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
说罢便直接从台子上下来,问道,“我现在是要回去,你记得帮我联系一下他,让他派个人来照顾我。”
肖敏点了点头,让门外的司机把林婷送走。眼中却划过几分冷意,“吴甜甜,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你知道吗?这是个贵宾,我都不一定能有多少说话的份,你竟然还想着去搭讪?你所谓的巴结在她看来好笑的不行。”
察觉到肖敏对自己态度似乎又变回了原先那么冷淡,有些不高兴:“肖医生,我没有那个意思,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我对你有没有误会不重要,刚刚那个你要是得罪了,我也救不了你。”
凭什么?吴甜甜恨恨脱下了手术服,没什么好气地出去下班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肖敏反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把吴甜甜留下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这丫头,恐怕也不是什么池中之物,如果有人抓住她这些弱点,恐怕最后会成了祸患。原本以为这次给个机会能让她悔改。看来还是想多了。如果再有下次就直接解雇吧。
不用多想也知道吴甜甜是去找那个挂名老板了,该不会这老板挂名久了,真忘记赵吴腾这个背后金主了吧?
想起刚刚林婷的叮嘱,再加上手术之前开除了那么多实习医生,也是时候跟赵吴腾联系一下了。她拿出手机,走到了手术室内,关上了门,拨通了赵吴腾的电话。
“赵爷,我是肖敏。”
“我知道,听说你今天开除了不少实习医生?是什么原因?”
“是这样的,赵爷。今天我给林小姐做手术之前,让他们去做手术方案,但是没成想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愿意尝试。我觉得他们是害怕,就准备自己去做,结果发现手包放在了车里。转身去拿听到他们在背后议论,我索性开除了。”
“我看到了那些名单,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有一个实习生留了下来?”
“不瞒您说,她是带头说的,只是我想着给她一次机会,没有开除她罢了。她的能力在这群实习医生里算是比较出众的。还有一点原因,她跟陈总最近的关系好像非常密切,我怕开除了她陈总那边也不好交代。”
“什么时候轮到他陈力海做主了?你想辞退就辞退,陈力海恐怕是不想继续当下去了。这个实习生人品不行就赶紧开除,现在就想着攀关系,迟早会成为祸患!”
“我知道了,赵爷。林小姐已经做好了手术,需要一个月左右可以恢复。但……之前林婷跟我表露过心意,说想要整成许绫之的样子。我客观分析了两个人长相相差太大后,她妥协做了微整。”
电话那头的赵吴腾突然沉默,随即冷哼一声,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林婷打算干嘛。整成许绫之的样子然后继续故技重施一遍,然后去跟权霆御过日子吗?
是不是最近让她过得太过安逸,真以为自己的任务是去针对许绫之了?虽然说当时许绫之确实是因为他才活下来,但这也不能完全说明他就是大发慈悲,他看重的,是长久利益。
倘若这个孩子也能为她所用,也许可以取代林婷,甚至有可能更为得力。反正许家原本就是郁家,再让她拿回来也未尝不可。
一个月后。林婷已过了恢复期,五官果然比原来精致了不少,而且更让她震惊的是和原来的脸几乎是天壤之别,几乎是看不出她原样了。看着这张可以秒杀过许绫之的脸,林婷笑了起来。
不过就是一个许绫之,她一定要打败!权霆御只能是她的!铃声响起,是赵吴腾的电话,她心里一跳,连忙接通,
“喂。”
“林婷,最近恢复地怎么样?”
“还可以,我看我的脸已经恢复地完全没有问题了。”
“今天有个宴会,我已经让人拿到了邀请函,你去那边,以一个新的身份去结交一些上流圈子的人 。”
“好。”
挂断电话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门,烫金的邀请函,繁华复杂的花纹,无一不是在强调其奢华程度。然而就是这样的邀请函,却拿在她手里。想起曾经的实习生生活,她握紧了拳头,许绫之,你让我受过的苦,我都会还回来的!
镜子里的女人精致漂亮,眼神却异常可怕。
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权霆御应该也是会被邀请的,许绫之也会是他的女伴。凭着这张脸,她也可以让许绫之感到压力!
宴会现场,权霆御和许绫之一出场就让所有在场的人眼神都汇聚过来了,权霆御一身黑色手工西装,细节处裁剪到位,显得十分华贵。而许绫之白色礼裙,花瓣摆显得十分漂亮,点睛之笔的肩带处一朵梅花,完美融合了东西方文化元素。郎才女貌,这是不少人心里蹦出的第一印象。
这次宴会并没有什么目的,单纯是上流圈子的人想要聚一聚聊聊天所以自发组织的活动,但真正的龙游也就那么几个,说白了不过是为了多有一点亲近权家的机会罢了。
“权爷实在是太帅了!和许绫之也太般配了吧。”
“这点姑且先不说,许绫之身上那件礼服就是全球高定啊!价值几千万的东西在她身上,权爷真的大手笔。”
“权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如果权爷真心对她,不会舍不得这点钱。”
“给你们说个更好玩的,我刚刚在那边看到许斯砚了,就是许绫之的父亲。真不知道等会会是什么样子的场面。”
几个富家千金的声音不小,许绫之清楚地听到她们语气中的艳羡和不屑。原来今天,许斯砚也在吗?想来也是,他那么一个会趋炎附势的人,这种场合怎么会少来。
很快许绫之就体会到了权霆御在身边的坏处,他实在是太受欢迎,几乎每隔一两分钟就会有人拿着酒杯过来搭讪说生意上的事,许绫之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只能借口去拿酒杯,匆匆往旁边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