“那个,你做的菜真不错,我看你骨骼清奇,不如在我门下做个弟子怎么样,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你服侍我一日三餐哈!”
老头一本正经。
这让白之樊差点没忍住抄起旁边的石头。
“算了吧老人家……”
白之樊淡笑。
“真的不考虑考虑,要知道当年我可是……”
“得,我真没兴趣,您别说了。”
白之樊笑着打断老头的话。
“行吧,既然这样我也就不为难于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来那找我就行。”
老头说完,背负着双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缓缓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临走时还不忘顺走,白之樊身旁已经被白之樊喝了几口的饮料。
“这老人家,还……真是风趣。”
楚倾戈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有些凌乱。
“他这那叫风趣,这明明叫不要脸好不好……”
白之樊摇头。
“白叔叔,小念没吃饱。”
白小念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白之樊。
“没事叔叔在给你做。”
白字摸着白小念的头起身,又在不远处升起了火。
一抹红霞照射而下,河水如同一面镜子反射着红色的阳光,青山绿水渐渐被红色覆盖,一行人也回到了家中。
“回来了?”
“嗯。”
刚回到家中,流莺正等候在白之樊的房间。
“让我给你做个检查吧。”
流莺说着,自顾自的从自己随时所带的医药箱中掏出仪器
“奇怪!你身体中的药剂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控制,居然停止了扩散!”
流莺看着手中精密的仪器有些惊讶。
“我在外面遇见了一个奇怪的老人,他给了我块玉佩,他神神秘秘的跟我说这东西没准可以救我一命。”
白之樊说着,掏出了自己兜里那块如同令牌一般的古朴玉佩。
“啊,好冷!”
流莺刚接过差点没扔掉。
“没事吧?
“没事。”
流莺把玉佩放到桌上仔细观察起来。
“这种东西根本不是玉质,可是我脑海中又找不到任何一种东西能够与它的材质重合。”
流莺皱起没透露,小心翼翼的用棉签在玉佩上敲打。
“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制成,我拿到手中虽然感觉有些冷,但却觉得异常舒适。”
白之樊淡笑。
“这么说来你体内的药剂被压制应该也有它的功劳?你有那个老人的联系方式吗?”
流莺有些激动的问道。
“有的,近期我会去拜访一下那位老人。”
流莺轻轻点头。
“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