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吼得,可算是把那些“御林军”给吓到了,纷纷拿着手中的枪对准了苏靖松。
齐书才伸了伸手,示意自己的手下不要妄动,同时自己也摆出一副战斗姿态,
“苏少,我认为你还是冷静一点为好。”
“你是想说,我还是那么的不识抬举吗?”苏靖松大声说道,“云启,快点滚出来见我,不然我立马就把你这过家家的公司给砸喽!”
他的声音似乎对那些保镖有着异乎寻常的魔力,简直快要把他们逼疯了。
一扇门打开了,云启满脸怒气地走出来,“行了行了,全都给我滚出去。一个人竟然能把你们吓成这幅模样,听到没有,全都给我滚!”
很快,敞云公司的最高层就剩下了苏靖松和云启两个人。
不过,这样说也不准确,云启的办公室里说不定藏着十几个火辣宝贝。
云启满脸傲气地瞅着苏靖松,“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听到你之前说的话,我只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也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
“我的遭遇?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表示什么同情?”
云启呵呵笑道:“只要是关于你的消息,都传得很快。”
“我来这里就是想让你去捎话,不管梅达在你们之中哪个手上,都给我放出来。”苏靖松直勾勾地注视着他,“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们耗。”
云启听到之后,捧腹大笑起来,笑了很久,完全就不在意面前还站在一个人。
“苏靖松,你这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啊,在京城那会儿,你对我可不会提什么要求,向来都是想干什么都干什么!”他恶毒地说道。
苏靖松仅仅是往前倾了一下,下一秒就已经冲到云启身前,一只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举到半空中。
云启徒劳地用两只手拍打着苏靖松,结结巴巴地说道:“影子……影……”
苏靖松慢条斯理地说道:“他不会出来的,因为他确信我不会杀死你。你看,哪一次我把你打得要死的时候,他出来过?”
说完,苏靖松把满脸紫红的云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俯视着正趴在地上喘气的他说道:“你每一次都想找我报仇,哪一次你都是大败而归,这一次也不会是一个例外。”
云启喘着气,再一次地笑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的笑声,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这一次到底是我大败而归,还是你?苏靖松,你玩不过我们的,这一次我们联手,你会栽在东吴的。而且,你这一回是一个靠山都没有了,哈哈哈!”
看着那张狰狞中带着得意神情的脸,苏靖松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了上去,“就像我不会杀你一样,你难道敢杀死我?”
云启艰难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只是看着苏靖松,一句也不说,带着那可憎的笑意。
那块云朵样式的金牌,被苏靖松扯下来扔在地上,“三天后我会到那个地方去的,要是你们之中有任何一个人在那里出现了,就可以真正地去见死神了。”
他在众人瞩目下离开了敞云大厦,早有记者等在门口了,一看到他出门就噼里啪啦地拍了很多照片。
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在过几个小时之后成为东吴市的头条,压过那“傲天和木子的姻缘”。
他搭乘了一辆出租车,淡淡地说道:“去盛茂公司。”
他在盛茂公司看到了比敞云公司还要奢华的陈设,不过他扑了一个空,他们的老总并没有在公司,想要躲着苏靖松。躲到天涯海角都给你找出来,苏靖松只是戴着个帽子在盛茂公司里面转了一会儿,就顺利地跟在一个性感火辣的秘书后面,来到了总裁的密室里。这间密室里面的旖旎风光自是不必说,就算一个陌生人忽然出现在这里了,那些人也会因为药物作用表现得非常麻木。
只有那个在十几个女人中间的男人清醒了过来,他把手中的酒瓶扔到一边去,赤着身子走向苏靖松。
“你是要来教训我吗?和教训云启一样。”
盛轻德冷冷地说道:“你怕是还没有看清楚局势,在东吴,我们几个能够无法无天。你以为你一个没了任何靠山的人,能在打了云启之后安然无事?”
苏靖松靠在门口的位置,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你的废话说完了,那轮到我说了。”
“我没有表示我说完了,就还没有说完,”盛轻德随意地从那张超级大的床上扯过来一条毯子:“现在规则已经变了,我们之间的地位也完全改变了。你在这个局里,就必须要清楚规则!”
“我这一天到晚就受够了你们吼来吼去。”苏靖松站直了身子,“在京城的时候我就教导过你,不要总是摆出那副教书匠的模样,你不配。”
看到苏靖松站直身子之后,盛轻德第一时间就想要躲到那些女人背后,可是那根银针已经瞬时刺在了他的喉咙处。
苏靖松对着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说道:“不用出来了,我还不想杀你。他不过是有一阵子不能说话了。”
自然,他第三个要去的地方就是山水公司,前两个已经没任何机会可言了,就是不知道第三个人,会不会老实交代。
这一回,这位山水公司的老总是确确实实没有在公司里面。
不过这并不表明苏靖松就拿这个人没办法了。
他强迫那位妖艳山水公司的人事部经理,说出了地址,临走前,苏靖松还不忘占占便宜,并且说道:“那个狗杂种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你这样的熟女。”
人事部经理喘着粗气,心惊胆战地看着苏靖松彻底离开了之后才放心,在那之后她匆匆忙忙地打了一个电话。
在一座挺拔的山上建造一座别墅,没有足够的财力和关系网,是行不通的。
而如今,山水公司的年轻老总就能有这样的权力。
他不仅仅在山上建造了一个他心目中的宫殿,还在一段时间里,把东吴地区的有头有脸的贵妇人都扛上了自己的温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