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权霆御压根没有搭理她,直接绕过离开了。林婷跌落在座位上,一旁的侍者看到慌忙走了过来,很是担忧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
很快,她也拿起包,失魂落魄地走出门外。
接下来该怎么办?权霆御已经取消了合作,那赵吴腾那边要怎么交代才行?她内心忐忑极了,赶紧回到家里拿出手机给赵吴腾打去了电话。
“喂,赵爷。”
“交代给你的事情,可是办妥了?”
“赵……赵爷,上次我和手下的谈话被许绫之听到了,本来想着让她闭嘴,没想到被她给跑了,她更是直接告诉了权霆御,导致现在权霆御不愿意跟我们再合作了,甚至建议让陈家来和我们共赢。”
简直是荒谬!赵吴腾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声音冰冷,“林婷,你应该没有忘记上一次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如果你这个任务再完不成,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现在你这么告诉我,是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想起那些充满了威胁性的话语,林婷眼圈泛红,死死咬住下唇,她不是没从下人的嘴里知道霍飞瀚没有完成任务的时候被打的有多惨,如果那个人换成是自己……岂不是直接要没命?没人比她更清楚霍飞瀚的手段,他,是真的不怕弄出人命来!
“赵爷,我求您了,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死。”
她还没有完成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甚至还没能够真正得到霍飞瀚的心。
“再给你一次机会?林婷,你别忘记了,我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了。我不会允许同样的错误出现两次。上次你被辞退就是因为去招惹了许绫之,这次你竟然又是因为她。到底是谁没有了利用价值?”
说到这赵吴腾就更生气了,他真以为林婷整容了吃过一次亏了以后会长进一点,没想到不仅没有,甚至更笨了。他更加坚定了之前要跟许绫之合作的想法,这么看上去,林婷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赵爷,没关系啊。除了权家,我们还有陈家可以合作。陈家的太子爷我认识,他对我很有兴趣。不然,不然这样,我去找他商量合作。我们先完成这一个方案,然后再从长计议对付权家行吗?”
陈家?赵吴腾眯了眯眼睛,虽然它根本比不上权家,但在眼前看来,这似乎是一个能让这旅游业合同得到最大程度发展的好方法,他沉吟片刻,做了决定。
“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和陈家的合同必须谈妥了,不然……你明白后果吧。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这代表着她要去找陈博文!林婷嘴唇动了动,还是低声答应。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必须要从陈博文这手。可她也不是不知道陈博文对她的态度,几乎是贪婪的想吞她入腹,和这样的人谈合作,真的能行吗?
眼下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啊,林婷赶忙找出了原先陈博文给她留下的那一串电话号码,颤抖着播了过去。
没有接通。
难道是空号?林婷有些焦急,这不会代表着她没有办法联系到陈博文吧,那她还怎么商量合作?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一个电话悠悠打了过来,看到那串纸条上的数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她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你好,哪位?”熟悉的男声传来,带着独有的放当不羁和闲散。
“我是林婷。请问是陈少爷吗?”
闻言,电话那头怀里还搂着女人的陈博文扬扬眉头,打趣道:“什么风把白小姐这样的美人儿吹来打我的电话了?”
意识到自己怀里的女人身体的僵硬,他不耐地推了一把,示意她出去。等到四周清静,才继续等着林婷回答。
“陈少,我想知道,您上次说的对我手上的旅游业感兴趣,现在还算数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陈博文眼中划过一丝暗芒,继续开口:“不知道白小姐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你上次说过,这个合作案的第一合作方应该是权家的权霆御,而并非是我。说白了,白小姐更喜欢权家吧。”
“实话告诉您吧陈少,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会选择在旅游业有更好发展前景的权家合作。但权霆御拒绝了和我合作,这份合作案我准备了很久,绝对不能出现无人合作或者和我合作的人实力不配的情况。我权衡了一下,决定来找您。”
话倒是说的漂亮,可惜陈博文整个一老狐狸,听到这意料之中的话语也没有什么波澜,他就知道,除非是权霆御决定好了拒绝,不会有任何人愿意把合作案交给陈家。这么多年了,他们陈家也不会缺这么一个机会。
“白小姐,你又怎么能确定我就一定跟你合作呢?”
“我们可以互利共赢。”
“互利共赢?白小姐,我们陈家在旅游业的确比不过权家,可这也就恰恰代表着,我们不会在乎这么一份合作。毕竟这么多年了,说句不好听的,已经习惯了。”
这点林婷确实没有想到。她只是单纯地认为既然陈家只是能力稍逊于权家,对于任何一个可以抓住的机会都应该是不会放弃的,可听着陈博文的意思,他似乎并不在乎这种东西。
“陈少爷,您要怎么才能同意合作?”
电话那头沉迷了两秒,随即扬起了几声轻笑,“白小姐长得那么漂亮,要是我不同意和你合作倒是自己吃亏了。这个合同我可以代表陈家同意,可我有个要求。”
陈博文才不会相信权霆御会无缘无故取消这么好一个合作案,一定是有隐情在里面的。既然他决定合作,就必须要把这种风险全部排除掉才行。不然凭着林婷这样出众的外表,要想找到什么大靠山也不是不可能。
玩归玩,他一点也不希望陈家这么多年的基业毁在自己手里。
“你说,只要这个要求不过分,我都可以同意。”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心里却早已经打了退堂鼓,该不会这陈博文会做些很过分的要求吧?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她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