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敢说自己是一个真的幸福的人,好像我的生命中也没有什么值得称得上幸福的事情,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生命将与众不同,我只是一个私生子,一个在其他地方都会被瞧不起的私生子。
但是唯一幸运的时候就是我出生在公爵府,古恩希尔德公爵,当时这个家族在柏林乃至于欧洲都有着很强盛的地位,我小时候耳朵里充斥着的都是古恩希尔德和劳伦斯,我和劳伦斯家族的渊源很深,从小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将来古恩希尔德的继承人是一定会和劳伦斯家族的小姐结婚的,但是当时的我还不是应该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因为当时古恩希尔德家族的继承人是我的哥哥。
是的,我还有一个哥哥,他是家里的夫人生的孩子,他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没有大家常见的那种勾心斗角,大概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从小就应该是继承人,所以他一点都不慌,也不用害怕家里会有人和他争夺位置。
小时候的时候,夫人对我并不好,大概因为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自己丈夫的私生子,所以,我对这一切并不排斥,所以觉得理所当然的,当时的我自觉地接受这一切,并且没有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不应该的。
但是哥哥不一样,哥哥从小就对我很是爱护,大概是因为我是他唯一的玩伴,虽然是私生子,但是古恩希尔德家族对我的教育也没有因为我的身份就降低,我的教育水平向来和哥哥一样。
小时候的我对哥哥有一点的依恋。
但是这样的感情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切就像是空穴来风那样,那天我的哥哥忽然出事,因为之前哥哥一直和我呆在一起,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地会认为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但是实际上当时的我对这一切并不知道,更不知道什么叫做争夺位置,我只想着好好长大!
但是没人知道,好好长大这四个真正实践起来是这么难,后来哥哥失踪,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人找了整整两年都没有找到,那段时间我的所有生活就像是噩梦,所有人都把这些的后果怪罪到一个年幼的孩子的身上!仿佛这既是他们为自己的无能找的一块很哈的遮羞布,从小我就深暗这个道理。
两年之后,大概是他们也明白找到孩子这个想法按已经无望了,所以我么选择改变战略,将一切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我在族长的任命下成为了将来的勋爵。
勋爵意味着什么真的太熟悉不过了,就是家族的荣耀,在此之前没有人能想到我一个没有血缘的人居然也能有机会成为勋爵,因为关于我的阴谋论也在整个欧洲肆虐,他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攻击我,就拿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扣在我的头上。
当时的我也明白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只有我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地堵住悠悠众口,所以当时的我几乎是用尽了一切的权利和时间都砸学习,毕业之后,我面临着选择专业这样的难题。
但是遗憾的是,身为古恩希尔德家族的人只能选择和家族经商有关系的产业,但是我当时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不想一生都被他们所左右,我应该有自己的想法,我想了很长时间,最终做出了我这一生最重要的决定,那就是学医。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一个人,我的妹妹。
陆娇娇,在哥哥离开之后,娇娇就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正是因为娇娇的原因,将来我才能真正的接受江舟,娇娇死在了我最需要她的那一年,因为生病,当时的我希望有人来救她。
当时的时候,冷冻技术已经成熟了,我央求公爵他们将娇娇的身体冷冻起来,我相信我可以在将来救她,但是他们虽然答应了我,但是并没有实现我们彼此之间的诺言,后来在我学习的那段时间,他们还是背着我将娇娇的身体送.入了殡仪馆,我觉得我人生的奋斗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当时我只差一点点就可以突破这个瓶颈了,但是现实最后给我开了很大的玩笑,我用了很长时间才真正走出这场阴影里来,我想将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应该也不会很好了。
那段时间我遇到了江思齐,一个文文弱弱的c国人,和我曾经想的c国人一样,他的身上有着很多我向往的品质,我们成为了好朋友,在那段黯淡无光的日子里,我感觉到了人生最光明的时候,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我的身边有人陪着,不得不承认,江思齐是一个很优秀的朋友。
但是当时,我们的关系也就仅仅只是朋友,很快,我们就因为毕业而分开了,他说他要回家继承家业,而当时的我也马上就要继承整个古恩希尔德家族了,我忽然觉得我们两个人就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个缩影。
之后的我就回到了欧洲,但是事情很快就迎来了转机,因为家族的发展需要和整个欧洲经济的衰落,家族不得已开始寻找外部力量,当时选中的就是正在发展中的c国,而恰好这个时候江思齐找我,希望我能救一救他的妹妹,当时的我就带着复兴家族和救人的使命离开了欧洲。
来到桐城之后,我第一次见到了江思齐一直和我提起的那个妹妹,妹妹长得很可爱,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就像是想到了陆娇娇,那个时候我就想到我一定要救活她!
说来也真是幸运,她的病情正好撞在我最擅长的领域上,最后在我的努力之下她生存了下来,看着她活蹦乱跳的样子,有一瞬间,我以为我的小小娇娇回来了。
可是事情很发生了巨大的转机,江思齐去世,加上一系列的发生,我发现我好像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这场阴谋让我们所有人始料不及,我也不想再谈论这场阴谋。
最后的最后,就是我带着江舟回了柏林,回了我们的家。
当时的我真正地把那个地方当成了我们两个人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