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凌云喝道:
“就算你是三长老,这里也是我的府邸,你们这般强行闯入,冯家家法被你们放在哪里!”
三长老笑道:
“第一,你私藏紫色功法已经触犯家法,对于犯法者可以特别处置;
第二,你勾结外人,胡言乱语,目无尊长,残害同门,我将你逐出冯家都是理所当然,你要不是冯家的人,家法就保不住你了!”
说罢手中长剑一挥,一道紫色剑气直逼冯凌云而去,剑王境界的攻击非同小可,看着越来越近的剑气,冯凌云心一横道:
“死就死了!拼了!刹那芳华!”
法随心动,一记紫色印记迎着剑气攻了上去,只听“碰!”的一声,紫色印记被剑气硬生生砍断,炸裂开来。
余势径直冲向冯凌云,“咚”的一声正中面门,倒飞了出去。
冯凌云强忍着面部剧烈的疼痛,支撑着站起身来,三长老见状明显感到十分意外,剑师境界被他剑王境界的打中竟然还能爬的起来,三长老笑道:
“要不怎么说紫色功法是个好东西,跨两大段位硬挨我一记攻击还能站的起来,真不错。”
冯凌云冲着三长老喝道:
“姓冯的!你仗势欺人太甚!我今天就是死了!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三长老冷笑道:
“别不要脸了,就凭你,和我同归于尽?你以为能挨的住我一记攻击,就有和我叫嚣的资本了?不知死活!”
冯凌云放声大笑道:
“好,好,好,那就看看我有没有和你叫嚣的资本!”
说罢,冯凌云长剑一横,胸口紫气源源不断的汹涌而出,一记又一记刹那芳华打出,直逼三长老而去。
三长老纵身一跃,迎着印记杀了上来,只听“轰轰轰轰轰”连续爆炸之声不绝于耳,整个院子尘土飞扬。
不一会,爆炸声结束,尘埃落下,只见三长老一剑刺穿冯凌云肩膀,抽出长剑后,一道血柱喷洒而出。
三长老说道:
“结束了!冯凌云!”
说罢作势一剑砍下就要结果了他,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连串紫色印记直冲三长老面门打来,三长老大惊之下纵身一跃想要躲闪开。
然而这一连串印记速度太快了,三长老刚刚跳起来,印记已然杀到,只听“轰轰轰轰轰”八声,八记印记结结实实的打在三长老胸口。
看着胸口的盔甲被炸出一个小洞,三长老怒道:
“什么人暗施偷袭,给我滚出来!”
“为了一部紫色功法,同族自相残杀,冯家要是不败落,那可真是天理难容了。”
剑心把玩着手中绿色长剑慢慢走上前,看着三长老继续道:
“方才三长老若是对凌云执事痛下杀手,人都死了,紫色功法不就一并消失了么?
都说三长老好美色,这么一看,三长老不仅好美色,脑子还不太好使。”
三长老一脸黑线的看着剑心说道:
“冯凌云是我们从小看大的,他是什么人我们最清楚,这些天这小子性情大变,除了被你影响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可能。
既然你才是最关键的,那么紫色功法在你身上挖出来也是一样,所以,他死不死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出不出现。”
剑心笑道:
“原来如此,三长老用凌云执事的命来逼我出来,倒是煞费苦心了。
咱俩差不多,我也想看看他能不能抗住你的威压,他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不错?咱们俩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说着,剑心走到冯凌云身边,两指探出点在他的中府、云门穴封住他的肺脉,说道:
“凌云,你做的很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先下去休息吧。”
冯凌云被剑心封住肺脉后疼痛感立减,勉力起身离开找了间静室坐正后运行精气开始为自己疗伤。
冯桃花看到剑心现身,也不管冯家主与三长老有没有下令,祭出蓝色长剑便杀向剑心,昨天因为她和剑心的赌约使的冯家亏损太大。
再加上她被剑心打下演武台,一个剑师五段的高手被剑气六段的人打败,冯桃花一时之间成了众人的笑柄。
如今仇人就在眼前,冯桃花怎能不气,这次她不在轻敌,一出手便是一记蓝色低级神通“花千落”。
大量飞花应声而出,直杀向剑心。
剑心笑道:
“桃花执事这么心急,看来前天演武台一战对你打击很大啊,想想也是,被比自己低两大段的人打败,换成我的话,自杀的心都有了。”
冯桃花怒道:
“休逞口舌之利,前天我是手下留情没有使用神通,才被你钻了空子,今天你插翅难逃!”
说话间,大量飞花已然攻到剑心身边,剑心长剑一挥,八道印记齐出反杀向冯桃花。
经过一夜修行,冯凌云拿出的全部精气石已经被他尽数消化,如今实力已经达到剑气十一段。
虽然二人差距依然差着一大段,但紫色中级神通刹那芳华三段,足以弥补这中间的差距了。
更何况剑心已然将六件装备都提升至绿色品质十一级。
有着装备的加成,有心算无心之下,八道印记飞速打向冯桃花,速度之快使的她没有反应过来便在空中就被炸的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击把冯桃花彻底打蒙了,前天对上剑心还是碾压之势,这一天不见怎么就攻守易势,自己竟然被打飞了?
她想不通,自从这个孩子的出现后,自己就一直走背运,从冯凌云不留情面的辱骂自己,再到演武台上被他打败成为冯家笑话,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又被他一击打飞。
她从小都是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下长大的,如今接连被剑心羞辱,心中又羞又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两行热泪落下放声大哭起来。
冯桃花这一哭使的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这怎么打不过还带哭鼻子的?
剑心也被冯桃花这波操作搞迷茫了,他两世剑皇巅峰遇到的对手多如牛毛,可是像这种情况打不过哭鼻子的还真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