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雀刚闪身出了他们的视线,一抹粉色便如疾风般追了出去。
速度之快,立马甩掉了同时腾然而起雪袍先生。
先生失神的往前迈了几步之后却是慢慢地停下了脚步,顿了一顿,然后缓缓将门给带了上去,回头用着一抹复杂的神色看着黑煤炭师傅。
那黑煤炭师傅见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便卸下了脸上的面具,有些失去力气一般倒在了椅子上,眼神中有这隐忍和挣扎。
先生也不发一言,直直的走了回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轻轻拿过杯子细斟了一口,他缓缓出了声:“都到这个份上了,连我都不能说么?”语气是那么轻缓,却也有他独有的坚持,不过遇到的确是一块冥顽不灵的铁石头,就像脚踢到了钢板一样,毫无起色。
只听对面冷冷的一声“不能。”瞬间打破了他同样的期待,坚定的语气,一点都不容回绝。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其实我大略也能猜到点什么,别忘了我们其实是同宗。”先生继续咂了一口茶水,柔柔的出声。
黑煤炭师傅抬眼朝他细细看了一眼,立马移开了视线。
轻咳一声,雪袍先生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想替她问你,那么多年了,她的父母可还活着么?”
想了一想,他认真的回答道:“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应该是还活着。”
听闻这个答案,先生替小麻雀松了一口气,不过复又皱紧了眉头。
其实有时候活着受罪,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是否就一定是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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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前猛冲,小麻雀撞倒了好几个路人,却是装作没看见,撞了就走,害的别人对她吹胡子瞪眼,背后留下骂声一片。
急速前行了一段路之后,却是越走越摇摇晃晃,步履间竟然有一些蹒跚,歪歪扭扭的走在街上差点跌了一跤,紧随其后的小狐狸一见终是一个箭步将她拉入怀中。
猛然间跌入一片清香兰气,小麻雀有些颤微,不过立马嗅出了那方熟悉的气味,终究是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小手紧紧的抓住了他,霸道地攀附在他的身上,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朝着他身上抹了过去,惹得小狐狸紧皱了眉头,却又不敢放开她,生怕她又跑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眼前的泪人儿,他有些失神,其实他一早就冲了出来紧紧相随,但是生怕说错一句话反而让情况变得更糟,只得紧紧的跟随在后暗中保护着她。
温柔地搂住眼前的美人儿,他大方的将自己的胸膛借给了这个小笨鸟,诶,谁叫他总是那么的好心呢?但是心里也不免在盘算着,到时候一定要问她要清扫费、打理费,怎么都要讨回了那么一茬。谁都知道,妖族都是特别爱美的,怎么能让她这个小笨鸟污了自己呢?
小麻雀在他怀里折腾了好一会儿,一会儿骂师傅无情无义,一会儿又是先生也不帮衬着她,一会儿又说到自己身世可怜,终于是把好多年的积郁都给吐了出来,叨叨念了好久好久才渐渐的止了哭声,不过依旧吸着鼻子,神情忿然。
这时候就是要发泄,发泄完了就舒坦了,所以小狐狸也没敢上去打岔,只是挑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和最稳妥的地方将她打横抱起,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像哄小孩一样轻拍她后背,胸前的衣衫任她糟蹋都不生气。
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小麻雀的情绪开始有些收住了,他才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揶揄了她一下。
“诶……你说本来也没觉得你有多好看,再哭下去没人要了怎么办?”
本来是随口调戏了一下,没想到立刻被小麻雀反驳了去。
“没人要了我就赖定你了。”
声音不轻不重,还带着重重的鼻音,掷地有声,倒是把小狐狸吓得抖了一下。
被他那轻微的举动给逗乐了,小麻雀轻轻勾起了嘴角,撒娇般的加了一句:“反正我师傅也不要我了,我就跟着你跑好不?”
说完不禁脸上微红,却还是闷头腻在他怀里不肯起来。
小狐狸被说的又是一顿,反驳了她:“明明是你不要他吧?”
撇撇嘴,小麻雀咕哝了一句:“反正都是一个意思。”搞得小狐狸哭笑不得。
“诶,你欺负人呢?我要去官府告你。”当然是随口说说的一句话,倒是惹得小麻雀嘴边的笑意越发加深了一点。
“你告不倒我的,我赖死你了。”
一语说的一届妖狐都忍不住沉溺了下去,脸上也泛上了一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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