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许绫之连他霍飞瀚是谁都不知道呢?那天霍飞瀚耍心思在我家门口,趁着我出差在A国,企图苦肉计博取同情,然后没有得逞。你因为这个对她下手,不值得,也不应该。”
这是事实,却莫名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林婷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不在说话。
A国却不太平起来。赵吴腾在当地本来就是社会龙头,多数原因都是有着霍飞瀚的扶持,所以大多数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现在A国警察局官方贴出通告,说已经找到了足够的证据,可以定罪是霍飞瀚杀了宋琴。这件事情在A国算是引起了轩然大拨。不少人都觉得霍飞瀚根本不会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更何况宋琴是他带着回来的,要是真的想动手还不如在路上。
也不至于蠢到留在酒店房间里面等着警察过来。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情,不少和他熟悉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街边小巷也能听到。
“你觉得那个女人真是霍飞瀚杀的吗?我感觉好奇怪啊,他完全可以在华国动手吧,为什么一定要跑到这里呢?”
“我觉得不是,霍飞瀚好像挺骄傲一个人,而且人家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的那种。这次肯定是被人栽赃陷害了吧。”
“我也这么认为诶,而且不是有人说霍飞瀚和赵吴腾关系不浅吗?直接让赵家动手不是更有保障吗?这说明这应该就是诬陷。”
一时间众说纷纭,霍飞瀚本人倒是毫无波澜,要么就是赵吴腾为了他动用关系捞他出来,但既然已经发了通告,必然是准备利用媒体和社会舆论压力让赵家不愿意动手,幕后主使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但他霍飞瀚还真不在乎什么,大不了蹲个几年牢,他出去依然可以靠着存款过上不愁吃喝的日子。因此在牢里面,他出乎寻常地淡定,甚至让警察感到了压迫感。
面对这样的“犯人”,他们也同样不敢懈怠,因为赵吴腾虽然到现在都没有表态,但要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定然也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可这审讯确是必要的。
“交代一下你的犯案过程吧。”
“没什么好交代的。你要我怎么交代?给你编个杀人的故事?那你是不是还得要求我语句通顺,人设齐全,动机明显呢?”
“我是警察,你对我什么态度!”
“嗯好,警察,你见过谁家警察还没有开始审讯就跟犯案嫌疑人这么说话的?让我交代犯案过程,我压根就没有动手,能交代什么?”
反正他是已经做好了不被救出去的准备,还不如逗逗这些警察有意思。
很快,一个又一个的警察被霍飞瀚气的从审讯室里出来,无奈上报了局长。
要说是一般嫌疑人,来警局虽然可能会不说实话,但也不会一本正经地嚣张成这样,偏偏他们还没有办法,只能受着。
“局长,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啊,那个霍飞瀚实在是太过分了,问他问题一个都不回答也就算了,竟然还嘲讽我们。”
“就是啊,而且还不能回嘴。”
“我们审不下去了,要不您干脆让她呆在那吧。反正我们最近也是调查阶段。”
但局长却不以为然,现在他公告都已经发出去了,要是真的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讨好了陈博文,却会得罪赵吴腾。
地头蛇永远比强龙可怕,因为地头蛇不会有什么底线,也不会害怕弄出人命来。
“你们一定得审出个结果,并且还要让他承认,就是他对宋琴下的手才行。”
只要这话说出来了,那就算赵吴腾想要找麻烦,也不怪他了。
那些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离开了。
再傻也能明白,这是在让他们针对。
基地,赵吴腾罕见地大怒,看着崔叔也有些烦躁,“你就这么让他出去了?”
要是在平时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时,赵吴腾根本不会说什么。么谁能想到这次刚出去就遇到了这样明显的针对,现在倒是直接被留在了警察局。
“赵爷,我也没想到啊。当时少爷急着要出去,我根本就拦不住。”
“他这是把我推向了两难的境地,我要是帮助他,现在已经有了舆论压力,定然会引起非议。我要是不帮他,怎么说也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发挥到最大的用处,就这么被关起来也很浪费。”
毫无疑问,这是个局,而局针对的人不仅仅是霍飞瀚,还有他赵吴腾。
救或者不救,都会引起不能让人轻易满意的影响。
崔叔悄悄瞥了一眼赵吴腾的神色,看到他皱起的眉头,也有些无奈,“那赵爷,我们实在是想不出来两全其美的方法。”
“那边怎么回事?竟然有朝一日敢这么对我的人?难道霍飞瀚是我赵吴腾的人这件事没人知道吗?才刚发生多久就敢发通告说是他杀的人?这警察局张恐怕是不想好好干下去了。”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一个正常普通人被当做犯罪嫌疑人的时候也会先调查几天审讯一阵子,偏偏轮到霍飞瀚的时候,从离家到发通告一个小时。这不是明目张胆的针对吗?
“赵爷,会不会是有人叮嘱了那个局长,让他故意这么做的?不然他也没有必要来得罪我们。除非是对方给出的条件更诱人。”
闻言,赵吴腾倒是开始仔细回想这些年来得罪的人,却并没有想出来会是谁能有这个能力。他按了按太阳穴,对崔叔吩咐道,“去找那个局长来会会,我倒是有不少问题准备问问他。”
“赵爷,我们这么贸然去找他,是不是容易引起误会?”
“我不过就是调查个他为什么这么针对我的人的真相,随便别人误会。我赵吴腾的闲话也不是那么好说的。更何况,绝对不止我们有这个想法,霍飞瀚在A国这么多年,不少心腹和朋友都能说得上话。他们只要愿意一起伸张冤屈,这公告的事就可以完全当做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