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爱是深沉的,她对他爱就像水一样平淡,有些话她不说他就能够明了,有些事她还没做他就帮她做好了,他就像哈利波特里的魔法师会读心术。
在她不开心时他常常能用一句玩笑轻易化解。
他们在一起时就有一次情不自禁的时候。那天从电影院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们手牵着手走在街上。
方德海像是不经意的说:“今晚要不要到我住的酒店里去喝杯咖啡?”
未来微微有点吃惊,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肯定猜到了这邀请代表暗示着什么。
她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没道理像个烈女似的死守最后的防线,只是方德海一直没提这方面的要求,她也不会主动往上贴,而且习惯了和方德海亦师亦友的相处都不会往这方面想。
未来红着脸嗯了一声,和他一起到了酒店的房间。
进了房间才知道方德海其实不是一时兴起邀请她的,而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房间里灯光昏暗,桌子上点着蜡烛,有准好的红酒、牛排、点心。
在营造好的气氛里,他们喝光了一瓶红酒,方德海用做梦般迷离的眼神看着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已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放在床上,热烈的吻她。
未来紧张的心砰砰直跳,但还是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当他要解开未来短袖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时,她不自觉的用力死死按住自己衬衣的领口。
一时间他们两的手都僵持在一颗纽扣上,谁也不愿先松开。
方德海志在必得的注视着未来那双漂亮的眼睛,说:“别紧张,你就快是我的太太,我不会伤害你的。”
未来妥协的松开自己的手,只要再嫁人,满足自己男人最基本的生理欲望,不是每个做妻子应尽的责任吗?
方德海小心的解开未来衬衣上所有的纽扣,未来闭上眼睛准备好承受这对她来说还比较陌生的身体所带来的激情。
当方德海灵活的手指绕到未来文胸后的扣子上时他忽然停住了。
房间一下异常的安静,未来感受不到他炙热的呼吸,睁开眼,见方德海已坐了起来,拉上她的衬衣,正在为她重新扣上扣子。
未来慌忙坐起来,莫名的望着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方德海努力平复自己体内的欲望,帮她扣好最后一颗纽扣,说:“在我们没正式举行婚礼前,我是不会碰你的。日子还没最终定下来,你还有时间做好充足的准备。”
“我妈她对我们结婚的日子看得很慎重,我……”
方德海恢复平静的说:“我明白,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家吧。我明天一大早的飞机你就不用送我去机场了,下周我会再来看你的。”
未来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说了声:“好的。”心痛的几乎喘不过气,走出了方德海的房间。
在四面都是金色金属材质的电梯里,她看到自己脸色惨白,嘴唇被红酒染得乌艳的红,妖媚艳冶的模样,电梯里进出的男士都不免暧昧的多看她几眼。
她心里明白方德海今晚竟能克制住自己没动她,那是因为他看穿了她最隐秘的心思,做出的明知决定。
未来走后,方德海起码卫生间里冲凉冲了半个小时,其实他刚才想对未来说,“在你没爱上我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哪怕结婚以后也是一样。”
可他怕这句话会点醒未来,点醒了她就代表自己永远失去了她,他自私的选择了就这样和未来顺着走下去,也许有一天她会真正的放下啸宇,爱上他。
他会耐心的等待这一天,在这一天没来临之前未来永远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只有这样未来才会真正的彻底断掉和啸宇的所有感情。
方德海从卫生间里出来,身上虽已冰凉,心里的那团火却未熄,房间的电话响了。
“先生,需要小姐吗?”
“需要,要价钱最贵的最好的货色。”他今晚要不找个人发泄下,只怕会憋出病来。
未来回到家里,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老黄历,拿在手上,专门等着她回家。
“我今天把一本黄历都看了,发现今年的九月十日是最吉利的日子,不如就把你和方德海的婚期定在这一天吧。”
“随便。”未来从酒店里出来后一路上都是魂不守舍的,为什么要彻底放下一个人会这么难。
母亲感觉她的情绪不对,仔细看了看她说:“眼睛和嘴唇怎么都这么红,和方德海去喝酒了吗?”
未来点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是的,觉得头好晕啊。”说着仰头将一杯水都喝了下去。
母亲却瞧见她脖子上也有红红的痕迹,轻咳了一声说:“你们已经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了吗?”
未来茫然的坐在沙发上说:“没有,他说结婚后才会碰我。”
“怎么会这样?你们又都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了,还说要准备结婚了,不会是他又有别的想法了吧?”母亲拧眉想了一会又说,“不对,他这是要让你在结婚前彻底断掉过去的那些感情。”
“我答应他求婚时就已经放下了。”
“你真得放下了吗?不如再把婚期往后延,就说我一直没找到大吉的日子,你再好好想想。”母亲担心她又嫁错人,虽然和方德海接触多了,感觉他确实是个可以依托的人,但还是希望未来能仔细考虑清楚,她只希望未来这次能幸福,以一定要为她挑一个大吉大利的日子为由,为她拖延婚期。
未来不想再变来变去,既然答应方德海了,早结晚结都是结,说:“妈,不用了,就定九月十日,我明天就告诉德海。”
母亲有些舍不得她,说:“那还有一个月时间了,会不会太赶,还有好多事要准备。结婚后你会和他去新加坡吗?”
她嫁给方德海成为他的太太后,理应成为方家的女主人,肯定要跟他一起去新加坡。
“嗯,应该会跟他去新加坡生活,这里的蛋糕店就转让出去吧。妈,这次我想带你一起去新加坡生活,你一个人留着北江我也不放心。”
母亲问道:“我跟你们一起生活方便吗?不会影响你们吗?方德海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