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谁知道陆离像是一直在门外盯着我一样,见我起床,便进了房间,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打开社交软件。
声音很轻,“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过于惊讶和激动,要相信,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他说的话我从来不会怀疑,认真地点了点头。
点开社交软件,我的个人账号的私信已经被屠了。
就连热搜上都一直是我的名字。
开头就是江姝声讨我,江姝认为是我夺走了本应该属于她的江家财产,发了长篇大论指责我,证据重重之下,当晚,无奈之下,陆离登录ester账户,承认了江姝指责的,有关血缘的事情,
今天早上,江氏和ester都面临着股价大跌的问题。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是不承认,江姝也会拿出不少的证据,毋庸置疑,陆离的做法是当下最合适的做法。
如今,网上一堆人叫嚣着让我把属于江姝的财产归于江姝。
其中,夹杂着宁瑶瑶退圈声明,不过在这场浪潮中显得轻微而渺小,宁瑶瑶打江姝的这件事情很被压下去了。
甚至星娱在社交媒体上含沙射影地隐喻我,连带着陆离一起卷入了这场灾难之中。
从前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都是哥哥带着江姝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自然而然地就有很多人说闲话,也侧面印证了江姝所说的。
一来,我变得更加无理了。
我抓着手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转身看了眼陆离,“这次又把你拖下水了,对了公司怎么样?”说着,我就起身要下楼。
陆离跟上来,“顾西洲已经去应急公关了。“
“这就好。”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心里有着沉,“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说。”
“江姝想要的是江氏,但是爷爷说过,江氏不可能会有她,但现在江氏在我手上,是说不过去的,唯一的方法是找一个江家人,理直气壮地过度财产。”
“你的意思是?”陆离眯着眼睛,像是已经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我点头,“嗯,妤儿,只有传给妤儿,才是最合适的做法。”
可是眼下,妤儿……
这又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
正巧这个时候,唐森给我来了电话,“江总,现在都是记者,这要怎么办才好。”
我沉下心来,“发个声明吧,把江氏的一切赠与哥哥的遗女,如此一来,她就没任何理由闹了。”
唐森沉默了,还是同意了我的做法,“眼下,也就只有这个做法最妥帖,江总什么时候来一下公司,记者都在外面等着您,公司这边几个小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你安排个会场给记者吧,我要开一个记者会,顺便,通知一下星娱,他们也来。”
“好。”
做完这一切,我有些颓然地看了眼陆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怅然失落,“走吧!”
刚走到门口,就有沈允给我发的消息,【江舟姐,我打算和星娱解约了。】
陆离也看到了我的消息,两个人顿时一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等我回话,那头的消息就又发了过来,“江舟姐,我看到网络上的风评都是偏向江姝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事情,但是我总觉得,跟着你是没错的,好像是我的潜意识里就要让我跟着你。”
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神游,看向陆离,“他这是想起来了什么吗?”
陆离也说不清楚,保持着沉默。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沈允远离楚墨,【好,你需要多少违约金,我给你出。】
我料到他刚加入公司应该没多少钱。
沈允:【五千万。】
“行,我马上打到你的账户上,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在别墅里住着,先别出来,这段时间,星娱的压力都在我身上,我怕你卷进来。”
“行。”
能把沈允安排好也算是了却了我的心结。
顾西洲早早地把晨晨送走之后就去了公司,刚出门就碰到了姗姗来迟的郑伯父和郑伯母,他们两个人一看到我就激动地拉着我的手,“怎么样?江舟?我今天一听说消息我就赶过来了,江姝那丫头真不是人,当初作出那样的事情,现在又怎么可以!”
说到生气的时候,她几乎要晕过去,“她怎么可以再说出这样过分的话!”
我安慰道,“江姝这样的性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伯母,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当下的局面挽回来。”
“可惜了,当初你爷爷离开的时候,没有录音,不然她哪敢这么闹?!”
郑伯父也帮腔,“她就是仗着自己手上有DNA检测证明,就为所欲为了。”
我长叹一口气,估摸着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快结束,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我到公司的时候,江姝和楚墨罕见地都来了,作为星娱的幕后人,他少见的露面也成为了媒体竞相报道的对象,一时之间都围着他转。
当我过去,媒体们才看到我,话筒才凑上来,“江小姐,关于江姝说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江小姐,可以透露一下消息吗?”
“江小姐,您等一下!”
我压根没有理他们,一个人上了公司大楼,江姝跟上来,“你这是着什么急呢,总归要处理完的,你就算是现在逃避,也不能改变江氏会从你手里溜走这件事情,你又何必逃避呢?”
我停住脚步,转向她,“你就这么自信?”
“那不然呢?”她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地看向我,“你凭什么觉得这件事情你就胜券在握。”
“当然是因为江姝手上有铁证。”说时,楚墨从后面上来,站在江姝的背后。
别说,这两人还是有些般配的。
我轻笑一声,看向男人的腿,揶揄着,“用别人基因治的病,感觉还不错吧?不知道楚先生你,用着这双腿还习惯吗?”
就以江姝这样又茶又蠢,莽莽撞撞的性子,怎么可能有如此详尽的计划,想来也就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