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教授。”
孟元勋看到乔嘉良,说话一下结巴了。
“你们什么情况,现在几点了,不在学校睡觉,跑出来喝酒!这成什么样子了!还抱在一起!”
乔嘉良语气严厉的呵斥着,一把将姜夏就从孟元勋的身上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一行人走出酒馆。
许绫之终于觉得自己的耳根子清净了。
也深夜里的寒风,冷的许绫之瘦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姜夏看到乔嘉良,又闹又哭,“你怎么了,谁要你来了!”
“我不要回去!我才不要跟你回去!你从小就欺负我!”
“啊!绫之救我!他是个老魔头!小时候欺负,长大了还当我老师!阴魂不散!”
许绫之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对不对,“乔老师。你和姜夏是。”
“我是她法律上的哥哥,我爸跟她妈新重组的家庭。”乔嘉良装作很淡定的回答。
“哦~这样,我说你们两个人看上去很熟的样子,不像是简单的师生关系。”
“嗯,时间不早了,我就带着她先回去了,你可以吗?”乔嘉良望着她和陆津南关心的问道。
“我们可以的,您快带着姜夏回去吧。”乔嘉良点头,抱着突然安静下里的姜夏就往车里走。
孟元勋一个人站得远远的,有些无奈。
“孟元勋愣着干嘛,上车送你回学校!”乔嘉良头没回大声喊着。
孟元勋连忙小跑着上去。
陆津南将顾清放在后座躺着了,许绫之担心一个刹车什么的,她会倒下来,也跟着坐在了后面。
“你要放歌吗?”
“不用了,听得有些累了。”
“哈哈哈,也是,想不到你会喜欢去这种地方玩。”
陆津南找着话题想要缓解一下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氛围。
“是之前沈哲带我来的,感觉还可以。”
“嗯,确实还不错,那个唱歌的小姑娘也感觉挺不错。对你蛮喜欢的。”
“嗯。”许绫之看上去并不太像说话。
陆津南也不再找着话题聊。
到了他居住的高档小区。
陆津南背着顾清上了楼,回到家。
陆津南的家装修很简洁大气,也难得的干净。
“不介意的话,睡我卧室吧?”
“睡你卧室。我怕你会介意。”
“我一个糙汉子,我担心你嫌弃我床上脏。”
陆津南打趣着笑说着,背着顾清往他的房间走去,然后将她直接扔到了床上。
“呼~这喝醉了的人,怎么这么沉。”
陆津南大喘着气,许绫之就站在他的身后,环视他的房间,桌头上的摆件,都很有他自己的风格。
“我这里没有来过女生,只有我的衣服,这是我新买的,你将就的穿一晚?”
陆津南表现的很自然,走到衣柜面前,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衫给许绫之看着。
许绫之是第一次到异性家里来,浑身都表现的不自然。
她点着头伸手接过,还是很会很不好意思,“这个。衣服你都没穿过,我。”
“哎,就是因为没穿过才给你穿啊,难道我还能让你穿我穿过的啊。这件也是新买的,你到时给顾清换上吧。到时候你和顾清的衣服拿出来给我,我帮你们洗了烘干。”
陆津南说着,又走到浴室,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两套新的洗漱用品,“绫之,你过来。”
许绫之连忙又走上前。
只见陆津南递过两套洗漱用品,“这都是新的,这是洗发水,这是沐浴露,然后洗面奶,护肤的,热水是左手边。”
陆津南很细心的教着,扭头看到许绫之愣愣的点着头,模样真的是可爱的不行。
到了家,陆津南这才清清楚楚的看清了人前人的模样。
实在是太美了。
“我怎么感觉你变了。”陆津南看着她,突然说着。
“啊?我变了?我哪里变了?”许绫之有些不知所措的摸着自己的脸。
“变得更加好看了,哈哈哈,我跟你说的你都知道了嘛?小傻瓜?”
忽然被夸,许绫之脸颊微微的泛红,她点着头。
陆津南突然伸出手,就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知道就行,有什么你就叫我,我在隔壁,不要客气啊!就当自己家住。”
说着,收回手,走了出去。
门一关上,许绫之深呼吸一口气来。
她从来都跟异性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因为她以前读书的时候,只要是和异性有一点点,哪怕是正常的沟通接触,都会被班上的人放大,说她又骚又贱。
久而久之的,她根本都不想和男生有任何的接触,话都不想多说。
陆津南离开之后,她才发现刚才自己是真的很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尤其他揉自己的脑袋的时候,她头皮都麻了。
许绫之先给顾清简单的擦了下身子换了套衣服,她才自己准备洗澡。
洗漱完,穿上陆津南给自己准备的白衬衫,拿着自己和顾清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就看到陆津南已经洗漱了坐在客厅里,无聊的看着电视。
许绫之有些紧张,她抱着衣服走上前,“津南哥。”
听到声音,陆津南连忙回头。
刚看到许绫之,眼睛就突然一亮。
许绫之身上的白衬衫,正好遮住大腿,这衬得她的腿修长又笔直,尤其是头发凌乱的一扎,随性又慵懒。
论任何一个男人在自己家里看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穿着自己的衣服和用着自己熟悉的洗漱用品出现,都会怦然心动吧。
“津。津南哥。”
许绫之被他看得浑身有些不自在。
“哦!不。不好意思,哈哈哈。洗衣服对不对,衣服给我吧。”
陆津南尴尬的笑着,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子,伸手要接过许绫之怀里的衣服。
刚伸手出去,指尖一软。
陆津南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触电一般,头皮脚指头都麻了。
他的耳根子一瞬就红了。
那触感。
陆津南不敢往深了的想,连忙将衣服抱过来,转过身子,“你快去睡吧,我来守着洗就行了。”
说着快步走到阳台,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
站在阳台上,他将窗户打开一点,吹了下冷风,才将心中那悸动的火苗给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