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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想见你柳月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公寓,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
奢华的装潢此刻在她眼中也失去了光彩。
她紧紧地抱着自己。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
拨通汪远的电话,柳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汪远,你在哪?我想见你。”
半个小时后,汪远出现在柳月的公寓。
看着她红肿的脸颊和憔悴的神色,汪远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怎么了?是不是你父亲又为难你了?”
柳月将头埋在他的肩膀,泪水终于决堤而出,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他逼我去讨好易宇轩,甚至…甚至打了我。”
汪远轻轻拍着她的背:
“柳月,你应该明白你父亲的用意。易宇轩的势力,对柳家来说至关重要。”
柳月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所以,我就应该忍受他的羞辱,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吗?”
汪远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那你觉得,除了依靠易宇轩,你还有什么办法能保住你在柳家的地位?”
他的话狠狠地刺痛了柳月的心。
她知道汪远说的是事实,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汪远看着她,最终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清晨,柳月顶着红肿的双眼,再次来到易家别墅。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易宇轩正在花园里享用早餐,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看起来优雅从容。
看到柳月,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牛排。
柳月走到他面前,低声道:
“易宇轩,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易宇轩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道歉?你以为一句道歉就能解决问题?”
柳月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
“那你想怎么样?”
易宇轩放下刀叉,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柳月,你应该明白,我对你没有丝毫兴趣。你所谓的道歉,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柳月独自站在原地。
柳月一连几天都往易家别墅跑,低眉顺眼地道歉,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易宇轩却始终冷着脸,像块万年不化的寒冰,任凭柳月怎么赔小心,就是不松口。
柳家在易宇轩的授意下,美其名曰“锻炼”柳月,实则是在变相折磨她。
这一天,柳家佣人将清洗马厩的任务交给柳月时,她低头握紧拳头,却只能咬牙答应。
当她满身汗渍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庭院时,恰巧碰上易宇轩。
他淡然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还撑得住吗?”
柳月强忍心中的委屈,回以一声低低的“嗯”。
但转身离开时,眼角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滑落。
房间内,柳月坐在床边轻轻揉着满是血泡的双手,望着窗外月光。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那吸血鬼一样的父亲,每天都追着她要钱,还要盘问她和易宇轩的关系进展。
柳父的咆哮声,刺得柳月心口生疼。
“赔钱货!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易宇轩要是跑了,老子打断你的腿!”
柳月躲在房间里,捂着耳朵,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汪远来看她,心疼地搂着她。
“柳月,别哭了,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柳月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汪远,我该怎么办?我爸逼我要钱,易宇轩又对我避之不及……”
汪远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柳月,你有没有想过,用一些非常手段?”
柳月愣住了,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非常手段?”
汪远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柳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推开他。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汪远抓住她的手。
“柳月,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你想想你父亲的逼迫,想想易宇轩的羞辱,难道你不想报复他们吗?”
柳月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的怒吼和易宇轩的冷漠。
“好,我听你的。”
当晚,易宇轩一身利落的灰色西装出现在世锦会所门口。
他随手解开袖口扣子,动作优雅得像一件艺术品,让门口的服务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身旁的沈幼楚穿了一件素雅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
两人这一组搭档,简直是视觉上的极致享受。
“易总,这边请。”
看见易宇轩出现,会所的经理立刻点头哈腰地迎上来。
房间号是A666,是今晚最高级的包厢。
推门进去时,包厢里已坐了几个脂粉味和酒气混杂的男人,说说笑笑中谈着合作事宜。
“易总,好久不见啊!”
几个老板立刻起身迎接,一个戴金边眼镜的胖男人率先伸出手,还不忘拿眼角打量沈幼楚。
他强挤出个猥琐的笑:“啧啧,易总不愧是易总,这女伴可是一次比一次有品位啊。”
沈幼楚脸色微僵,抿了抿唇,躲到了易宇轩身后。
她并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更何况对方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
易宇轩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陈总,礼节在哪儿学的?介绍一下,这位是沈幼楚。”
简单一句话,既点出了沈幼楚的名字,又完全跳过了“女伴”这个字眼。
不动声色间,已经让对方的胆子收了几分。
然而陈总并没有体会到其中的警告,只觉得这个名字陌生,话锋一转,笑得越发肆意:
“沈小姐?哦,看样子年纪不大啊,这家伙还是个学生吗?易总,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带人来这种场合。”
话音刚落,包厢里骤然一静。
只见易宇轩长腿优雅地往椅子上一搭,手指在桌面上点了两下,似笑非笑地开了口:
“陈总,你这双眼睛,是不是该换副镜片了?还是说,分不清什么叫‘怜香惜玉’?”
包厢里几个跟陈总同一阵营的人,互相递了几眼,谁都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