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又要和刚刚对待斯坦利一样对他吧?”
往生龙厌烦地说道:“直接给他来一针,别搞那些没用的了。”
苏靖松挥手示意她不用着急,说道:“你先去洗澡,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
往生龙鼓着眼睛瞪了一下他,然后还真走去洗澡了。
他们把阿尔弗雷德安置在椅子上,前面摆上一张凳子。
当然,在做这些事情之前,他们已经把房间里面的监控设备给消灭掉了。
苏靖松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上,双手轻松地放在桌面上,好整以暇地等着阿尔弗雷德醒过来。
等到阿尔弗雷德醒过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四个台灯,全都对准了他那张大脸。
在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那四盏灯就全部打开了。
强烈的白炽光,在第一时间就让阿尔弗雷德招架不住了,过了好些时候他才逐渐适应。
“怎么?”阿尔弗雷德首先开口,用极为老练的口气说道,“你还想要审问我不成?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你认为审问我会有结果?”
苏靖松靠在椅背上,他后面站着其余五个人,房间里除了阿尔弗雷德的那张大脸,其它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他不疾不徐地问诡影龙要了一支烟,缓缓地把烟雾吐到那个白炽光聚集的空间里,如此周而复始。
要不是考虑到时间有限,他本来是想从诡影龙那里拿一支雪茄来抽的。
他知道阿尔弗雷德不喜欢闻到烟味,而且对方也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也忍耐着默不作声。
苏靖松把一只脚的脚踝放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咧着嘴开口说道:“我不是要来拷问你的,只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阿尔弗雷德好些时候没有说话,微眯着眼睛,足足等了三分钟才说道:“我很钦佩你们能够抓到我,我猜,你们就是龙谷最后剩下的六个人吧?”
那个房间里传出水流淅沥沥的声音,往生龙在洗澡。
苏靖松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挑着眉头说道:“你也参与了那次行动,你知道的。”
“我只是听说了。”阿尔弗雷德冷笑着说,“我知道是谁策划了那次行动。”
“谁?”
“猎龙人和杨科夫斯基。”
苏靖松不禁被他逗笑了,说道:“老家伙,你一把年纪了没想到也能这么开玩笑。”
“我有在开玩笑?我是在告诉你那次行动的幕后黑手是谁,让你去报仇,找到真正的仇人,而不是找到我身上来。我这里没有任何你需要的东西。”
“把你手上的箱子给我,我可以给你一份直接来自313的绝密文件。”苏靖松快速地说道,“你拿着那个箱子没有用,你打不开,不是吗?”
阿尔弗雷德没有说话,长长的沉默,让房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往生龙擦着头发走了出来,一脸玩味地看着桌子边上的众人。
“杀了他吧,他不会开口的。”她如此说道。
“不行!”矫若龙用认真的口吻说道,“要是杀了他,他会不高兴的。”
“他到时候都死了,还会不高兴?”诡影龙拿开嘴里的雪茄问道。
先知龙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据说,人死之后还是会有灵魂存在的,他对自己的死亡方式一定会很愤怒,可能会一直以一种幽灵的状态跟在我们身边,寻求报仇的机会。当然,这只是一种站不住根脚的说法。”
“净是些瞎扯淡的东西,杀!”银枪龙冷漠的开口。
苏靖松一直盯着那故作镇静的阿尔弗雷德,他并不准备开口,因为对方还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呢。
“什么样的绝密文件?”阿尔弗雷德最终还是坐不住,开口说话了。
苏靖松把一只手伸到后面去,紧接着,他就把那份来自313的绝密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那个文件的封面,几乎是立马就开口道:“假的。”
苏靖松把文件拿回去,站起来说道:“给他打一针。”
“我早就说要这样做了!”
“还不如直接严刑拷打。”
“我能想出很多种折磨人的办法。”
“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这种审讯的场面我也主持过不少的。”诡影龙最后说道。
往生龙手里拿着那根针管走了过来,把针头放在白炽光能够照射到的地方。
“这是什么!”阿尔弗雷德大声喊道,“你想要干什么,吗啡?”
苏靖松冷笑道:“你以为让你死之前还要爽一下啊?我们给你打的东西,不仅能让你把一切想要保密的东西说出来,还能让你说出来之后当场死亡。”
尽管阿尔弗雷德的四肢被绑住,他还是无比硬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吗?无论是什么药品对我来说都没用!”
苏靖松听到这话之后扯了扯嘴,吩咐道:“快给他来一针!”
眼看着那无情的针头离着自己越来越近,阿尔弗雷德那颗沉着冷静的心终于出现了波动。
他几乎是吼着说道:“把那份文件拿上来,我想我们可以真正地谈谈了。”
三分钟后,一切又和刚刚一模一样了,除了一些小声的议论。
“打开给我看看,如果里面的信息足够重要,我当然可以和你做一笔交易。”
“我只要那个箱子。”
“也许是箱子,也是是别的交易。在看到里面的文档之前,我不做任何保障。”
苏靖松把文件拿过来,打开,说道:“看是不可能给你的,但是我能给你一些信息。”
“这是一份关于313秘密行动的执行计划,这次计划的目的,是为了打破你们两个情报机构长久以来的某种局面。一个关键词,暗月。”
阿尔弗雷德淡淡地说道:“松开我,再给我来一瓶威士忌。”
他的要求很快就被照做了,这个家伙在房间里找到沙发坐下,怀里揣着那瓶威士忌,慢慢地喝着。
苏靖松抱着膀子站在一边,远远地看着他。
他知道,这个家伙肯定在心里权衡利弊,相信很快就能够知道他的决定。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慢慢地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