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最近找一伙靠得住的人把我的办公室改装一下。”
白之樊对着艾米丽说道。
艾米丽皱了皱眉头,“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要改装?”
白之樊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仅仅就是这一个眼神艾米丽好像明白了什么。
“好,我这就联系我的朋友让他过来把这里好好的改一下,不过我想既然是冲着你来的这些东西应该远远不够。
我能托我朋友从海外运来一批精良的装备,你需要吗?”
艾米丽一扫之前那个半开玩笑的样子,她很是认真的对着白之樊问道。
“那最好不过了,现在还不知道对方都有什么手段,要是直接把这座大厦给炸平了那可就热闹了。”
白之樊说着的时候语气当中还带着许多的无奈。
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在圣龙军团的时候一般都是敌人在明他们在暗。
而现在自己却就站在这里不知道敌人是谁不知道他会冲,这种感觉是自己的幸运就掌握在别人手里。
“需要我跟着你吗?”艾米丽对白之樊问道。
“我想暂时还不需要,不过你最近好好的盯一下公司,我怀疑她可能会尝试潜入到我的身边,尤其最近有许多大动作他可能会混入其中。”
白之樊推测着这个人下一步会怎么做。
艾米丽有那么一丝丝不敢相信的样子,不过他知道白之樊的手段,她还是听从白之樊的安排去怎么做了。
转眼间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白之樊来到了地下停车库,他打算今天就不去酒店了,酒店的安保是个大问题,如果那个人混成酒店的工作人员那么自己将会非常的被动。
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就去空少音那里住一晚上。
打开车门白之樊上了车。
一坐上去,白之樊心头顿时一紧。
“不好!”他在心中冷哼一声。
只感觉脖子上有一股冰凉凉的触感。
“昔日的龙王没想到连这种雕虫小技都会中啊。”
只听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白之樊大概猜到了是谁在说话。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白天还在说着,在车上会有很多的危险,可结果现在就遇到了。
“你想要干什么?”白之樊直接冷声对他问道。我想要做什么想必你很清楚。
“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的命,那你现在就动手吧,我的命已经在你的手里了。”
白之樊很是淡定的对他说道。
“好,不愧是龙王把生死看得这么平淡。”身后的声音缓缓出现。
“不过我来这儿并不是要你的命。
我只是想看一看,经过白天之后你到底有没有戒备心不过,目前来看貌似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啊。”
这男人貌似真的有些失望的样子。
白之樊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的攥紧了拳头。
从圣龙军团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心惊胆战的时候了。所以他的防备心也是大幅度降低,以至于现在都已经下载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过我可以给你两次机会,但是第三次的时候我可就不会提前通知你了到那时你可就要死了。”
这男人说完之后,推开车门就直接走了下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白之樊立马看了眼后视镜。
结果发现车后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
“滴滴滴滴滴……”这时候白之樊忽然听到车里有一个声音出现。
他瞬间反应了过来推开车门直接跳了出去。
“轰隆隆!”一道巨响在这地下停车库里面传出。
白之樊将埋下的头抬了起来,只看到刚刚的防弹车此刻已经炸开,整个车身都被烈火所燃烧。
这时候外面的保安全都跑了过来。
联系了一下消防,随后白之樊就离开了。
他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不过他现在心里肯定,绝对不能去空少音家了。
因为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无论接受谁都有可能带来危险。
现在才只是炸车,但如果是空少音那里很有可能那一整套房子都会被炸平。
他选择的是去了一个高档酒店里。
这是他现如今唯一的选择,高档酒店的安保问题倒还算好,不过当然他肯定在那个人的手底下这些所谓的安保就跟玩具一样。
他选择了一处不算特别高也不算特别矮的地方。
如果太高了遇到险情不方便逃跑,如果太矮了就没有准备的时间。
一到房间里,白之樊就瞬间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
从天狼军团出来的时候,确实是有一身精良的装备。不过那是装备白之樊并没有穿在身上,因为他也不可能穿着那些东西在街上招摇示众。
那些专业的装备全都在那辆车的后备箱里,现在那辆车被上没了这些装备也自然全都没了。
索性高档的酒店当中是有厨房的,看起来就好像是自己的家一样,而现在冷兵器就是白之樊的唯一武器。
关好门之后他拿来了一把凳子还有一个水盆。
他把凳子放在门上把一个水盆也放在了那里。
而同时,他把床上的被褥全都用水浸泡,让这些被褥保持非常湿的状态。
到了最后一步就非常简单了,那就是让房间里暗下来并且把所有的电源全部关掉。
其中自然还有一些细节需要,例如一定要把空调封住,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有毒气顺着空调灌输进屋子里。
还有其他的排风处,必须全部要锁死。
用手机给楚倾戈发了一个定位,抱着楚倾戈自己现在住在哪里,不过同时也和他说了一下刚刚的事情。
楚倾戈知道这件事之后也会吓了一跳,他赶忙过来着手调查这件事,他心中是惊讶的,白之樊也是如此。
因为谁都会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个男人竟然能连来两次。
现在要做的就是度过这个夜晚。
现如今他要什么没什么,与这个男人对抗是万万不可能赢的。
一旦过了今晚,次日他就会有更多的机会并且能够进行更多的准备。
白之樊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了床边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